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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跟你拼了!”困兽犹斗,也许知道今晚自已将必死无疑,中年人反倒豁出去了,拼是死,不拼也是死,倒不如拼死一搏,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一声吼叫,中年人猛地左右一撞,两名壮汉促不及防被撞得一个趔趄,手也不由自主地松开了,中年人趁此机会从地上跳起,一猫腰从墙角抓起一把铁锹,双手抡起,劈头盖脸地就象那个年轻人头顶拍去。
事发突然,惊得白迟心头狂跳,“杀人!真的要杀人了!我的妈呀!”死人他倒不是没有见过,不过那大多是已经死掉,再也爬不起来的人,换言之,那不过就是一堆肉,想开了的话,和猪、狗、牛、羊等等并没有不同,可是现在,白迟的头皮发炸,手脚冰凉。
但是那个年轻人却似乎一点也不紧张,似乎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盯着冲过来的中年人,他的眼睛连眨都不眨一下,就在铁锹那因常年铲地而被泥土磨得闪光发亮铲尖离他的头顶只差不到半尺的时候,他向右前一个跨步,铁锹贴着他的身体呼啸而过砸在了地上,咔的一声,锋利的铲头插进地面足有两寸多深,由此可见这个中年人在这一击中用了多大力气。
真正的高手是不会把力气全部用在一招上,三分攻七分守也好,三分守七分攻也好,总之每一招攻出都会留下一部分力气用来防备对方的反击或一击不中之后的后续攻击,由此可见,这个中年人并不会武攻,因为他正是把所有的力气都用在这一劈上——劈中了这条性或许就能保住,没劈到,那么一切就都已结束!那么现在,事情已经可以结束了!
一招劈空,中年人重心不稳,身体向前倾去,而那个年轻人不再给他任何机会,左臂抬起,如铁钳一般的左手五指已牢牢地扣住中年人的脖子。
痛苦的呻吟声从中年人的喉咙深处传出,他丢掉握住的铁锹木柄,双手扣住年轻人的左手拼命掰着,扯着,想要摆脱死神的招唤,但这样的挣扎显然是徒劳无益的,年轻人的左手如磐石般纹丝不动,而他的五指则还在毫不留情地一分分收紧。
中年人挣扎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最后无力地垂在地上。
年轻人的手并没有马上松开,静静地又过了十几秒中,等到中年人的生命气息完全失去以后才缓缓把收回了左手,中年人的尸体颓然卧倒在地,就象一条装面的口袋。
一个壮汉来到中年人的身边,伸手到对方的鼻前试了试鼻吸,再摸着对方的脖颈动脉处试了试脉搏,然后转过头来向年轻人点了点头,示意这个人已经没气了。
年轻人的脸依然是冷冰冰的没有任何表示,只是把头向另外一名壮汉摆了一下,摆的方向正是刚才已经晕倒在地的女人小翠——高手有高手的原则,他不想杀女人。
那名壮汉不是什么高手,自然也就没有高手的顾忌和原则,更何况,他的这位上级从来都不是一个宽容大度的人,若是稍有一点犹豫,天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壮汉来到小翠身边蹲下,伸手抬起小翠的脑袋,右手扣住左边的太阳穴,左手搬住女人的下巴,停了半秒钟,深吸一口气,然后双手同时一扭,“喀吧”颈骨被扭断的声音传来。
“妈呀,真的杀人啦!怎么办,怎么办,就要是被他们发现咱们在这儿,还不得给杀人灭口!”管平的声音在发抖,虽然有些夸张,但此时此刻白迟哪儿看得出来,因为他也很清楚,自已这位委托人说的是百分百的事实,因为那些人既然已经杀了人,就绝不会在意再多杀两个人。
“不行,这里太危险,得赶快离开!”管平慌张地四下张望,一抬头,看到后墙上的窗户,窗户两尺见方,足够一个人钻出去,虽然离地面的距离有点儿高,不过坑边有两张方凳,踩着爬上去应该问题不大。
想到就做,管平马上动手把窗台上的杂物挪到炕上,白迟一看也明白了对方的想法,于是也帮助动手,很快便把东西都腾空。
管平手快,先把方凳摆好站了上去,白迟心中虽急,却也不敢和管平去争,因为院子里的人还没有离开,要是听到屋里有动静闯进来,那可就全完了。
把窗户轻轻推开,管平先探出头去,外边黑咕隆的一片,也不知是什么情况。
“快点呀!”白迟在下边小声催促着,这个地方多待一秒就有一秒的危险,他可不想成为冤死鬼。
“太高了,我怕。”管平小声答道。
“都这个时候了还怕什么,你不敢先让我来,等我跳出去后再接你。”白迟心中这个骂呀,要不是怕被院子里的人听见,他恨不得一把把管平拽下来自已先逃。
“好,那你先来吧。”管平倒也不争,从凳子上下来,把位置让给了白迟,白迟也不客气,马上爬了上去,双手一撑,坐在了窗台上,探头出去一看,底下黑黑的什么也看不清,难怪管平吓得不敢跳呢。
心一横,眼一闭,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拼了!
白迟咬了咬牙,纵身向外一跃。
………【第一百九十五章 用计】………
扑嗵,哎哟。
后墙窗户比屋内地面高约六尺,屋内地面又比外边的土地高出三尺有余,两相一加,落差就在一丈以上,白迟虽练过几天把式,身上不能说一点儿功夫没有,但这些年来好吃懒作,偷机取巧,那些功夫差不多都还给师傅了(好在本就不高,还不还也差不了多少),这丈许的高度就没那么轻松了,况且现在是深夜,月光虽亮,但终究不能和白天相比,视线不明,在判断上就更容易出现失误,所以这一跳他没能站稳,脚下一软,歪跪在地上,脚跟处传来隐隐刺痛,痛得他不由自主地叫出声来。
“什么动静!”,白迟虽然尽量压低了自已的痛叫,但落地时脚与地面发出的响动却不是他所能控制,前院几人显然听到了声音,随后有脚步声向后院传来。
“倒霉!”白迟吓得都快没脉了,从脚上传来的痛感他知道搞不好自已的脚被扭伤了,这虽不是什么大问题,最多静养几天就能康复,但现在,这小小的伤痛完全可以要了他的命,因为拖着这只伤脚,他是绝不可能逃过那些人的追赶。
这里是后院,墙比前院还要高出几尺,尽管墙根处摆着一架梯子,但从前院赶来的脚步声判断,时间肯定不允许他爬上墙头,把梯子挪到墙外,再慢慢爬下去,这样的高度自已若是跳下去,只怕另一只脚也难以幸免了。
回到屋里?显然不可能了,一是近丈的高度以他的身手不借助工具无论如何也攀不上去,二是发现异常之后,那些人肯定会对院子包括屋里进行搜查,躲在屋里只会被人瓮中捉鳖,无处可逃——此时,屋里管平的生死安危完全不在他的考虑之中,“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生死关头,他是那种连老婆孩子都可以毫不犹豫地放弃,何况那只是一个案件委托人。
情急之下,白迟的眼睛四下张望,忽然看到不远处的一堆麦秸堆,心中灵机一动(北方农村在收获玉米高粱之类的家作物时,往往把植物的杆收起来堆在一起,经过长时间的堆放麦杆的水分被风干蒸发,来年就可以当成生火做饭的柴火。)
——既然逃是逃不了,回到屋里藏着也肯定不行,何不使一招声动击西呢?虽然这一招风险也很大,可总好过坐以待毙,呆着等死吧?
想到这里,白迟也顾不得自已脚伤疼痛,拖着伤脚把那架木梯支在墙上,然后一头钻进麦秸堆里,也不管麦秸干枯的枝杈如小刀一般锋利把露在衣服外边的皮肤划出道道血痕,总之钻进去后就一动不动,缩成一团装死。
脚步声很快来到了后院,顺着麦秸的缝隙,白迟看到赶过来的共有三个人,为首的正是那个年轻人。
在院中站定,年轻人锐利的双眼如刀锋一般迅速扫视一遍,很快便看到了那架木梯,一摆头,一名壮汉三下两下攀上墙头,伸长了脖子四下张望——漆黑的夜幕,三四十步外连木桩和人影都难以分清,哪里看得出异常。
摇了摇头,那名壮汉从梯子上跳了下来——这里是农村,地僻人稀,到处都是树木野草土丘矮埂,一个人要是藏起来,不要说他们四个人,就算再来四十个人也不可能找到。
年轻人的眼光一转,落到了屋子后墙上的窗户,窗户向外支着,看上去就象恶魔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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