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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泽之利,隋时尽弃之。《隋书·高祖纪》:开皇元年三月,弛山泽之禁。《百官志》:名山、大泽不以封,盐、铁、金、银、铜、锡及竹园,别都宫室、园圃,皆不以属国是也。唐制:山泽属于虞部,而都水监亦掌川泽之政。见《新书·百官制》。其禁时张时弛,《新书·玄宗纪》:开元十六年十一月,弛陂泽禁。《德宗纪》:大历十四年七月,弛邕州金坑禁。《敬宗纪》:宝历二年七月,以渼陂隶尚食,禁民渔。《懿宗纪》:咸通四年七月,弛廉州珠池禁。《苏瑰传》:子颋,开元八年(720年),检校益州大都督府长史,按察节度剑南诸州。时蜀凋攰,人流亡,诏颋收剑南山泽、盐铁自赡。《卢坦传》:为东川节度使,尽蠲山泽、盐井、榷率之籍。《孔巢父传》:从子戣,累擢谏议大夫,条上四事,其一曰“山泽、榷酤,为州县弊”。大抵其权不甚统一,在盛时取之尚不甚酷,至藩镇割据而不可究诘矣。而要以盐利为最大。
隋开皇三年(583年),“通盐池、盐井,与百姓共之”,见《隋书·食货志》。《通典》云:“唐自上元以后,天下出盐处,乃各置盐司,节级权利。”《新书·食货志》云:“唐有盐池十八,井六百四十,皆隶度支。”其中安邑、解县有池五,总曰两池。岁得盐万斛,以供京师。盐、灵、会三州,皆输米以代盐。安北都护府岁得盐万四千斛,以给振武、天德。诸井,山南西道、剑南西川、东川院领之,皆随月督课。幽州、大同、横野军有盐屯,岁得盐二千八百斛,下者千五百斛。负海州岁免租为盐二万斛,或以盐价市轻货,皆输司农。盖兵兴后之制也。《志》又云:“天宝、至德间,盐每斗十钱。乾元元年(758年),盐铁使第五琦初变盐法。就山海井灶近利之地置监院。游民业盐者为亭户,免杂徭。《旧书·琦传》云:“就山海井灶,收榷其盐。官置吏出粜。其旧业户并人愿为业者,免其杂徭,隶盐铁使。”盗鬻者论以法。及琦为诸州榷盐铁使,尽榷天下盐,斗加时价百钱而出之,为钱一百一十。”加价十倍其本,诚可骇矣。刘晏为盐铁使,以盐吏多则州县扰,出盐乡因旧监置吏亭户,粜商人纵其所之。晏所管者,盖吴、越、扬、楚之盐。有监十,置巡院十三捕私盐者,奸盗为之衰息。然诸道加榷盐钱,商人舟所过有税。晏奏罢州县率税,禁堰埭以邀利者。晏之始至也,盐利岁才四十万缗,至大历末,六百余万缗。天下之赋,盐利居半。宫闱、服御、军饷、百官禄俸,皆仰给焉。《旧书·晏传》云:初岁入钱六十万贯,季年所入逾十倍,而人无厌苦。大历末,通计一岁征赋所入,总一千二百万贯,而盐利且过半。贞元四年(788年),淮西节度使陈少游奏加民赋。自此江淮盐每斗亦增二百,为钱三百一十。《旧书·德宗纪》:建中三年五月,增两税榷盐钱。两税每贯增二百,盐每斗增一百。《陈少游传》:奏请盐每斗更加一百文。其后复增六十,河中、两池盐每斗为钱三百七十,江淮豪贾射利,或时倍之,官收不能过半。其弊可谓深矣,而犹不止此。“刘晏盐法既成,商人纳绢以代盐利者,每缗加钱二百,以备将士春服。包佶为汴东水陆运两税盐铁使,许以漆器、玳瑁、绫绮代盐价。虽不可用者,亦高估而雠之,广虚数以罔上。亭户冒法私鬻不绝。巡捕之卒,遍于州县。盐估益贵。商人乘时射利。远乡贫民,至有淡食者。顺宗时,始减江淮盐价,每斗为钱二百五十。河中两池盐斗钱三百。其后盐铁使李锜奏江淮盐斗减钱十以便民,未几复旧。《旧书·穆宗纪》:长庆元年(821年),盐铁使王播奏江淮盐估,每斗加五十文,兼旧三百文。方是时,锜盛贡献以固宠。朝廷大臣,皆饵以厚货。盐铁之利,积于私室,而国用耗屈。榷盐法大
坏,多为虚估,率千钱不满百三十。李巽为使,以盐利皆归度支。物无虚估。天下粜盐、税茶,其赢六百六十五万缗。初岁之利,如刘晏之季年,其后则三倍晏时矣。《旧书·宪宗纪》:元和六年(811年),王播奏:“江淮、河、岭已南、兖郓等盐院,元和五年(810年),都收卖盐价钱六百九十八万五千五百贯。校量未改法已前四倍。抬估虚钱一千七百四十六万三千七百贯。除盐本外付度支收管,从之。”七年四月,播奏:“元和六年(811年)卖盐铁,除峡内井盐外,计收六百八十五万九千二百贯。”其利皆如刘晏之季年。宪宗之讨淮西也,度支使皇甫镈加剑南东西两川、山南西道盐估以供军。贞元中,盗鬻两池盐一石者死,至元和中,减死流天德五城,镈奏论死如初。一斗已上杖背,没其车驴。能捕斗盐者赏千钱。节度观察使以判官,州以司录录事参军察私盐,漏一石以上罚课料。鬻两池盐者,坊、市、居邸主人、市侩皆论坐。刮鹻土一斗,比盐一升。州县团保相察。比于贞元加酷矣。《通考》:元和十三年(818年),盐铁使程异奏:“应诸州府先请置茶盐店收税。伏准今年正月赦文:诸州府因用兵以来,或虑有权置职名,及擅加科配,事非常禁,一切禁断者。伏以榷税茶盐,本资财赋,赡济军镇,盖是从权,兵罢自合便停,事久实为重敛,其诸道先所置店及收诸色钱物等,虽非擅加,且异常制,伏请准赦文勒停。从之。”则当时兵事定后,苛税实有所减。《旧纪》不载此事,顾于异与皇甫镈之相,《书》云:“是时上切于财赋,故用聚敛之臣居相位。诏下,群情惊骇。宰臣裴度、崔群极谏,不纳,二人请退。”采朋党之论以作史,其有害于实录甚矣。自兵兴,河北盐法,羁縻而已。至皇甫镈,又奏置榷盐使,如江淮榷法。犯禁岁多。及田弘正举魏博归朝廷,穆宗命河北罢榷盐。《旧书·穆宗纪》:元和十五年九月,改河北税盐使为榷盐使。长庆元年三月,罢河北榷盐法。许约计课利都数付榷盐院。《新书·王承元传》:大和五年(831年),徙平卢:始盐禁未尝行两河,承元请归有司,由是兖郓诸镇皆奉法。户部侍郎张平叔议榷
盐法弊,请粜盐,可以富国。诏公卿议其可否。中书舍人韦处厚、兵部侍郎韩愈条诘之,平叔屈服。事在长庆二年(822年),见《旧书·穆宗纪》。亦见《韦处厚传》。韩愈奏云:“平叔请令州、府差人自粜官盐,可以获利一倍。臣以为城郭之外,少有见钱,籴盐多用杂物贸易,盐商则无物不取,或赊贷徐还。用此取济,两得利便。今令吏人坐铺自卖,利不关己,罪则加身,非得见钱,必不敢受。如此,则贫者无从得盐。自然坐失常课,如何更有倍利?又欲令人吏将盐,家至户到而粜之,必索百姓供应,骚扰极多。贫家食盐至少,或有淡食,动经旬月,若据口给盐,依时征价,官吏畏罪,必用威刑,臣恐所在不安,此尤不可之大者。平叔又云:浮寄奸猾者转富,土著守业者日贫。若官自粜盐,不问贵贱、贫富,四民僧道,并兼游手,因其所食,尽输官钱。并诸道军诸使家口亲族,递相影占,不曾输税,若官自粜盐,此辈无一人遗漏者。臣以为此数色人等,从来籴盐而食,国家榷盐,粜与商人,商人纳榷,粜与百姓,无贫富贵贱,皆已输钱于官矣,不必与国家交手付钱,然后为输钱于官也。”此奏论官粜不可之理,颇为深切著明。刘晏粜与商人,纵其所之之法,所以为简易也。官粜最难者为见钱之少。使家许以他物代盐价钱,而高其估以取利,亦未尝不借口于此。此铜钱之少,所以增财政措置之难之一端也。是时奉天卤池生水柏,以灰一斛,得盐十二斤,利倍鹻卤。文宗时,采灰一斛,比盐一斤论罪。《旧书·本纪》:大和二年(828年),禁京兆奉天县界百姓烧灰煎盐。开成末,诏私盐月再犯者易县令,罚刺史俸。十犯则罚观察判官俸、料。宣宗即位,茶、盐之法益密。粜盐少、私盗多者,谪观察判官,不计十犯。户部侍郎判度支卢弘止以两池盐法弊,遣巡院官司空舆更立新法,其课倍入。亦见新旧《书·弘止传》,皆附其兄《简辞传》后。《旧传》云:三年(829年),课入加倍。迁榷盐使。以壕篱者盐池之堤禁,有盗坏与鬻鹻皆死。盐盗持弓矢者,亦皆死、刑。兵部侍郎判度支周墀又言两池盐盗贩者,迹其居处,保社按罪。鬻五石、市二石、亭户盗粜二石皆死。是时江吴群盗,以所剽物易茶、盐,不受者焚其室庐,吏不敢枝梧。镇戍、场铺、堰埭,以关通致富。宣宗乃择尝更两畿辅、望县令者为监院官。户部侍郎裴休为盐铁使,上盐法八事。其法皆施行,两池榷课大增。其后兵遍天下,诸镇擅利。两池为河中节度使王重荣所有,岁贡盐三千车。中官田令孜募新军五十四都,转不足,乃倡议两池复归盐铁使。而重荣不奉诏,至举兵反,僖宗为再出,然而卒不能夺。”以上据《新书·食货志》。综言之,则国家急于求利,而官吏及商人窟穴其中,以重困吾民而已。盐固为民食所急,然苟能善取之,则所增之价无几,而所得甚多。以此减贫民之赋,实为谋国之至计。故开元时即有此议。《旧书·良吏·姜师度传》云:左拾遗刘彤上言:“请置盐铁之官,收利以供国用,则免重赋贫人,使穷困者获济。”疏奏,令宰相议其可否。咸以为盐铁之利,甚裨国用。遂令师度与户部侍郎强循,并摄御史中丞,与诸道按察使计会,以收海内盐铁。其后颇多沮议者,事竟不行。《通典》载彤表云:“取山泽,则公利厚而人归于农;取贫人,则公利薄而人去其业。夫煮海为盐,采山铸金,伐木为室,丰余之辈也。寒而无衣,饥而无食,庸赁自资者,穷苦之流也。收山海厚利,夺丰余之人,宽调敛重征,免穷苦之子,所谓损有余益不足。臣愿陛下诏盐铁、伐木等官,各收其利,贸迁于人,则不及数年,府有余储矣。然后下宽大之令,蠲穷独之徭。可以惠群生,可以柔荒服,虽戎狄未服,尧、汤水旱,无足忧也。”案取于山海,以宽农民之徭赋,实为利国利民之至计。晚周以来,儒、法二家所争辩者,即在于此。读《盐铁论》大夫与文学往复之辞而可知也。历代儒学盛行,学者牵于所闻,不察实际,故于法家之论,多不谓然。然事迫于无可如何,则亦有行之而不自知者,而其效亦终不可没。如《旧书·第五琦传》,称其变法“百姓除租庸外无得横赋,人不益税,而上用以饶”是也。唐代榷盐,病民固甚,然设无茶、盐等法,而所须者一一责诸出租庸两税之民,其不可终日,恐更不待懿、僖
之世矣。汉武用桑弘羊,意或在于平准,其后岂不徒以敛财?夫亦岂不厉民?然较之明世三饷专取诸农民者何如?史册俱在,焉可诬也?然则刘彤、赵赞辈,皆唐世之通人矣。《通考》载开元十年八月敕云:“诸州所造盐铁,每年合有官课,比令使人句当,除此更无别求。在外不细委知,如闻称有侵克。宜令本州刺史上佐一人检校,依令式收税。其姜师度,除蒲州盐池以外,自余处更不须巡检。”此即《旧传》所谓因多沮议,事竟不行者。开元以前,山海之税,盖至轻矣,而见沮犹如此,此非所谓“浮食之民,沮事之议,不可胜听”者乎?刘彤上书,师度奉使,据《旧传》,事在开元七年(719年)。《通典》谓彤上书在元年(713年),恐误。其后兵起,以此取给于一时,亦胜无名之横敛。故李萼劝颜真卿行之河北,第五琦实取法焉。《新书·颜真卿传》:肃宗即位,复为河北招讨使。时军费困竭。李萼劝真卿收景城盐,使诸郡相输,用度遂不乏。第五琦方参贺兰进明军,后得其法以行,军用饶雄。三州、七关之复,委度支榷温池盐以赡边。谓灵州之温泉池也。事见《新书·吐蕃传》。交、广、邕南用兵,旧取岭北五道米往饷之,船多败没。郑畋为相,请以岭南盐铁委广州节度,岁煮海,取盐直四十万缗,市虔、吉米以赡安南,而罢荆、洪等漕役,军食遂饶。皆足见盐利之有裨国用。独无如交征利而不恤人民者,中央地方皆然。至于四分五裂之际,转以益藩镇割据之资。唐自军兴以前,取于山海者甚薄,至榷法兴而大异矣,故论者或以为盐税归诸地方,胜于中央。如《新书·独孤及传》:及子朗,元和中擢右抬遗,建言宜用观察使领盐铁,罢场、监管榷吏是也。不悟政清而取之薄,管榷亦无害于民,政苛而取之重,而又寄其权于地方,莫能管摄,则其厉民必更甚。中叶后虽行管榷,地方官仍颇有权。《新书·卢商传》:商以宣宗时为苏州刺史。吏以盐法求赢赀,民愈困。商令计口售盐,无常额,人便之,岁赀反增。足见变法权在州郡,不必请命中央。如董昌,且能罢榷盐以悦人矣。亦见《新书·本传》。又《成汭传》:为荆南留后,云安榷监本隶盐铁,汭擅取之,故能畜兵五万。《藩镇传》;刘从谏熬盐、货铜铁,收缗十万。皆借盐税以为割据之资者也。而山海之利,本在轻徭赋以利凡民者,卒仍表散之于凡民,与计口增税无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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