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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之眯着眼看了廉固一眼,手腕一抬,将佩剑抽出,闪着寒光的剑身直指到廉固身前,“廉长史,别管本王看轻你,如若动手的话,你们三人未必是本王的对手。这把剑是当年皇兄亲征的时候父皇所赐,想必你也见过,现在皇兄将它赐给了我,我现在手腕一动,将它刺进你胸口,都不用向任何人交待,你可知道?”
廉固咬紧了下唇,狠狠地开口,“好,老子就跟你回去,我倒是看看,你个乳臭未干的毛小子,敢将我如何?”
任之瞥了他一眼,回身上马,将一捆绳子从马背上扔了下来,“将他们的手腕绑上,拴在马后。”
冯岩有些不敢相信地看了任之一眼,随即会意,上前将这三人的手腕全都绑上,分别系在两匹马的后面,也跟着上了马,任之一甩马鞭,“回营。”看也不看地驾马走了。
回营的路上任之并没有很着急,速度并不是很快,但尽管如此,到达营地的时候,拴在马后的三人已经狼狈至极,任之从马上下来,直奔立在一旁的鼓而去,鼓声响起,兵士纷纷从营帐里面钻了出来,任之轻轻地拍了拍手,指了指瘫在地上的三人,高声道,“长史廉固及其属下二人违抗军令,行军途中私自出营,念在大战在即,见红不利,各罚军棍五十,长史加倍,如有异者,同罚。”
兵士们一片喧哗,任之突然握紧了手中的佩剑,轻咳了一声,“本王知道自出征时,你们之中就有人对本王位及行军总管不服,本王懒得与你们计较。但是军令就是军令,这把长剑是御赐之物,本王有决断之权,下次再遇到违背军令者,直接斩于此剑之下。”
喧哗声止,兵士们纷纷闭嘴,看着有人上前将廉固三人按倒在地,当即行罚。廉固口中呼骂声,惨叫声不止,任之站在他面前,不动声色。
五十军仗过后,三人已经瘫在地上没有反应,任之蹲□,抓起廉固的头发,对上他的视线,轻声道,“廉固,这五十军仗是因为你违抗军令,本王丝毫没有夹私报复,我知你嫌本王年轻,但我告诉你,我敢以此年纪领这行军总管一职,对你这些意见就根本不在意,但你若因为对我的意见就违抗军令,扰乱军纪,那么,你就会后悔你太过天真了。”
作者有话要说:……拒绝考据,作者不懂兵法不懂战争,大家就一看就好了,不要深究,不要当真。
☆、第44章
第四十四章
任之放开手,廉固整个人软软地趴在地上,只剩下浊重的呼吸;张着嘴半天发不出完整的声音;任之瞥了他一眼,淡淡地道,“大战在即;剩下的五十军棍就给长史大人先记着,等战后一并计算。”说着挥了挥手,站在两旁的士兵立即上前将瘫在地上有进气没出气的三个人拖了下去。
任之转过身,视线从兵士们身上缓缓地掠过;开口道,“我此次率军出征,是为了打败契丹人,收复失地;所以我不管你们之中的任何人,有任何的意见,我只想要带着你们去打胜仗,其他的我都不在乎,也懒得跟你们计较。但是若是有谁违背我的命令,或者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去挑战军队的权威,那廉固长史,就是你们的教训。”
营地内鸦雀无声,兵士们好像才看清楚这个小王爷并没有他们想的那么简单。任之轻巧的拍了拍手,“都散了吧,好生休息,明日晨起还要赶路呢。”说着转身进了营帐。
冯策与冯岩处理完外面的事情,也掀开帘子,进了任之的营帐,这兄弟二人得了浮生的命令,对任之几乎是贴身保护,干脆晚上睡觉,都搭在任之帐里,任之素来在这些小事上随和,有这兄弟二人在他也省了很多的麻烦,对于营帐里面多了两个人到也没有什么计较。
任之还站在地图前,听见脚步声回头看了一眼,“都回去了么?”
冯策点头,看了冯岩一眼,冯岩立即会意开口道,“王爷,您今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了廉固,就不怕他记仇将来报复您?他在这军中有不少的亲信,见您动了廉固,想必心中不满更甚。”
任之笑着摇头,“我打廉固,是因为他违背军令,他记不记仇报不报复都没有关系。我今日若因为怕他放纵了他,这军中以后恐怕是更没有我的立足之地了。”
冯岩点了点头,看了一眼任之面前的地图,“时辰也不早了,王爷您也该吃些东西然后休息了。”
任之将地图合上,点头道,“好,一会吃完晚饭,你们陪我在这营中在巡查一番,然后再休息。”
军中粮草充足,所以将士们的伙食也算丰富,但与当初整日在福宁殿被段以贤精心喂养的日子自然不可同日而语。但是任之在这些生活琐碎上一向鲜有要求,段以贤喂他精致的点心菜肴,他吃的专心,在这军中粗糙的军粮他也咽的下去,吃过饭,随手擦了擦嘴,他便与冯岩冯策二人出了营帐在营中巡查。
这是任之自打出发那日起的习惯,每日扎营之后巡查一遍,睡前再巡查一遍,确保每一个角落都没有遗落,他才心里踏实。
冯岩与冯策一直跟在任之身边,对他的每一个指令都表示完全顺从。其实起初他们被浮生派来跟随任之的时候,还以为任之是一个不学无术的小王爷。毕竟逍遥王在先帝在的时候就受宠爱,到了昭宁帝登基,更是对这个最小的弟弟宠信非常,此番将他派去攻打契丹,也许只是为了再帮助这个小王爷加一份军功,使他在朝中站得住脚。
带着这种想法,浮生来找他们,他们便觉得更加正常,毕竟一个年幼娇宠的小王爷,在行军之中肯定需要身边有两个人保护他的安全,照料他的起居,能让浮生亲自为他安排,想必是上面陛下那里的意思。冯岩冯策兄弟二人更坚信了对任之的印象。
而跟随任之的这十多天,他们才重新订正了对任之的印象,他年少却不单纯,话少谨慎,衣食住行鲜少用他们帮忙,凡是亲力亲为,治军更是有自己的注意,至于武艺,他们兄弟二人加起来大概也不是这人的对手。凭着这些,倒是让冯岩冯策兄弟二人对任之心服口服。
第二天天将亮,大军重新启程,绕过蓟州城,一路直奔营州城。任之下令提高行军速度,终于在申时之前赶到了事先选好的那个位置,任之勒住了马,看向冯策,冯策会意,下令将大军分成两路,率领一队朝西北而去。
任之看向剩下的将士,伸手拍了拍乌致的头,让它安静下来,提声道,“营州城的百姓在等着你我的解救,所以,我们现在就朝着营州城进军,在戌时之前赶到那里,趁他们防守疏忽发动攻击,你们中的每一个都是我正安的勇士,我希望你们不要让我失望。”言毕,扬起马鞭,乌致高声嘶鸣,率先冲了出去。
一路尘土飞扬,离着营州城愈来愈近,而另一路大军则从西北方绕到了营州城的后方,只等着前方攻城之后,契丹人扛不住了弃城而逃时,两部会合,将契丹人一网打尽。
一万骑兵浩浩荡荡,上好的良驹将那一万将士准时的带到了营州城下,任之勒住了马头,拔出佩剑,朝着营州城一指,高声道,“攻城。”
任之话落,鼓声四起,他身后几辆战车被推了出来,朝着城门冲去,城墙上契丹人似乎终于回过神来,开始朝着城下放箭,任之挥手,身后立即有人上前将盾牌展开,将大军牢牢护住。
战车皆是在京中由巧匠精心制作,头车上设有屏风牌,将整个车列护住,使战车上的将士不会受到伤害,战车安全驶向城门。
到达城门口,藏在战车上的将士从车上跃下,将备好的攻城锥抬起,朝着城门撞去。金属的头部与城门碰撞发出巨大的声响,引起战场上一片呼应。
任之从盾牌之中望出去,看见营州城的城门被撞的摇摇晃晃,回头吩咐道,“投石机掩护,待到城门撞开,立刻进攻。”后面的人得了嘱咐,将投石机装好,燃烧着的石块朝着城墙上飞去,引起惨叫无数。
城门发出一声巨大的轰鸣,而后终于被撞开,战车率先驶入城中,盾牌撤下,将士们在投石机的掩护下冲进城内,一路追赶四处逃窜的契丹人。
任之手持长剑,最先冲进了城,冯岩骑着马紧跟在他身后,城中一片荒乱,到处都是尸首,血红的一片,任之握着缰绳的手不由颤抖,他勒住马头,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然后只觉得心底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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