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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陈老四被人架上去的瞬间,刘老二就要立刻攀上梯子解救陈老四,可祁老大和徐老六死死按住了他,李老三还捂住他的口鼻,使他发不出半点声音,众人合力将他拖入安全无人的地方。
“你们干什么啊,没看到老四被绑了么?还是不是兄弟?”陈老四愤怒的大吼,目瞪着祁老大,怒发冲冠的模样像是被激怒的刺猬。
“你吼什么?你也糊涂了么?明摆着守墓人和官府勾结,你上去又有什么用?那是官府的大牢,蹿上去了,你又能逃得出去么?”祁老大横推了刘老二一把,手臂横档着他的胸口,将他压在石壁上,也愤怒吼叫起来。
火光映照下,两个人面红耳赤,发起狠来来像是决斗的凶狼。
刘老二恶狠狠盯着祁老大,好一会儿,眼神那么决绝又那么难过,骨骼颤抖。可最终还是低下头来,像是被抽掉脊梁的老狗,身子罕见的软了下去,无力的瘫倒在地上。
“真他娘的窝囊!老五被人射掉河里,咱们救不了,那帮狗日的跟在屁股后头,藏起来也报不了仇,现在老四在眼前被绑被敲,却只能干瞪眼!”刘老二猛的捶打着石壁,那么用力又那么无力,皮下渗出血来也不停下,他平日里跟老四关系最好,下馆子,结伴嫖赌,那样不是在一起干的?虽然会有些口角,那也是演给人看的,真正过命交情的人,就在眼前没了,可就是无能为力啊。
“你想报仇,这里的哪个不想?拿着刀冲上去,谁都会!可那样是白白送死!说到底,咱们是贼,挖别人祖坟的贼,是大街上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你敢光明正大跟别人讲自个是干这勾当的么?”祁老大说。
“是贼就该这么平白无故的受欺负么!”刘老二站起身来,再次鼓足勇气直面祁老大,他本就是个杀人如麻,啸聚山林的响马,没来由的要受这般欺负。
“行了,二哥,老大也是为大伙考虑,都这个时候了,就别窝里斗了行么?四哥要救,后面的跟屁虫也要杀,事情总得一件件来做。这地下一大片都走完了,要是还没有出口,咱们只能打道回府,重新去那棺材洞了,中途又要攀铁索,多半要着守墓人的道。咱这片是很熟了,可也没办法解决后面的跟屁虫,照这情形,没有找到白松墓所在,他们是绝对不会露头的,也就没办法结果了他们。”徐老六连忙打圆场,要是现在窝里斗,给屁虫没杀过来,自己人给自己人整死了,会让人笑掉大牙的。
“对呀,对呀,都消消肝火,当务之急是要出去,俺早就说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出去后,拉上一堆道上的人,还怕他们么?”李老三连忙出声应和,拍打着祁老大和刘老二的后背,帮他们舒缓气息。
“看起来,咱们现在进退两难,没路可走了,可还剩下一条路,就还是要找到白松墓门,墓里面肯定有当时工匠,为了防止被灭口而修建的逃生通道。祁老大你说下了死志,相信你肯定不会蒙俺们,其实你是知道白松墓在哪里吧,只是太危险了,所以说要放人走,不希望全折在这里了。”徐老六继续说。
“你都知道了,要不说说墓门在哪儿?”祁老大很是惊疑,可面沉如水,任谁也瞧不出来忧喜。
“这是上天无路,下地无门的地方,里里外外都探过了,只有水里没去过了吧?”徐老六像是感觉到了祁老大的不对劲,可也没有流露出什么表情,只是呆呆的看着宽阔的河面。
“可里面有水鬼啊!”李老三几乎下意识的后退半步,那水婴上浮恶心的画面还在脑海挥之不去,历历在目,仿佛就在昨日。
“所以要留人出去,可没想到出了这档子事。”徐老六幽幽的说。
“真的要下么?”李老三悻悻的问。
无人回答,大伙都看着火光照不透的水里。下来的十余日,只有火把点缀着地下黑暗的空间,人才稍微有一点慰藉,可搁水里下去了就没有火了,黑的几乎什么也看不见,那女婴在里面游动,指不定就会在身体的哪个位置咬上一口,把命给栽进去。
这才觉着,这黑瞎子镇,镇上镇下,都真他娘的黑。
“将镇上的卦象和地下布局排布起来,这里对应的是‘震’,也代表东方,综合天地阴阳五行说,白松名里面的松,是木属性,也在这里,这些门道还有很多,但俺考虑了十多天了,最有可能还是在这暗河下面,只能赌一把了。”祁老大边说着,带领着大伙来到一处宽阔的河面前,这儿正是初次见女婴上浮的地方。
众人这才发现,祁老大出发前说南方多雨,少不得在水里走一遭,所以所有家伙什都打了防水的蜡。
惊疑之下,大伙都脱光衣服,换上贴身的皮革,靠着一根结实的麻绳绑在腰上,没有这绳子在水里根本找不着人在哪儿。背上家伙什,手持一把砍刀,既是要防着水里的怪物,也是要在受伤后立刻砍断绳子,要把生的机会留给其他人。在水里,人远没有女婴灵活,大伙都记得那东西嘴牙,被偷袭咬了,不少条胳膊也得断条腿,只能砍断绳子,自个跟那怪物搏斗,给其他人争取时间。人
就算救上来,没有郎中大夫,治病药石,也会痛苦死去。此番下去,既得寄希望于那怪物肚皮里的食物,还能撑着让它不伤人,又得希望那东西没有脑子,只会死逮住一个人咬,如若不然,恐怕就会四面楚歌,被逐个击破了。
祁老大拿出家传的两杆短铁枪,拼接在一起后入手很沉,足有十六七斤重,两个枪头尖被死焊在枪杆上。那是从枪杆处被一分为二的武器,他一直折叠放在盒子里不许人看,平日里老伙计们要不是担心他发火,早就想看看盒子里面装着啥宝贝了。
祁老大站在队伍的前头,他也不是看着兄弟惨死,贪生怕死,不去报仇的人,他要第一个下水,他是老大,不能在这个时候,做孬种。
“俺不是不知道,你们私下里有各种心思,俺不计较,到了这时候了,逃也逃不掉了,只能放手一搏。”祁老大把铁枪杵在地上,自己也跟枪杆一样挺的笔直,眼睛打量着每一个人,面容跟铁枪头一样生硬。
“你们不是老好奇咱着盒子里装的是什么?不是你们猜的风水秘术,金银财宝,这是俺家传的东西,在战场上杀过人的凶器。”祁老大抚摸着铁枪,眼神端详着,似乎在回忆祖先战场上的风采。“咱家里原本也不是干着行当的,要是有个正经营生,谁也不愿干这做贼的行当。咱爷爷那辈,凭着这杆枪,在千军万马中杀出来,夺旗先登,战功赫赫,可拼死了也是个大头兵,你们知道为什么么?”
“因为军队贪墨?”徐老六猜测。
“对!在战场上豁出命得来的东西,最终也是会被那些没上过战场,连只鸡也没杀过的贵族豪门子弟冒名顶替,他们对这事,有的是门路!”祁老大怒吼着,像是被夺食的年迈的斑斓老虎。
“没人管么?”刘老二问。
“管!谁敢管?他们沆瀣一气,谁会给没门路,没背景的小兵管这事?在战场拼死拼活的杀敌,不就是想讨个赏金,捞个官当当,回到家乡去,置上几亩好田,再取几房媳妇么?咱爷爷受够了欺负,知道当兵没有出路,索性退了下来,仗着一杆枪,回南方干起这行,反倒是发了财。”祁老大说,拼死拼活,为国杀敌,没落着好,反倒是做起这见不得光的勾当,发了大财,真不知道是要笑还是哭。
“俺跟你们一样,也是苦命人,生来就不干净。俺要说这些,也不是要落着你们的好,要同情,要绑着你们一起搏命,只是这生来命从不由人。”祁老大说完,带头第一个跳了下去,溅起一个漂亮的水花。
其余人也没得选了,绳子连在一起,都绑在腰上,也只得跳下去。留在岸上,也少不得挨暗箭,那帮家伙肯定还在后面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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