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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叹息啊,以上是听朋友念叨了几句后想象的场景,老白还没有孩子,可当老白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大概真不知道自己将来会是什么样的人,那时只想,不管干什么,总之一定很帅就对了!现在的孩子,那些伟大虚幻的职业向往,除了给家长平添许多虚荣心的满足之外,等待他们长大成人时回忆起来,会像我们回忆童年梦想那般美好吗?还是会让他们心生失望,百无聊赖。
我有次在一个电视节目采访某著名音乐人,他说他这辈子最大的幸运就是,很多人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干什么,而他在很小的时候就确定自己来这个世界的任务就是玩音乐。所以他是幸运的。对于寻找来到这个世界的人生目标和方向,大多数人并不这么幸运,大多数人都是不由自主地在人生路途中前行,儿时即使早早有了目标也可能因为各种原因早早夭折。丘吉尔小时候并不确定自己要去当首相,李小龙儿时也并不知道自己会成为功夫巨星,就算是希特勒,年轻时也曾有粉红色的艺术家梦想。你可以拿一堆MichaelJackson或者Jordan之类的事例反驳我,但我并没有否认天才的存在,以上这些人都是天才,可有人离家近,走几步就到了。
子曰:“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可悟道需要时间,得道也分早晚。
说的宿命一点,我们来到这个世界到底所为何事,其实早就命中注定,我们的使命以及完成步骤千差万别,结果却是大同小异,无论如何折腾、历经百般周折,当你已经认定结局并不再纠结时,那就是任务的最终完成版,过程怎么样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无论微笑还是叹息,都会有基本雷同的台词—这就是命!
再说的玄妙一些,抓阄也似乎有一定道理,冥冥中的预示。
我不知道我周岁时有没有抓阄,可就算有这么一项,那时家里也绝不可能准备个话筒。但如果细细留意回忆,似乎命运总会些微小的细节和注脚预示着未来。
当我开始想起那些童年的时光,那些被我拆卸的收音机,想起我把幼稚的声音录在某个当红偶像的磁带里的歌曲前奏部分,想起我在笔记本里无知无谓的小说开篇,想起我在初中毕业时聚会发言说要出一本自己的书,我突然明白了些什么,解放军飞行员儿时的梦想似乎灰飞烟灭,大球星大导演的少年愿望更是遥不可及,但很多可靠的人生可能性触手可得,只不过在那之前我似乎有更重要和更急切的事情要做。
我来到这个世界,赶着长大成人,经历一些不算磨难的磨难,然后成为一个DJ,说话、播歌,变成现在的我,工作只是人生的一小部分,我忙着爱或者被爱,忙着和一些人相遇也匆匆和一些人告别,大学生涯的编剧概论没有教会我怎么续写这未完待续的故事,我只能暂且搁笔。
如果这么说,这个问题却也还是无解,说浅了意犹未尽,说深了故弄玄虚。就像我认识很久的一个朋友有一天酒过三巡后,突然开口问:唉,老白,你到底是干吗的啊!?我一时语塞,众人笑得前仰后合,那个兄弟这么长时间,都不知道白某是干吗的啊?
对啊,我到底是干吗的?
快乐装不出来
早安,听我的爱人们。
清晨6:00,欢迎大家跟我一起开始新的一天!怎么说呢,阳光并不灿烂,雾霾依旧存在,挣扎着钻出被窝,挠墙的心都有了,也许昨夜宿醉未醒,那个该死的损友,明知我重任在肩,还非要我把一大扎威士忌一饮而尽,头疼得要命,嗓子有些嘶哑,那是昨晚怒吼《死了都要爱》、《天高地厚》和《青藏高原》的下场,镜子里的我,头发酷似国家体育场—鸟巢,表情像刚刚结束冬眠的狗熊,这是一个牙膏被当成洗面奶,洗面奶被当成牙膏,又刷脸又洗牙的早晨。
我好不开心啊!你们开不开心?
7:00,片头响起,前面那段独白全变成了腹语。
通常你听到的仍然是快乐的、激情的、无忧无虑,像披着阳光一样的我,即使话筒前的我有多么无精打采、垂头丧气,你听到的那个我却快乐得像个天使,你看不到我的表情,所以我的声音塑造了另一个我。没错,这两个都是我,我不是双子座,也不是AB血型,但两种状态的确都属于我,尽管我曾天真幻想能有个大白小白之类的双胞胎组合,哥俩儿一三五二四六分工直播,但我妈也明确地告诉我,在这个世界上确实没有失散的双生兄弟,打消这个念头,这个问题的答案很简单—这就是专业精神嘛!
很多演员和主持人都可以在某些特定环境下掩藏自己的心情,面对镜头话筒全心表演或说话,梁朝伟演过史上最成功的小鱼儿,那个古龙笔下聪明顽皮甚至狡诈的青春小生,可他本身是个很内向的人;周星星在电影之外脾气不好得让人难以接近。一个好的主持人,也被要求不能轻易带着主观情绪去工作,2006年世界杯的黄健翔为意大利队高呼万岁时,按传统专业角度看被认为是失败的。
难道,是我骗了你们?我用专业精神传递的快乐是装出来的么?我在压抑自己,我甚至连我自己都欺骗了么?
每次放五月天的那首歌,都会有人问我,这首歌是你内心的感受么?你真的像你表现出来的那样快乐的甚至有些神奇么?那首歌曲的名字叫—《你不是真正的快乐》。
而十年的早间音乐节目,更多来自于你们的问题—为什么我可以那样的快乐?为什么我可以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在痛苦早起之后那样充满活力的工作,并带给别人欢乐?
这个我似乎从未真正正面回答的问题,其实在和很多电台同行交流时提过,很多地方电台节目在模仿我的节目风格,所以也总有同行问我怎样保持这样的状态,每次我都会不假思索地告诉他们:热爱生活,在上节目前也就是上班前半小时用一些时间试着让自己热爱生活,而不是抱怨生活。不假,一点也不宽泛,因为我就是这么做的,但如果仅仅是拷贝这样的模式,你也许会发现那根本不适合你,如果你不是真正阳光快乐的人,就算用了很长时间调整,灰色的心态依然无法做出快乐的节目。
就好比你工作在一个你完全不会快乐的环境里,你恨你的工作,你讨厌你多嘴多舌的同事,也厌烦苛刻残忍的老板,那么,即使你每天早晨都对着镜子微笑,每天都念五十遍励志格言,每天听老白节目,每天都喝一百罐功能饮料提神你还是无法不心烦气躁,你还是无法忍受你的工作,你仍然每天都想臭骂一通,然后痛快的辞职走人,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的建议是—doit,辞职吧。
凡事不能强求,强扭的瓜不甜,在这一点上,工作和爱情一样。
对于节目也一样,一个不幽默的人做不出幽默的节目,就算他每天都读1000条笑话;一个并不感性的人也不适合去煽情,就算他看遍了所有的浪漫小说和爱情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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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一个不是真正快乐和阳光的人,即使短暂表演成功,也终将昙花一现,压抑不了多久就会本性毕露。黄健翔爆发代表他之前的冷静客观都是在表演压抑—所谓的专业精神,他装不下去了,于是我们看到了一个真性情的纯爷们儿。
所以,我没有骗你,我不是在压抑,我本来就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就算专业表演,也演不了十年,否则早就憋吐血了。
所以,别装。现在大家都特别能装,似乎什么都能装,本来心机简单非装腹黑,把自己弄得和神经病似的,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却要去笑脸如花,看着都渗得慌。装来装去,装有钱、装时尚、装深沉、装忧郁、装青春,甚至装孙子,可只有快乐这玩意,它装不了。装出来的快乐都特假,特做作,装好了对身体不好,装不好还不如干脆冷着脸—沉默是金。
我并不是超人,也不是境界高深的大师,我就是这样一个简简单单的人,我当然也有爆脾气和埋怨,也有忧郁和阴霾笼罩的糟糕心情,也有一些时候莫名的悲伤,可我却是那样无可救药的乐观,傻的特自然,二的很真实,我人生大多数时间都心怀美好,即使有些时候愤怒自责、心怀怨念,可似乎总能很快将这些情绪扔进回收站,也许直播之前状态差到极点,但迎面的朝阳,一个好吃的煎饼,或者路上听到一首能量十足的好歌,都会让我重新微笑,至少忧伤减半。
少数几次,开话筒前还无法调整情绪,就只能少言寡语,靠音乐撑场,隐瞒伤感到结束,关掉话筒,习惯性地把悲伤留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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