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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这才开始着手绣起来。
秦母早逝,家里头只有秦父一个大男人,自然教不了玉珠女红,这些基础的裁剪缝补之类的活儿,还是幼时玉珠跟四邻的大婶们学的,自然比不上有专门绣娘教导的千金小姐们。不过正如邹氏所说,顾咏看中她的也不是这些,她这般认真准备,不过是回复他的一番心意。想想这两年来,顾咏为她做的事,再想想她拢共送他的两个素面荷包,玉珠顿觉汗颜。
对着帕子好生斗了一晚上,玉珠好歹绣出了几片叶子,对着图样比对了一番,虽说针脚有些乱,但好歹能看出叶子的原型来,比邹氏那双大肚子鹅还是好了不少,玉珠甚觉满意。倒是一旁的秦铮瞧着,忍笑忍得肚子都痛了。
年底总免不了要裁剪新衣,因前些日子钱掌柜将年底的红利送了过来,原本因崔宇大婚而差点掏空家当的玉珠手里头又暖和了起来,这会儿也毫不吝啬地给秦铮和自己各定了两身冬衣。因家里头还有太后赏赐的雪缎,她又计划做几身里衣,除了自己和秦铮的,顾咏也有份。
因顾咏比秦铮还要高些,人又壮实,玉珠也把不住他的尺寸,只得趁他来家里头吃饭时,隔着半寸的距离偷偷用手比量。顾咏练武之人,哪里会察觉不到她偷偷摸摸的举动,心里欢喜得不行,面上却还装作一无所知,若无其事地跟玉珠说着话,趁着旁人不在时偷偷地香一口,着实地快活。
腊月二十七,邹氏果然带了两个牙婆并十几二十个姑娘小子一起来了秦家,教玉珠挑选下人。
那些姑娘小子大多是贫苦出身,小的不过八九岁,大的也才十三四岁,大冬天的,都只穿了层薄薄的单衣,立在风里头瑟瑟发抖,看得玉珠实在心疼。邹氏却是见惯了的,面上不动声色,让牙婆子将她们一字排开,任玉珠挑选。
玉珠瞧着她们心都痛了,脑子里不免想起秦父去世后她和秦铮姐弟俩的艰难日子,只恨不得通通收在家里头好生安置,哪里还记得挑人的事儿。邹氏见她眼角泛红,心知小姑子定是发了同情心,无奈地摇摇头,快速问了几句,点了几个让翠玉带下去,余下的,都让牙婆领回去了。
“既然要掌家,最要不得的就是这般同情泛滥。”待挥退了下人,邹氏才柔声劝诫道:“府里有府里的章程,行事处事都得依规矩办事,不然,坏了规矩,以后便不好再管教。你别看她们一个个现在可怜,日后进了府,也不是个个都乖巧听话的,少不得有些不省心地总要折腾出些妖蛾子来,到时候,你后悔也来不及了。”
玉珠顿作羞愧之色。秦家一向人口单纯,除了她们姐弟之外,便只有余老爹和于婶子两人,这还是当初随崔氏陪嫁的老人了,都是规矩人,自然不用她费心来管家。可便是顾府里头,以崔氏那样的管家本事,也不能说府里上下个个都是好的。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句话是真理。
想到此处,玉珠亦严肃起来,认认真真地听邹氏传授管家的诀窍,如何挑选下人,如何分派家务……
如此这般,邹氏一直拖到了天黑,崔宇亲自过来接人才告辞离去。待他们走后,玉珠这才将之前邹氏做主买下的四个下人唤了过来,这会儿才算是看清了这几人的长相。这四人中三女一男,女孩子年岁都差不多,约莫十三四岁,瘦巴巴的,相貌都普通,但眉眼干净,瞧着还算伶俐。男孩子年岁似乎还要小些,脸上还带着浓浓的稚气,相貌却难得地清俊,倒不似穷苦人家出身。
玉珠柔声问了她们的姓名年岁和籍贯,那几个姑娘分别叫做春花、七妞和碧云,都是城外农户出身,有会做饭的,有善刺绣的,那个叫做碧云的,说是认得几个字,玉珠便让她在身边跟着伺候了。至于那个男孩子却是不大爱说话,只说了自己名字叫少岚,罢了就低下脑袋不再看人。
玉珠也不恼,直接让秦铮过来领人,说是给他的书童,。秦铮何时使唤过人,只觉新奇,拉着少岚问个不停。许是都是男孩,年岁也差得不多,少岚被他问了一阵,渐渐地也放下了防备,面上神色渐渐缓和下来。
家里头忽然多了这么多人,院子里便有些挤,于婶子赶紧将杂物间收拾了出来,让那三个丫鬟住进去,至于少岚,秦铮让他在自己房里搭了个铺,先暂时安置下了。
因这几个姑娘都是新进的,以前也没干过伺候人的事儿,于婶子少不得要好好调教一番,如何说话,怎么行礼之类。玉珠则赶紧让铺子里送了些冬衣过来让她们换上,旁的且不论,先好好过了年再说。
这些姑娘们贫苦人家出身,从小到大没穿暖过,没想到才刚进了秦家大门就得了套新衣服,又惊又喜,先前的不安渐渐散去,对新主人也多了几分认同之感。
作者有话要说:先更这么多,%>;_<;%,俺先去睡个午觉,晚上再继续奋斗
91
91、会试恩科 。。。
玉珠跟秦铮说起去沈家过年的事,秦铮不欲让玉珠为难,便应了。如此一来,沈家十几年来头一回一家团圆。最兴奋的莫过于沈将军了,一整日都犹如置身梦境,见谁都是迷迷糊糊的直笑,崔宇见着,不由得长叹了一声,过往恩怨,都在这一声叹息中烟消云散。
到底是大年,正是一家人团聚的日子,沈老太爷也领了老太太回了府,二房也过来一道儿过的年。老太太难免要摆摆谱,时不时地吩咐邹氏或是玉珠做这干那。邹氏哪里是她可以随意拿捏的,明里暗里几句话就刺得她话都回不上来。
邓氏也跟着煽风点火,话里话外不外乎指责邹氏不孝祖母、不懂规矩。沈老太太原本还因上回打架的事儿还跟她别扭着,可一来二房这边是她的亲儿媳,二来邓氏又是她本家的亲戚,这会儿见又邓氏帮她的忙,那点子别扭也都给抛了开,一致对外。
邹氏理都懒得理她,待晚上吃过了饭,邓氏一走,她赶紧就让下人将邓氏坐过的凳子给烧了,还是特意当着老太太的面,直把她气得七窍生烟。
老太太被邹氏气着了,非要折腾出些妖蛾子来才罢休,大年初一,竟跟崔宇说要将她身边的大丫鬟如意调到他房里去伺候。
崔宇气极,好不容易才忍住了,记得邹氏和他叮嘱过的话,没跟老太太起冲突,一出门就径直去寻了沈老太爷,添油加醋地告了状,又作出一派气急败坏的神态来。沈老太爷二话不说,大初一的就领着老太太出了城,说是日后再也不回京了。
且不论沈家那些琐事,秦家这边也热闹得很。秦家到底是小户人家,家里头忽然多了这么多下人,一时竟有些不习惯,再加上家里原本事儿就不多,那几个丫鬟都围着玉珠团团转,一时间,连梳头更衣之类的事儿也都被丫鬟们给抢了去,让玉珠十分地不习惯。
正月里,除了给孙大夫和几个熟识的朋友家去拜年外,玉珠几乎整日都在家里头窝着,跟着丫鬟学习做女工。那中衣倒是做得还算快,尚未出十五,她就把顾咏的那身给缝制好了,又洗得干干净净了,趁顾咏过来看她时偷偷地塞给他。
虽说以前玉珠也送过荷包给他,但做衣服却是头一回,更不用说这还是贴身的衣物,直把顾咏激动得直哆嗦,面上却还装得镇定自若,冷静地接了,还笑笑地朝她道了谢。
回了家之后,他也不管外头天都没黑,就将那身中衣给换了上身,对着镜子上下打量一番,又挺胸抬头地在屋里走了几圈。待欢喜过了,又赶紧将衣服脱下来,仔细叠好,放进了箱子里锁起来。
秦铮却是忙得很,眼看着二月里就要会试,他一面要忙着温习功课,另一面还得应酬京里的各种诗会,真真地不可开交。其实以玉珠的意思,那些诗会实在无聊得紧,不去也罢,可顾咏却道诗会上常有国子监和翰林院的官员出没,若是能入了他们的眼,会试时大有裨益。
其实会试大考的主考官十有八九就是刚刚晋了翰林院大学士的顾信,只是到底没准信,顾咏也不好跟玉珠说。好在他俩如今尚未成婚,秦铮科考也不必避嫌,日后便是高中了,外人也不好胡乱揣测。
因罗毅和秦铮一同中的举,二人又一同在象山书院读过书,关系自是亲密,这些天来,二人常常同进同出,让卢挚十分郁闷。自从上次害得玉珠生病起,秦铮就对卢挚十分不满,见了他只当不认识,仰着脑袋哼一声就过了,这让卢挚愈加沮丧。卢挚也不傻,晓得自己怎么得罪了他,知道道歉也不管用,只管低三下气地来讨好玉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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