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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1页）

八阿哥不动声色，等着看她还有什么花样&ldo;要多少?&rdo;

&ldo;五十两。&rdo;八阿哥掏出银票递过去，接过杯子，摇一摇，又闻一闻，无色无嗅，抬头看小凡神色坦然，试探的喝了口：&ldo;怎么像是水?&rdo;

&ldo;本来就是水。&rdo;&ldo;什么?一杯水你敲我五十两?&rdo;

&ldo;要不叫心痛的感觉呢。&rdo;八阿哥算是领教何谓不可就药了。

过后八阿哥问起皇上怎么说的，小凡说&ldo;我挤了几滴眼泪，皇上就心软了。&rdo;

八阿哥敲她：&ldo;狡诈。&rdo;小凡捂着脑门，叫道&ldo;你可不能再欺负我了，皇上说了，要我在阿哥里挑一个嫁了，当心我挑你，荼毒你一辈子。&rdo;八阿哥心一突，问道：&ldo;那你想挑谁?&rdo;

小凡答道：&ldo;你忘了，我是要回去的。&rdo;八阿哥一下觉得没了意思，传厨房摆了饭，闷闷的吃了，就进了书房。小凡以为他气劲还没过，腹诽了几句小气，自去找乐子。

以后八阿哥常常会若有所思的看着小凡。小凡忙着撩猫斗狗，一无所觉。最近她在家教时又降伏了十三和十四阿哥，俩人十岁多点，正是上房揭瓦的年纪，一时弄得鸡飞狗跳。

这下有人看不惯了，即四阿哥。开始四阿哥也是不屑于小凡的，认为她不过是个谄媚的小人，待太子事件过后，他看小凡就多了些探究。自打小凡与十三十四混在一处后，四阿哥就忍不下了，这俩一个血亲一个情近，眼见一天比一天疯野，四阿哥就找上康熙告状了。

正巧小凡也在，四阿哥也不避她，说了她一堆的不是。小凡心里就气，我为你爹舒解工作压力，带你弟弟体会童年的乐趣，我容易么?你不领情也就罢了，还极力贬低我，不giveyoualittlellortoseesee，你还真当我nothreenofour了。

打定了主意，待四阿哥说完，小凡赞同地连连点头，四阿哥有些惊异，康熙也觉奇怪，问：&ldo;你什么意思?&rdo;小凡笑容满面说：&ldo;奴才觉得四阿哥说得对极了，确实是奴才不妥，最难能可贵地是四阿哥明知奴才受皇上宠信还勇于提出异议，这是何等大无畏的精神啊，皇上一定要嘉奖他。&rdo;

四阿哥怎么也没料到她会说这番话，一时呆住，暗自检讨是不是小人之心了。康熙见惯她搞怪，不知这回又要玩什么花样，就顺着话问下去&ldo;你说赏什么好呢?&rdo;

小凡道：&ldo;奴才只愿以后从皇上这讨得一分赏，必有双份给四阿哥。&rdo;

康熙笑道&ldo;你想要什么直说就是，何必饶一大圈。&rdo;小凡坚持：&ldo;请皇上答应。&rdo;康熙笑应了。

那边四阿哥心中更是鄙夷，到底是奸佞小人，贪心不足。

只见小凡诡笑着行礼：&ldo;求皇上赐我半死。&rdo;

康熙这才明白伏笔打在这呢，哈哈大笑：&ldo;偏你鬼花样多。&rdo;又转向四阿哥&ldo;胤禛，你不必太较真，小凡心思最单纯不过的，朕听她说说笑话就觉得没那么累了。十三，十四还小，就让他们多玩几天吧。&rdo;

四阿哥心知受了戏弄，怏怏的退了出去，再回想她小人得志的样儿，还真不像心思诡秘的人，也许真是自己多心了，四阿哥笑着摇摇头离去。

以后就再没管过，碰到了还会点个头，小凡则竖起两根手指示意，一是提醒他两倍的赏赐，再一个表示胜利，当然这点四阿哥是不知道的。看她孩子气的表现，四阿哥终于肯定自己杞人忧天了。

6初恋

小凡的奶奶是居委会主任，一向认为旷男怨女多了不利于社会安定，所以致力于大龄男女婚配事业，小凡小时候常参与这种拉皮条活动，并且常被羞涩男女借出作为约会的烟幕弹，也因此吃太多糖果，从小为牙痛所苦，这是题外话在此不提。

只说小凡认识了九阿哥的表妹嫣翠，凭她多年人贩子的经验，她一眼看出嫣翠喜欢八阿哥。嫣翠刚十三岁，身量还未长开，但一看就是个美人胚子，与八阿哥站在一起还真是一对璧人。看周围的人似乎都有意撮合。小凡心想这要搁现代，家长老师早念着&ldo;早恋是根高压线，碰了就完蛋&rdo;扑上来棒打鸳鸯了，哪象这儿，十三四岁嫁人的大有人在，要拉到现在，她们的老公就犯罪了。不过入境随俗，既然妾有意，郎也未必无心，就推波助澜一下吧。

可惜的是，嫣翠很讨厌小凡，认为她长相普通，举止粗鲁，最可气还与八阿哥同进同出。所以对小凡数次抛橄榄枝的行为白眼以对。八阿哥也不领情，每次小凡拉郎配，他的脸就沉得跟她是杀父仇人似的。

小凡感叹：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自觉无趣，遂作罢。

这日，两人在九阿哥处又碰上了，嫣翠两眼长到额头上，轻蔑地：&ldo;丑八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rdo;

俗话说泥人也有三分土性，嫣翠历次挑衅小凡都不予理会，但这日小凡正好c来，古代的卫生用品实在不敢恭维，小凡心里就有些躁。被嫣翠一挑那小火苗就突突突压不住了，反唇相讥：&ldo;丑怎么拉，至少别人喜欢我是为我这人，不像你，以色事人。&rdo;这话就有些侮辱人了，嫣翠当即急红了眼，小凡也握起拳头迎头赶上。

八、九、十阿哥听见动静过来，急急分开两人&ldo;怎么回事?这是怎么拉?&rdo;

嫣翠靠着九阿哥呜呜哭，小凡被八阿哥抱住，尤自舞胳膊踢腿大叫&ldo;给你点儿阳光你还灿烂上了。&rdo;八阿哥道句：&ldo;九弟，我先走了&rdo;就以拔萝卜的姿势拖走了小凡。

到了马车上，八阿哥松开手，问&ldo;刚才怎么回事?&rdo;小凡心中气愤，啐他：&ldo;祸水!&rdo;都是为这个蓝颜祸水，以致于她这惜花之人有美人亲不得，还被逼辣手摧花，气鼓鼓不理他。八阿哥一愣：&ldo;关我什么事?&rdo;

小凡气愤的说&ldo;你别说不知道嫣翠喜欢你，她以为咱俩有关系，所以老找我麻烦。哼，我不能白担了这虚名儿，她越把我想成什么我就偏是什么。&rdo;小凡顿了一下&ldo;喂，你实话实说，你有没有喜欢她。&rdo;

八阿哥：&ldo;她还是个孩子!我一直拿她当妹妹看。&rdo;

&ldo;真的?&rdo;&ldo;真的。&rdo;

&ldo;你没骗我?&rdo;&ldo;我骗你干嘛?&rdo;

&ldo;也是，看你也不象恋童癖的变态。&rdo;&ldo;什么乱七八糟的!&rdo;

&ldo;那好，你不许和她好了，咱俩好，气死她。&rdo;&ldo;你俩的恩怨干嘛把我扯进来?&rdo;

&ldo;你就是祸之根源，再说对你也有好处，虽然我不漂亮，可我有性格呀，有句话不是说吗，不怕没姿色，就怕没特色，我够特别吧。你不是当嫣翠是妹妹吗，为避免你滑向乱伦的深渊，我就牺牲些，帮你断了她的念头。&rdo;八阿哥拱拱手&ldo;还真谢谢您，不敢劳你大驾，我自己想办法。&rdo;

小凡置若罔闻&ldo;你喜欢过人吗?&rdo;&ldo;没有&rdo;忍气的声音。

&ldo;太好了，我也没有，这样大家都不吃亏，人说初恋都是不成功的，我舍己为人当你的初恋，以后你遇到真正喜欢的人成功的可能性就高了。你看你青春年少，人不风流枉少年，难道你想二十年后再去感叹&lso;曾经有一段真挚的感情摆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rso;?我是不怕拉，我们那恋爱自由，随时有机会，你就比较惨了，说不准哪天就被指婚了，你就只好盲婚了，万一娶个悍妇，时刻盯着你，你这辈子都尝不到爱情的滋味了。&rdo;小凡愈说愈有种舍生取义的兴奋&ldo;你放心，你的清白没危险，我们谈纯情的恋爱，不要天长地久，但求曾经拥有，最多牵牵小手，亲亲小嘴。就几个月，熬熬就过去了。喂，你怎么了?那是什么表情?&rdo;（被你吓着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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