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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爵的出手很快,甚至可以说非常及时,范天澜却完全不打算顾及他的偷袭——这会让他受伤,却不能真正阻止他达到自己的目的。这些精于战斗的男人动作起来快如闪电,而他们之间的距离是如此接近,要闪开或者格挡都几乎没有回转余地,加上空间限制,鲜血横飞,两败俱伤甚至死亡的场面眼看完全不能幸免。
但这把匕首还是被拦了下来。龙牙匕首那些传说中的非凡能力似乎完全没有作用,就像一把普通的匕首一样落地了。同时被阻止的还有对法师的致命一击,那道闪着寒光的利刃停在离法师的太阳穴不到两指的距离上,有人站在那位仿佛死神化身的青年身边,不仅拦下了他对法师冷酷的裁决,也为他挡下了背后那道很可能造成严重后果的偷袭。
龙牙匕首之所以被称为刺客的终极武器有很多理由,比如被它刺伤之后如果没有龙血配合精灵的药草治疗,伤口将永不能愈合;而且从古至今的许多例子证明,法师那些无所不用其极的防御法术在它面前都是薄弱无力的。几乎完美,除了数量实在太少,而且真正的龙牙是非常珍贵稀少的材料,比之相对贫穷的刺客,财大气粗的法师和炼金术师对此更趋之若鹜。
被几名遗族青年一拥而上死死按住的子爵惊讶地看着那个人,他见识过的法师防御术很不少了,但从未有过法师敢说自己能直面一把龙牙匕首——何况是来自背后的袭击。但他感觉不到任何法术或者炼金术发动的动静,就看着那把匕首在空中短暂地停顿了片刻,然后沉闷地落地。
鲜血开始从法师的颈侧渗出来,血线向两侧延伸,然后淌成了一片。但他本人还意识不到这一点,另外几个遗族青年把他固定在了冰凉的岩石地面,因为怀着愤恨,他们的动作力道很大,法师不由得扭曲了面孔。
范天澜转头看着云深,眼底的金色还没消下去,“死了的法师才是好法师。”
“……”云深险险阻止了两个残酷场面的发生,这得益于他之前的站位很不错,而且对情势判断得当,现在回想起来简直惊险万分。不过眼前这位差点为他受伤的青年的不满情绪显然是不容忽视的,云深在稍一犹豫后,这样回答,“……尸体不好处理。”
杀人是不对的——这并不是世界的基本规则,无论在那边还是这边。和这些一直生活在极端困境中,气质凶悍的遗民相处的时间里,云深对他们的爱恨分明已经有所了解。他们尊重他,顺从他,但并不等于云深能用自己习惯的规则去要求他们。如果不是当时的本能反应,云深也不一定能留下法师的一条命,但既然已经阻止了一次,再眼看着一个人在自己的面前这样用相当暴力的手段杀掉,也不是云深受得住的。只是以他现在的地位和立场,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也不能说什么太过温和的语言。
范天澜收回了手,看起来像是接受了这个说法。云深有点意外,这位青年当时的杀气之盛,让他松手至今还在心跳不规则,而所谓尸体不好处理之类的理由显然不够充分,而这位就这么接受了?
“出去再切了他,”洛江在一边说,“那就不会弄脏术师的眼睛了。”
“那这个呢?”塔克拉在子爵那头问,他把菜刀从石壁上拔了下来,十分疼惜似地轻抚着它。在云深的祖国,唯一能称为全民武器的是菜刀无疑,好刀口的菜刀确实是能拿来砍水管的,而来到这个世界之后,除了给妇女同志提高工作效率之外,它还兼职了暗器。云深确认过这里的岩石材质比花岗岩软一些,但就像工兵铲那样,切石头能切得如此容易,根本还在于使用者的力量。
“绑起来。”范天澜简短地说,“他不是法师,用普通绑法。”
法师因为施法的能力,几乎每一个举动都有其特别意义,因此遗民对他尤为优待。很快从后方传来了大量的绳子,法师全身上下都被捆扎完毕,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个虫茧。当然过程中少不了各种威胁和怒骂,于是他的嘴也被堵上了。
和悲剧的大法师相比,子爵这边的情况要好一些,虽然贵族同样不是什么好玩意,但他的态度显然合作得多,默然无语地由着他们拿走他的剑,把他也绑起来。有炼金术师在场,遗族青年们也不太敢在这位温柔的大人面前做出太过粗暴的举动。他们收敛倒不是因为真的忌惮术师的不满,而是在这段时间的相处之下,他们对术师的性格和原则同样有所了解,在默认的默契下,他们不会在他面前做一些让他感到不舒服的事情。这不是妥协,而是一种近似于……体贴的态度。
收起贵族派头的子爵被押到了道边,只除了视线不离炼金术师左右这一点实在令许多人不快。至于他当初从水里带上来的那个女人,她到现在还没醒,而且从她惨白的脸色和微弱的呼吸来看,这个女人的生命状况并不乐观。
“她只是一个受了重伤的女人,不值得你们这样对付。”子爵说。
而范天澜检查之后对云深说道,“这是一个奥术师。现在休眠中,没有七天以上不会醒过来。”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她的双手也被牢牢地扎了起来。这些都是在范天澜的指导下完成的,虽然年龄算不上大,但从他对这些职业者的了解来看,这位从来不提起过去的青年的经历显然非常丰富。而被他杀掉的刺盔蝠还留在水中,这头庞然大物几乎占满了水道,水虎鱼似乎也因此被挤到了其他地方,麻烦少了一个。遗族和他族的一些人从后面过来,拔掉这头生物背上那些又长又硬的利刺收起来,然后几把工兵铲一起用力,把它掀翻了过去,露出这头很接近巨型龟的生物灰白色的坚硬下腹。和被拔掉背刺之后凹凸不平的弧形背部比起来,这部分的躯体已经可以充当临时的桥梁,供后面的大部队伍使用了。
看着老少妇弱俱全的人群秩序性地踩着刺盔蝠的腹部通过暗河水道,数量越来越多,连法师眼里都闪过刹那的惊异。在他们的计划里,将密道深处受到暗行魔法控制的生物驱赶到遗族队伍的方向之后,那些除了肉体武力之外没有丝毫特殊能力的异族人几乎没有可能在它们的袭击中自我保全,死亡和鲜血越多,吸引的怪物越多,这些异族人最终只能陷入绝境。虽然没有特地追杀殆尽的意思,但也可以说是顺便完成了伯爵交给子爵的工作。
事实显然与他们的期待相差很远,队伍里确实有一些人受伤了,但除了两个人需要用绳索织成的拖网抬着走之外,其他的伤者情况看起来还比这几个俘虏好得多。不能确定是否有在黑暗中失踪的对象,但在火把和某种非常精致的照明工具提供的光线下,看得出来这些异族人并没有陷入恐惧和不安的气氛。甚至他们的队列还很完整,可以从这些大小相似的群体中算出这批人的大致数量。
子爵并不相信这些生活在塞缪地区的异族人有这样的能力,不仅仅是指他们从人面狼蛛的群体攻击中生还。少年时代他的哥哥们玩过一个游戏,他们把一些看上去毫无素质的男性集合起来,凑成几支小队,互相交换,然后用这些小队在既定时间内训练出来的纪律程度来进行比较,以此来裁断谁的才能更优秀。游戏的胜负子爵记不太清了,毕竟他们不止玩了一次这种把戏,他记得的是,有一位堂哥抽签抽到了一支完全由异族人组成的队伍,这是一支没有人想接的签,而那位堂哥也可以说是尽力了,但结果并不能因此改变。后来那位恼羞成怒的堂哥把让他丢尽了脸的异族人全绑到护城河边,用“勇敢者游戏”把他们全送进了底下那些铁尾鳄的胃袋里。
他们显然受到了良好的训练。有这种经验和能力和需要训练他们的,只可能是——子爵看了一眼亚尔斯兰,他还记得当初那位早熟少年表现出来的令人惊艳的才能,就是那些才能让他即使知道对方是遗族,也愿意将之纳入麾下。只是短短数年时间,他就已经成长到了这个地步?视线再度转向亚尔斯兰身边的那位法眷者,子爵本能地感觉到,也许大部分的变数都来自于这个人。
作为法眷者,他们做出什么事情来都不会令人意外。法则的宠儿,命运的眷顾者,天生就拥有超凡天赋,强大到几乎任何追上或者超越他们的想法都是可笑的,若非只在中洲的另一端出现,而且触犯光明教会禁忌一样地是黑发黑眼,不为这一侧的大部分人所知,他们说不定可以成为控制力正在不断增长的教会的代言人——这个世上,没有人比他们更接近神的领域了。大法师的鲁莽行径固然令人恼怒,却并非毫无理由,在大法师比现在还年轻一点,正是人生中最意气风发的时候,一个从远东造访中央帝国的法眷者非常彻底地愚弄了他。同样被愚弄的还有光明教会,但教会最终得到了一个道歉,法师却抱着难以言表的心情躲到了赫梅斯这种地方。
人生中能两次接触法眷者,对大部分人来说都是难得的幸运和荣誉,对法师来说却是反过来的悲剧。子爵倒是有些感谢他帮自己确定了对方的身份,毕竟在遗族中分辨出法眷者,需要的不只是感觉而已。奇异的是这位法眷者没有表现出攻击性,他确实拥有非常强大的能力,无论是轻易消解大法师的高位雷术,还是挡下龙牙匕首的攻击都体现了这一点。前者还可以说只要等级处于高位就能做到,后者却已经超出这个范围了。但对于严重冒犯了他的法师,他不仅没有施以惩罚,还阻止了亚尔斯兰的反击举动,看起来毫无惩戒之意。
子爵很了解力量掌控者的各种品性,甚至可以说,力量有多大,性格就有多扭曲。也许这只是类似性格的另一种表现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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