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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终于回到自己在镇上的房子时,已经临近晚上七点了——比我到达歌德的别墅的时间还要晚不少,毕竟昨天上午还搭了老约翰的顺风车,今天就没有这个运气了。筋疲力尽的我打开房门,把明显轻了不少的麻袋以及沾满泥土的铲子扔在地上,连外套和靴子都没脱就直奔厨房,拿了几块面包就往嘴里塞。
“…呜…呕…”
该死的,吃太多噎到了…
我又转过身去拿水,猛灌了一口后方才将那些面包咽了下去。
暂时解馋后,我脱下使人倍感沉重的靴子,将身上的破外套换成了居家的衣物,然后再回到厨房,开始认真准备自己的晚饭。当然,虽说是“认真准备”,可实际做的也不是什么复杂的菜:拿出两块土豆,粗略地削去皮,切成块后扔进锅里,再打开一罐肉罐头,把罐头里的肉和土豆一并在锅里乱炖,配上面包,就是一顿晚饭了。
趁着锅里的汤还没煮开,我走到卧室,拿起刚才脱下的外套,从它的口袋里拿出了两样东西。一样是费奥娜婆婆的地图,另一样是一张有些老旧的信封。我先把地图放在一边,亲身走过一次路线后,我已经记住了该如何去往别墅,所以以后就不再需要用它了;接着,我打开了那张信封,从中掏出了一张支票。我把支票放在床上摊开,蹲下身子,仔细地观察起它来。它与信封一样,纸张纯白的表面微微泛黄,看上去是有些年头了。与我见过的其他支票不同,这张支票在原本应该是出票人签名的地方没有名字,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不大的印章。印章的形状是一种植物,这种植物有着细细的枝条,上面是细长的叶片与钟形的花朵。虽然我对植物并不了解,但还是一眼认出了这植物是什么。
“迷迭香吗…”
迷迭香是一种常见的食材,刚刚我就往汤里放了一些。这种植物原产自地中海沿岸,倘若这是歌德或是她家族的纹章,那它会不会代表了她们的故乡呢?还是说我想多了,这印章根本无意义,只是为美观而这么画的呢?
“想也想不出答案,还是不要想了。”
我耸耸肩,把支票放在了床头柜上,然后自己躺在了床上。毕竟这支票能不能兑出钱来还是个问题,去想这些有的没的,未免太早了些。
躺在床上,我活动了一下疲惫的四肢——果然还是自己的床躺着最舒服。和昨天晚上那段糟糕的经历相比,我的这栋不大的屋子,简单的饭菜,都显得那样的美好而亲切。
…
…
“咳咳咳…”
进入到歌德的别墅后,我忍不住捂住了口鼻——这里面的空气中全是灰尘,以至于哪怕我用手盖住了鼻子,它们也能从手指的缝隙中溜入,呛得我不停地咳嗽。随着我一步步的前进,大片的灰尘也被之所搅动,在阴暗的走廊里如舞蹈般四处飘动。我不敢做出太大的动作,只能蹑手蹑脚地跟着歌德,就怕惊动了这些“起舞”的灰尘。
与我的窘迫不同,歌德仿佛不受影响般的走在前面,她的脸上和衣服上都没沾上灰尘,仍保持着未曾染上污垢的洁白。借着火柴微弱的的火光,我大概能看得见周围两英尺左右的东西。我脚下的地面被暗红色的丝绒地毯所覆盖,脚踩上去的触感很柔软,应该是高级货;身边的墙壁上贴有米色的壁纸,壁纸上有着一种植物,看上去应该是迷迭香的图案。
穿过走廊,我随着歌德来到了一个类似于客厅的地方。与其说客厅,倒不如说是客厅与餐厅的集合体。它的右边是餐桌和一些橱柜,左边是壁炉、沙发等客厅的家具,还有几架书柜摆放在墙边。
“休息一下吧,罗伯特。外套和行李可以挂在旁边的架子上。”
“好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我说到,但并没有马上坐下,而是掏出手帕,擦了擦要坐的沙发的坐垫——不用想也知道上面一定都是灰尘。擦完我要坐的坐垫后,我还顺手把旁边的另外一个坐垫给擦干净,以便歌德去坐上去。
“…对了,还有这个。”
我把背着的袋子拿下来,从中搬出之前砍的那堆树枝,将它们放到壁炉里。然后把手里还未燃尽的火柴一并扔入其中,点燃了炉火,也算是起到取暖和照明的作用了。
“没有茶水来招待,还请谅解。”
在我擦沙发坐垫、点燃壁炉的时候,歌德也没有闲着。她从橱柜里拿出了一个银质餐盘,走到客厅的一个柜子处,拉开它的抽屉,从中拿出了什么东西放在餐盘上,然后向我走了过来。
“没有的话就不麻烦了。”
我做了个手势,示意歌德坐在我擦过的另一个坐垫上。歌德没有说什么,也没有什么反应,但还是把餐盘放在了沙发边的茶几上,坐上了那个坐垫。歌德坐下后,我看了看她刚拿的银质餐盘,一张信封和一把同样是银质的裁信刀静静地躺在上面,它们会干什么用呢?
“在接受你的血液前,我想先尝一尝。”
像是回答我的疑问似的,歌德边说着边从餐盘中拿起裁信刀,将它递给了我。我端详了一下这把裁信刀,应该是放在抽屉中的缘故,它并没有沾上灰尘,锋利的刀刃在炉火的映照下闪着冰冷的银光。我用右手握着它,把刀尖对准左手的食指扎了下去。随着一丝刺痛,一滴鲜红色的血液从刀尖扎入处流出,沾在了银色的刀尖上。
“这样就行了吗?”
“是的。”
我把沾着那滴血的裁信刀还给歌德,歌德点了一下头,接过了裁信刀。只见她从胸前的口袋中拿出一条手帕,将刀上的血抹在上面,随后把裁信刀放回餐盘,转而举起手帕,将其轻轻地放在自己的嘴边。当手帕与她的嘴唇接触的那一瞬间,我注意到她那一直半睁着的、看着有些疲倦的眼睛稍微地动了动,似乎是睁大了一些,身体也微微震动了一小下。
“…可以,罗伯特。”
“…太好了。”
果然就像费奥娜婆婆说的那样,歌德对血液并不挑剔。既然她不挑剔的话,我想应该可以深入地讨论报酬之类的问题了。于是,我试探性地问到:
“那么…关于给予血液的次数,每次的量,以及…报酬的问题,我也想问一下。”
“次数以及量的多少,要看你如何决定。”
歌德答道,
“你可以选择一周一次,每次一盎司;或是一个月一次,每次四盎司。”
嗯…由我来决定嘛…一个月一次的话,不算太麻烦,就是一次性抽四盎司的血让我有些含糊;一周一次的话…要麻烦一些,但一盎司不多不少,比一次四盎司更能让人接受,那就选后者吧。
“一周一次,每次一盎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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