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两帮人打的累了,照例还要猛吃一顿。张老头揭开锅盖看看,估着面刚刚够,待会儿自然有打肿了脸吃不进,或是打坏了肚子吃不下的,多喝点水也就对付过去了。
刚刚算计完毕,“呼”的一声,北面山路上窜出一个铁塔般的汉子,浑身黝黑,一脸落腮胡子又粗又长,提一根碗口粗的火烧棍,在中间用红麻绳扎了几圈,左耳上还穿着金环,端的杀气腾腾。张老头还来不及开口问候,“呼”的又一声,南面山路上窜出一个铁塔般浑身……总之,与刚才那人几乎一模一样的家伙,只是红麻绳换作灰麻布,金环穿到了右耳。
这两人抢上顶来,几乎同时互相“呸”的一声,同时叫道:“叫史的!”、“叫刚的!”——盖因两人同姓,是以由骂姓改作骂名——破口大骂。
两边各自帮众此时也纷纷涌上来,提着刀枪棍棒,站在老大身后,各以方言土话相互喝骂。什么老祖宗、兄弟姐妹一类自是不免被问候了成百上千次。一时间,这仙云缭绕、鸟声幽鸣的山头,顿成恶霸流氓为一、二个小钱吵的翻天覆地的屠宰市场。
张老头知道这两伙人相互忌惮,各怀鬼胎,所以离真正开打还有一段时间。他不慌不忙的收拾摊子。两边各有几名兄弟奔出来,恭恭敬敬帮他搬到一旁去,免得翻了面摊,待会儿挨了打还吃不成面,那可太不划算了。
张老头气定神闲地指挥众人搬灶炉,一面道:“小心,那是肉汤……放桶的时候轻一点,别摔坏了碗……你们两个,去拾点柴火……”突然声音一顿。
那两个嘴唇上还是绒毛的小子憨头憨脑地问:“到哪里拾柴火?”却发现张老头痴了一般,半张着嘴,向一旁的悬崖望去,眼中闪动着变幻莫测的神情。其中一人顺着他目光望去,见一人正立在悬崖外。
悬崖外……
他突然浑身抽风似的一抖——悬崖高百仞有余,那人竟悬在半空?
身旁的伙计此刻也惊呼一声,几个搬东西的人都吓傻了。其他人正吵的昏天黑地,谁也没注意到崖边一角。
听见旁边张老头慢慢地道:“你……你终于来了。”
那人四十来岁,面目极是俊朗,两眸如星,嘴唇边挂着一丝微笑,仿佛见到多年的老友,却不忙说话。他双手无所谓的抱在胸前,一身白衣胜雪,在猎猎的风中尽力舒展。众人这才看清,原来他并非飞在空中,却是一只脚踩在悬崖外一棵百年松树之巅。那松树巅恰好与崖顶齐平,离崖顶有七、八丈的距离,山下云雾蒸腾,绕树而上,恍惚看去只见白茫茫一片,只有风卷云动时,才露出树枝一角。
那树枝细的仅一握有余,此处又当风口,他单足踏在上面,长袖飘飘,身子却一动不动,好似盘石一般。见到的人都是倒抽冷气,浑身冰凉——说他是鬼吧,鬼好像是会飞的;说他是人吧,天下间怎会有如此轻功?
忽然身旁张老头走上一步,对这一切视若无睹,又道:“你来……你又来做什么呢?”声音苍凉,透着无限惆怅之感。
那人仍旧微笑不语,伸手入怀,好似在掏什么事物。突地一挥手,众人眼前一花,“咄”的一声轻响,却是一支断了一半的箭头钉在摊子上。张老头回头看去,“啊”的一声低呼,神色大变,脸上肌肉不住抽动,好像见到了什么鬼魅之物。有个家伙就站在摊子边,见张老头盯着箭的眼珠子几乎都突出来,禁不住伸手去拔那断箭……
蓦地一股大力迎面而来,他连叫亦未叫出一声,身子已飞在半空,直直掠过十来丈距离,重重砸进吵架的人群。
只听秦史怒吼道:“他妈的到底你先动手了!”狠狠一棍劈下,他面前的秦刚怒道:“谁先动手谁断子绝孙!”毫不客气的回棒相击。见老大动了手,两派人顿时“乒乒砰砰”打作一团。
这几个搬摊子的人却浑身颤抖,连一根小指头也不敢稍动——别说现下悬崖外有这么个似人非人似鬼非鬼的家伙,就连平素里老态龙钟、生个火都慢吞吞的张老头,适才隔的老远一挥袖子,便把一个块头比自己还大的人震出那么远,谁还敢乱动一下?
张老头慢慢走近断箭,脸上也不知是哭是笑,所有的皱纹都挤作一团,抖个不停,道:“这……这是……原来他……少主他……”
悬崖外那人朗声道:“正是!十哥,半月之内,覆云楼就会重振,哈哈哈哈!你我兄弟再聚,天下焉得不震动!哈哈哈哈……”长笑声中,他像根柱子一样笔直地往后倒去,霎时翻进云雾里,消失不见了。好几人顿时尿湿了裤子,却听他的声音自悬崖下遥遥传上来,念的是:“转篷随马足。飞霜落剑端。连旗下鹿塞。迭鼓向龙庭……”
张老头呆呆的拔出箭头,小心地捧在手里,好似捧着个婴儿。再多看一阵,自言自语地道:“十三年了……你终于回来了么……嘿嘿,哈哈……”旁边的人见他傻子般又哭又笑,两行老泪自他腮边流下,一滴滴落在箭上,人人心中发毛,却拼死捂着嘴,一声也不敢发。
张老头捧着箭,一边喃喃低语,一边闷着脑袋向前走去,渐渐走近打斗中的人群。有人叫道:“张老头,别进去……”
张老头浑若未觉,再走几步,已逼近最外围的两个人。那两人鼻青脸肿,正是杀红眼的时候,哪还关心其他东西?一个使“黑虎掏心”,一个来“矫龙盘海”,忽然眼前一花,这一拳打出,鬼使神差的打在张老头的肩膀上,那一脚也踢到了张老头小腿。
“砰砰”两响,夹着轻微的“咯咧”一声,两个身影飞腾起来,越众而出,结结实实摔在地上,力道之猛,顿时昏厥过去。
只听得“哎呀!”、“哦哟!”、“他奶奶……”之声不绝于耳,圈外几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张老头就那样一步步走进去,自己的兄弟们就像飞蝗石般一个接一个飞出来,摔的七荤八素。待他走近最里边的秦刚、秦史两人时,自己这边的人几乎全都飞了出来,堆成两个小山。剩下几人吓的险些湿了裤裆,不等他上来,已自行跑的远远的。
只有秦刚、秦史两人毫不察觉,仍旧斗的呼呼有声。一个头上见红,一个左脚微跛,都吃了点小亏。这两人棍法本就出自一家,力气经验也相当,一棍扫来,有几个变化,重心在哪,下一招又会怎么……全都心知肚明。所以他们的决斗,往往只能靠打上几个时辰,待得对方力竭出现一两处破绽,而自己恰好灵光一闪,给予致命一击时才能分出。
是以两人现在都不忙着进攻。秦刚头上挨了一黑心棍,脑子却还清醒,知道秦史脚踝中招,行动不便,其实吃的亏更大,自己只要尽力将他的力道往左脚上引,看他坚持的了多久,只怕不消一个时辰就会胜负分明。想到这里,秦刚不觉为自己敢用脑袋去换这一下颇为得意,心中暗自憋足了劲,决意今日一战一劳永逸的结束纷争。
忽的眼前一道灰影闪动,竟似有一人插入战团。秦刚大吃一惊——自己一套棍法舞的滴水不漏,全是冲着秦史去的,要有什么人钻进来,岂非立时破了自己的攻势?他不假思索,一招“黑风压顶”,向来者当头劈去,不管是否自家兄弟,务要瞬时踢他出局。但见秦史那边亦是一模一样的劈下,两兄弟这种时候倒也心意相通。周围的人齐声惊呼,要知这两人同时使出杀手绝招,威力碎石裂钢,任你是神仙也必砸成齑粉了。
猛地一股大力袭来,有人闪电般抓住自己胸前衣襟,往前一拉,秦刚受不住力,向前扑去,结结实实一棍,正击在秦史脑门。“啪咯”一声,棍棒从中而折,秦史闷哼一声,口鼻眼耳中同时鲜血飞溅,再也把持不住,也往前一扑,棍棒不偏不倚击在重心全失的秦刚左腿,又是“啪咯”一响,秦刚只觉自己左腿骨头剧痛,终于放声惨叫出来。
“扑通!”、“乒砰!”两人先后坠地,震的尘土飞扬。两帮人马心惊胆颤的定睛看去,只见两位寨主一个抱着腿长叫,一个闷着头扑在地上,也不知是死是活。
站在两人中间的张老头慢慢回过身来,眼中血光闪动,须发皆张,衣衫无风自舞,状若猛鬼,哪里还有半点平素里和和气气老眼昏花的样子?
不知是谁失心疯的喊出一声:“冤鬼上身啊!”众人浑身寒毛同时一炸,当真如青天白日撞见鬼魅一般,飞也似向山下狂奔而去。有打伤了腿打昏了头的,不免跑的东歪西倒,听得山下“哎呀!”、“哇啊”之声不住传来,自是跑的急了失足落山之人发出。
祖巫帝江(无月) 仙侠世界中的文化老师 仙剑侠录(羽庸) 射雕之武穆遗书 娱乐春秋 道人传(三叶) 神剑渡魔 仙光道气(山马) 仙尘(师傅) 司先生,恋爱否? 火山喷发?携万亩空间带全村逃荒 穿越在聊斋的世界里 丹武乾坤(火树) 本座东方不败 女派男掌门 枭雄:被女友陷害后,出狱成大哥 剑破仙惊(云端) 剑祖(十步) 救命!福女带着物资空间闯七零 高手之王
少年附身韦小宝,和康熙做兄弟,唬弄皇帝有一手绝色美女尽收,色遍天下无敌手!睿智独立,诱惑惊艳的蓝色妖姬苏荃花中带刺刺中有花的火红玫瑰方怡温柔清新纯洁可人的水仙花沐剑屏空谷幽香,善解人意的解语花双儿倾国倾城,美丽绝伦的花中之王牡丹阿珂诱惑惊艳美艳毒辣的罂粟花建宁空灵纯洁娇艳精怪的山涧兰花曾柔...
书名?阅女无限??呵呵,广大银民,请看清楚哦。吴县,这个二十岁的青涩小子,进城上学,居然一不留神,取悦于众多美女,在众女的帮助下,事业也是蒸蒸日上。且看主角如何将有限的生命,投入到吴县的悦女事业中去。蹩脚的猪脚,由一个初哥,逐渐成为花丛高手。...
前世孤苦一生,今世重生成兽,为何上天总是这样的捉弄!为何上天总是那样的不公!他不服,不服那命运的不公。自创妖修之法,将魔狮一族发展成为能够抗衡巨龙的麒麟一族,成就一代麒麟圣祖的威名。...
两年前,僵尸面瘫男左莫被无空山掌门捡回了门派,失去记忆的他过着忙碌却充实的生活,一心想要赚晶石,一直在灵植上下苦功,终于如愿成为灵植夫,从不受待见的外门弟子跻身成为炙手可热的内门弟子。一个偶然的机会,左...
一个现代人,来到了古代,哇噻,美女如云呀,一个一个都要到手,战争阴谋铁血一揽众美,逍遥自来快乐似神仙本书集铁血与情感于一身为三国类中佳品。...
赵敏的娇蛮狐媚周芷若的举止优雅小昭的温柔体贴不悔的秀丽美艳蛛儿的任性刁蛮 一梦醒来,该是倚天屠龙的另一个新主角上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