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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第1页）

的样子，受得刺激还不小呢？你知道些什么？”

沈天歌沉默了一下，有些愧疚的将殷禄和自己的事情说了一遍，从怎么认识到今天被自己刺激的晕倒都说了，没什么可以隐瞒的，不过，自己突然言辞激烈的原因改成了这几天被跟踪得烦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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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最终去向

沈天歌踌躇了下；还是诚心询问：“莺姐！我是不是对殷禄太苛刻了？”自己的表现在命运碎片的影响下直接、冷酷、不留余地，但这就是她的本心，一言一行没有违背自己的本心；只是更无情了点儿。可以说将殷禄刺激成这样就是因为自己，扯开了一层遮羞布罢了！

严丽莺倒是没想到还有这出戏，本以为是简单的美女救狗熊戏码，却牵扯出这样的事情来，拍拍沈天歌的肩：“你没做错什么；我们习武之人从小严格训练；不管是哪家路数，自制力是统一要求的！心中再多的负面情绪；没有极大的刺激是不会影响我们的行为，殷禄不过是普通人；没有过相关训练，你有这样的顾虑不足为奇！加上他的高智商，一旦为恶，造成的杀伤就更大了，你怕平添罪孽可以理解，是殷禄情况特别，你刚好赶上了。”

“那殷禄的情况你们都了解，莺姐，你们就从没有动过救人的念头吗？”沈天歌还是问出了心底的疑惑。严丽莺顿了顿，慢慢坐在了办公桌前，示意沈天歌也坐下来，双手交托这下巴，目光沉静的说：“天歌！武林中人锄强扶弱是本职，但也需切忌‘侠以武犯禁’！尤其是现在的法治社会，高层包容了我们武林圈子的存在，同时也限制了我们的发展！永远不要小看国家机器，不是我们排外，而是现实决定我们必须排外，像殷禄这样的事情，要靠的就是‘缘分’，和他结缘的人是你，像我们这样的知情者却是不能仗着能力随便发展外人的！这也是‘犯禁’的一种，国家同样不敢小看普通人对强者的追求！”

沈天歌忽然感到一种沉重，师尊他们看着似乎特权众多，逍遥自在，但按严丽莺的说法，这种自由也是被限制在规则中的！沈天歌不由有些憋屈的感觉，那样的师尊不该生活在这种桎梏中！总有一天她要带师尊进入那片海阔天空！弱者夹缝求存、强者打破规则，而她就是这样的强者！

似乎感觉到沈天歌的憋屈，严丽莺轻笑：“没你想的那么严重！就算我们这把尖刀在高层的控制范围内，但‘神器有灵’！我们才是尖刀的灵魂！”自己年轻的时候也是如此，觉得本该潇洒自由的武林仿佛被圈养了一般，又没有什么改变的办法，只能将脾气爆发在到处挑战上，现在才赢来响亮的名声。现在的最新一代可比她们那时候强多了，可能是追求不同吧？

“···那殷禄的是，莺姐有没有什么好的建议？我虽然不是什么人都救的‘圣母’，但遇上了我还真做不到就这么放手不管。”沈天歌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她不认为像戏剧社的众人会是甘于现状的人！这也不是现在需要讨论的。

“殷禄的身体状况还有心智是不适合走刚猛路子的，就是一般的心法也不适合他。”严丽莺和沈天歌忽然对视一眼，目光同时瞥向帘布隔着的那张床，严丽莺眼底有丝笑意，接着说：“在平和的心法也是为打斗服务的，习武之人身体要求是最基本的，第一关殷禄就没戏！”

沈天歌也笑着说：“不需要那么严格吧，估计殷禄本人也不指望他那小身板和别人喊打喊杀的！调养身体方为上策。”她倒是有点儿想法了，既可以解决殷禄的身体状况，还可以兼顾心魔的问题。

“哦？那你的意思是？”严丽莺忍不住失笑，殷禄的身体状况可不就是小身板吗！就是圈子中最弱小的女生都不是好对付的！他想要在武学上有作为，还真是个大难题！好整以暇的问，小丫头想吊人胃口啊。沈天歌没先回答，反而问：“莺姐！你可知道有哪位前辈是佛门正统弟子？”虽说少林寺是民族文化寺，不属于武林圈子，这也不代表现代武林就没有佛门修武者！佛门的法门讲究中正平和，静心养神，可以说非常适合殷禄的情况，以殷禄天生的资质，绝对是好的传人。

“嗯？这主意不错！要说了解，我知道的最出名的佛门前辈是空闻大师！他的棍法在武林中仅次于罗毕安老前辈，他们有过一场极为精彩的棍术比试，可惜当时我的年级小，没赶上这样的盛况！只是听家中长辈提起时赞叹非常，而且空闻大师德高望重，深受景仰，同时也是罗老前辈的至交好友。”严丽莺一听沈天歌的问题就知道该怎么办了，越想越觉得是个好主意。

“空闻大师？是罗前辈的老友吗，那师尊也应该知道！我拜托师尊也可以吧。”沈天歌想了想问，有“惊神棍”这样的外挂在，空闻大师的棍术可以仅次罗前辈，想必造诣是很高的。

严丽莺差点岔气，忙说：“千万别去！你难道不知道吗？”沈天歌一怔，不明白有什么问题，她应该知道什么？严丽莺看沈天歌真不清楚的样子，就解释说：“罗老前辈的朋友中，最‘出名’的就是渺云真人和空闻大师，名望最大的是他们，才德兼备的是他们，最不对盘的还是他们！不过也不是什么深仇大恨，只不过一在佛门，一在道门，理念不同，又谁都在这方面压不服对方，才搞的互不理睬，遇上就争锋几句！你要是不知情就求渺云真人，让他去欠空闻大师人情，那···”没有说下去，沈天歌也知道她的意思了，就算师尊不会生她气，也会来个小恶整。

沈天歌无语，她算是明白了，自己的师尊就是个小心眼、爱面子的，像空闻大师这样的，他们过去肯定有不少糗事，一个罗前辈已经让师尊漏了不少底，再加上一个不对盘的空闻大师，所以师尊才不肯提起，省的影响他所剩无几的形象。“···我明白了！会去找罗师兄问情况的。那莺姐，我就先走了！”说着看了殷禄躺着的那张病床，静悄悄的还是没动静。

严丽莺挥挥手：“你去吧！殷禄我会照看！”等沈天歌离开后，室内就剩下严丽莺和殷禄了。严丽莺慢条斯理的记录好殷禄的病例，才开口说：“醒了就起床，干躺着过瘾是吧！”

一阵静默，病床上响起衣物摩擦的声音，殷禄掀开帘子，苦笑：“严医师，你···早知道了？”严丽莺双手环胸：“不止是我，她同样知道，你倒是醒的比我们想象中还早的多，不过就你的小伎俩还瞒不过我们。”殷禄一醒过来，气息就有了变化，又是在这么个小空间内，自然瞒不过耳聪目明的习武之人。

“···是我掩耳盗铃了，你们正在说的事情吓到我了，不知道该不该出声。”殷禄坦率的说，心绪较之前已经平静了，加上听到的那些，哪还有心思生气？

“那么，说说吧，对于天歌的意见有什么想法？”严丽莺还是很喜欢这孩子的心性的，够倔！

“我···谢谢她！”殷禄眼底闪过复杂的情感，之前那么冷酷的拒绝，说那么刺激他的话，可还是决定帮助自己，不是随便敷衍了事，是真正为自己考虑，为他选择最合适的。他有些看不明白沈天歌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但心底郑重的认下了这个天大的人情！

“知道就好！沈天歌帮你的课不仅仅是表面上那么简单，以后你会知道的！”严丽莺指点道，空闻大师可是还没有嫡传弟子的，殷禄要是真的运气被空闻大师收为弟子，那得到的可不只是救命之恩，作为少数的几大宗师，他们的嫡亲弟子等于是下一辈的武林长老！这样可不正是给了殷禄天大的恩情吗？殷禄后半辈子给沈天歌卖命都不一定够还！

“我明白！绝对牢记今日之恩！”殷禄郑重的说，慢慢的从病床上起身，既然醒了，他还是回自己宿舍好了，医院能不多待就不要待，他已经受够医院的病气、死气相交的气氛，海纳的校医院再好，那也是医院！

“你的性子我还不清楚吗，不拦你！不过···”严丽莺忽然笑得有点儿不怀好意，殷禄一个寒颤，严医师可不好惹！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怎么了？”

“也没什么！只不过你来的时候正昏迷着，是沈天歌将你打横抱过来的，穿了大半个海纳呢！你悠着点儿！”严丽莺笑得眉眼弯弯，艳丽的容颜难得明媚阳光。

“···都，都看见了？”殷禄手指颤抖，脸色比昏迷前还要糟糕。严丽莺重重一点头！不给他逃避的说：“没错！很壮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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