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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说着什么东西,传入他耳中却都成了那天的那句:“晋王,您可要小心啊!”
她比他记忆中的更美丽上一百倍!她昂首挺胸的立在那里,他饥渴的目光落在她那乌黑柔软的青丝上、高高隆起的胸脯上、洁白如凝脂的纤手上……那包裹着她的薄纱裙紧紧贴在她身上,他似乎隐隐可以看到、甚至能够摸着下面的肌肤,手心里竟生出腻滑冰凉的感觉。
但那还不是最令他倾倒的啊!而是一种东西,一种在她身上迸发出来的东西,令他油然而生只想跪下来对她顶礼膜拜之感。那是什么东西呢?他仰望着她,看到她全身沐浴在金灿灿的阳光之中,仿佛那是从她身上发射出来的热力。突然之间,他明白了__是力量!在她身上充满了力量,在她每一寸肌肤中都似隐伏着无穷的力量,随时就会爆发出来,能将天地间的一切事物都摧毁!力量__这他最缺少的东西,这他心里一边在害怕一边又在渴求的力量!他自出生以来,从没见过有谁象她这样浑身充满了力量,除了父亲!但是在他心中,父亲高高在上,有如天神,他只有敬畏崇拜的份儿。可她,她不仅充溢着这他渴慕着的东西,还是比父亲更容易亲近的人。对了,她是人,却有着神才有的力量!他需要这力量,他需要她!刹时之间,在他心底涌起了一股从没有过的坚决__他要她,他要她!不仅仅是因为他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艾而她是一个方当妙龄的美人!他一定要得到她,就如飞蛾为了光明一定要扑向火焰!
他不知道此后几天是怎么过去的。他只知道自己除了在想她,除了在想得到她,便再也不能有别的想法了。但其实除了想,他也真的不能做别的什么了。他是下了决心要得到她,但他怎么能得到她?他一想到这点,心底便发虚。没有,他什么办法都没有!他甚至不能随心所欲地见她,他连跟她说话的机会也没有,他也不知道她是否了解他对她的心意,更不必说了解她对自己的心意了。
他一天比一天更发狂的想得到她,却又一天比一天更明白他没法得到她。开始时,他还只是在白天里想,到了后来,他连夜里也梦见她了。那天夜里,正睡得迷朦之间,他忽地发觉自己被一条蛇缠着,那柔软冰凉的蛇身一圈圈的绕着自己的身子,蛇头慢慢的从他胸前一直蠕动上来。他吓得半死,只想挣扎出来,但梦魇困住了他,手脚都似不属于自己了,怎么也动弹不了。他眼睁睁的看着那蛇头伸到他面前,嘴一张,吐出一条血红的信舌。他几乎要尖叫出来,但那蛇头忽然幻变成武媚的笑脸,只有那一条血红的蛇舌仍是长长的伸着,美艳中透着说不出的诡异。他惊惧稍减,却仍是动弹不得,只见武媚红唇中夹着那可怕的蛇舌,一点点的凑到他面上来。他不由自主的一张嘴,与她的唇合到一块,那蛇舌在他口中扰来扰去,倒似也是一条活着的小蛇。一股热流从他喉头处一直向下冲到胯下去,全身忽儿闷热不堪、忽儿冰寒若雪。耳边只听得呻吟似的呓语:“晋王,您可要小心啊!晋王,您可要小心啊!……”不知过了多久,口中那小蛇似的信舌忽直向他喉咙深处钻去,堵得他气也喘不过来。他用力地呕吐,但怎么也呕不出那信舌,喉头象被铁链一点点的锁紧,到最后一丝气息都吸不进去。他大惊失色,用尽九牛二虎之力要推开紧紧搂着他的武媚,但她双手有如铁箍似的套着他双臂,他什么气力也使不出来。
“啊、啊、啊、啊哟!”突然之间,他终于叫了出来,猛的从睡梦中醒来,什么武媚、蛇舌全不见了,眼前只是一片漆黑。忽又觉身下冰冷湿漉,伸手一摸,两胯之间竟是一片粘粘稠稠的东西。他又羞又惊之余回想梦中的一切,不觉又是一阵心头燥热。
这样的梦发了好几夜,闹得他白天起来都没精打采、神情呆滞,惹得父亲又上上下下的打量他,道:“怎么了?是不是又病啦?”吓得他只顾一个劲的低头。
直到有一天,他听宫中的老宫女说起“鬼交”的事来,旁边的小宫女们听得又是恐怖又是兴奋的尖叫,他这才猛然醒悟:“我夜里那些,是不是就是‘鬼交’?”他又听那老宫女说到“鬼交”会逐渐摄尽梦者的阳气至死,大惊失色之下晚上再也不敢一个人独睡,召来妻妾侍寝,这才终于渐渐的消减了对武媚的痴迷。
李治自个儿在这里回思武媚的事想得迷迷惘惘,那边李世民一听吉儿提起“武媚”二字,当即双眉一轩,道:“她的事与你何干?”
吉儿听他口气霎时变得冷冰冰的,不觉一呆,道:“她算起来是我的侄女。”
李世民凝视她双眼好一会儿,才道:“我很讨厌她!”一边说,脑海中一边浮现起那天驯马的情景,武媚那笑脸又无比清晰的在眼前荡漾。
那其实是一张很漂亮的面孔,但不知怎的,他一想起这笑脸就感到说不出的厌恶憎嫌。那隆起的眉骨,那入鬓的凤眉,那一副心高气傲之相,怎么越看就越觉眼熟?好象他在很久很久以前曾在另一个人面上见到过这个样子……不,不是样子,是神情,是一模一样的神情。到底是在哪里见过这副神情?
他苦苦凝思。在哪里?在哪里?“眉骨隆起,凤眉入鬓,一副心高气傲之相;但面色苍白,容颜憔悴,一手捂住胸口,不时急喘一口气……”是了,他想起来了,是冰儿!是她!怪不得他一时想不起来,这件事已隔了这么久,再说冰儿一面病容,与武媚的朝气蓬勃之态大不相同。但是那副神情,那副心高气傲的神情!一模一样,一模一样!
“你讨厌她便讨厌罢了,又何必这样折磨她?”吉儿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李世民略略从记忆中收回思绪,斩钉截铁的道:“这件事,你不要管!”
“为什么?”吉儿听他口气如此的硬,不由得心里也有气了,“我为什么管不了这事?你若真是如此恨她,那就一刀将她杀了好了,干嘛非得这样将她折磨得人不象人、鬼不象鬼?”
“这些国家大事,你何必要插手?”此言一出,李世民自己也吃了一惊,想:“怎么是‘国家大事’了?她一个小小女子的生死,怎会是‘国家大事’?”他忽隐隐记起,自己曾跟长孙无忌这般评说过冰儿:“这女人若竟是男子,只怕这天下亦复非我大唐所有!”心里竟莫明其妙的打了个寒噤,想:“其实,我是不是应该索性一刀将她杀了更干净利落?”口中却道:“若非是蕊儿求情,我早就将她一刀杀了,如今留着她一条性命,已是看在蕊儿的份上。”
“她一个小小女孩到底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就算是她出言不慎,冒犯了你,那也用不着下这样的毒手吧?瞧你这如临大敌的样子,倒似是怕了她什么似的。”
李世民便似给人刺着了要害之处,勃然变色,道:“谁说我怕她了?她一个小小女子,还能厉害都哪里去?我便是不怕她,才用不着杀她。你不必再说了,你们杨家为什么非要这样与她武家纠缠不清?”
吉儿心底一凛,知道难再劝下去了,懒懒的道:“你何必这样动怒?我不过是不想你这样欺负一个弱质女流,传了出去,对你那‘名君’之誉有什么好处?”
李世民听她意含讥嘲,更是不怿,一转眼见身边的李治一副痴痴呆呆、神不守舍之态,不由得一腔气恼都迁怒到他身上,喝道:“雉奴!”
李治给他大喝一声,登时从痴想中清醒了几分,忙应道:“儿……儿臣在!”
“你又怎么了?面红耳热的,不是又病了吧?”
“没……没有。”李治羞惧交加,连两条腿都打起颤来。
李世民不由得向着吉儿抱怨道:“你瞧他这副样子,我倒愿那武媚能将一半硬气分给他,那我也可以少操些心了!”
吉儿大惊,想:“你怎么能这样当着他脸说出这样伤他自尊的话来?”却见李治满面惊惭,慢慢地垂下头去,但脸上并无不安或愤恨之色,似是他早惯了这样给父亲瞧不起,已有些麻木不仁了。她心中暗暗叹息:“这李治确是与长孙无垢一般的性子,半点不象世民啊。”她怕李世民还要说出什么责备李治的话来,忙道:“晋王在这儿侍候了很久啦,想来有些累了,不如让他下去歇息一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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