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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探讨(第1页)

俗话说,百密一疏。罪犯之所以叫做是罪犯,就是因为他们往往过高地估计自己,案犯再狡猾,再有多端的诡计,终于还是露出了狐狸尾巴。

境外警署经过艰苦努力,不但从明珠酒楼里的哑女和她哥哥那儿获得了凶犯的信息,还从被警署捕获的黑帮组织一成员口中了解到,这个冷面杀手的情况。这名成员是在追杀“山狼”时受伤的,因救助及时,保住了性命,为了减轻自己的罪责,愿意同警方合作,供出了自己的组织和所要追杀者的情报,又提供了“山狼”照片。可是,他的另外一个同伙就没这样幸运了,成了枪下鬼。

智晓慧领导的监控小组也取得了一定的进展。助手任丹她们发现,丰川市残联协会委员吴善阳,借着公益活动之际,同一名不知身份的人有过接触,而在接触中,在时间上无规律,见面地点也不固定,不是在公园后面的假山,就是在广场,影院或是在家里。这个残疾人吴善阳看来很奸猾,有一定的反跟踪能力,不过,这个吴善阳再奸诈,无论是怎样变换手法,他的行踪都在任丹小组的掌控之中......

随着《系列凶案》案件的调查进展,这个跨境案犯和同谋的面目更加清晰了,只待条件具备,证据和时机成熟,就把罪犯捉拿归案,息鼓收兵。

任强副队同境外同行协调与联络的过程中,也有了不小的收获,进一步摸清,排查了这个职业凶犯的底细,并且及时通过电话向高教导员进行了汇报。根据任副队的报告,高教导员在一个周六的上午,又和智组长一起。把案情的进展情况作了综合汇总和分析。之所以选在周六,是因为没有别人打扰。

在《系列凶案》的案情分析时,高剑又一次提出:“在监控残疾人吴善阳的过程中,不能有遗漏,还有就是要保护这个嫌疑人。”组长智晓慧不解地问:“保护他?”高剑:“是的,根据以往的经验,罪犯在做完案子,达到自己的目的之后,就要清理卫生。作为知情者,也是案犯认为最危险的人,为了不留后患,凶手很有可能进行灭口,以除后患,保护自己的罪证和罪行永远不外流露,成为解不开的谜底。本案的真凶估计也会如此。虽然我们目前还不得知凶犯的下一步动作,何时行动,但是,这不妨碍我们超前预想,要有预见性,有预案,明白吗?”智副队:“明白了,高教同志,难怪连任强副队都表态,要跟着你干。”

接着,晓慧组长还问了句:“你要是这名杀手的话,现在会怎样?想干什么?”晓慧剑看高教略有所思,就讲:“咱俩就分析一下这个凶手的心理活动。”

教导员高剑刚要回答时,自己的手机响了。他没有立刻接听,只对组长智晓慧说:“肯定是把自己认定的仇人全部做掉,最后在清理门户,做好自保。”晓慧还想要问什么,见电话一直在响,就对教导员说:“你先接电话吧!领导。”智组长拿起手机递给了高教导员时,她看了一眼显示屏,上面显示姚美华,就说:“你先接那位想独钓真英雄的白领来电吧!此人想上树猴急的呀!大领导。”高教用右手接过手机,左手还指了指智晓慧,那意思是:“等我说完话,再和你理论。”见对方还不停地偷着笑。

教导员接通了姚部长的电话之后,相互间问候了几句,姚美华问教导员休息没,当得知高剑这里还在工作时,就说道:“周六也忙啊!”高剑应道:“是的,正开会,刑警就是这样,昼夜都不分了。”对方听后也没说什么,不好意思再打扰。可高剑也深知姚美华想要约自己,并且还要说些什么。

收起了电话,高教导员冲着坐在自己对面的智副队讲:“怎么学的......”后边儿的话还没有想好说啥呢!晓慧便讲:“你和这位女领导认识多久了?从工作上有联系吗?高连长。”见对面的这位女刑警充满着好奇的眼神,就像是不探个究竟不罢休似的,高教导员顺着她的话说:“这么感兴趣呀!智女士?”晓慧:“那天她来时,从这位白领的表情和眼神儿中,我就观察出来了。”高教导员反问了对方一句:“是吗?智副队。”高剑没有正面的回答。智晓慧继续讲:“当事者迷,别忘了,在你面前的我,也是女人,有些是女性与生俱来的,或是直觉吧!”

高教导员开始思考,是否告知这位女侦探,关于姚美华的身世和实情,但是,转念又一想,也应该让智晓慧了解一下。高剑喝了口茶水,对智组长讲道:“这位姚部长,姚美华,是我们在丰川市委家属大院里一起长大的,她当时还很小,她有两个哥哥。可现在,她的父亲姚文仲,当年动乱时期的革委会主任,连同两个哥哥都不在世了,只剩下她了.....”听到这里,晓慧有些惊讶!不解地说:“是吗?太惨了。”高剑接着说:“转业回来到了刑侦队后,由于工作上的原因,我就开始对她父亲的死因表示怀疑......”晓慧接着问道:“开始就对姚主任的死因有疑问吗?”高剑:“不是,随后就是姚美华的哥哥,修利根,解文虎,还有我的中学老师的离世等,这几个人的不幸,更加使我怀疑,就像是有只无形的黑手,逼近这几个人,加速了他们几位的西去......加上在那场浩劫中,我的弟弟一直是杳无踪迹,主要还是出于我的职业上的习惯吧!特别是通过一定的手段,得到了吴善阳的日记本之后,坚定了我的直觉,分析和判断。”

办公室里显得出奇的安静,仿佛掉下根儿针都能听见。“知道吗?高领导,这些日子里,我不仅是在仔细研究凶犯。”高教:“这也是刑侦工作的一部分,叫做知己知彼呀!”“我还在研——究......”智晓慧望着对方,不紧不慢地说道:“那就是研究,琢磨,分析你。”教导员高剑听了,用眼睛瞧了瞧晓慧这张既成熟又文静的脸,他也想从这张脸上得到些什么。看晓慧表情没啥变化,情绪上也是无反应。高教导员吃惊地问道:“为什么?”智副队:“哦,别多心,和本案无关。”高教导员笑着说:“你该不是被袁梦,严晶晶和姚美华等人洗脑了吧?美眉同志。”智组长“其——实,教导员,你给我的印象是即清晰,还有些神秘,把你比作座山雕,可能还委屈你了,座山雕也只是被称为三爷。你知道应该管你叫什么?”高剑:“说下去。”智晓慧:“在威虎山里,你能排老四,称为四爷吧!”高教导员:“三爷的特点是,不怕三爷暴,就怕三爷笑,那么四爷呢?”智副队:“就是更怕四爷,或是老连长在思考。”教导员高剑乐了,说道:“你是怎么想出来的呢?我就那样的可怕吗?”晓慧:“而且又有秘密的地方......”她没往下讲,用嘴朝对方存放日记本的卷柜呶了一下。高剑立刻明白了,问:“那么想探个究竟?真有点儿猜不透你们几位女神探的心思呀!看来,我只有妥协了?副队。”停了停,教导员深情地说:“看完了我的这几本日记,我可真就成了刚出生的婴儿了。”晓慧听了高剑这番话,就问:“怎样讲?还望不吝赐教。”高教导员:“你那样精明,还不知道?”副队智晓慧:“万望上级明示。”高教:“一——丝——不——挂,全透明了,也叫一目了然,裸体了呗。”对面的智晓慧听了,直瞪眼,冲着教导员说:“真坏,你这是言外有意呀!我还应该打你。”高教问:“说我坏?还要打我?”教导员说完上述这话,就马上反应过来了,心里想:“人家晓慧还是孑身女性呢!又没成家,跟她讲生婴儿的事儿,那你不是找挨打吗?”高教导员急忙解释到:“我这是打个比喻,但愿没犯大忌,晓慧同志。”智副队这边儿:“你还说?”还举起了拳头。高教:“这么敏感呐?就不怕我说你不讲道理呀?晓晓副队长。”听到高教叫出自己的小名,晓慧急了,问了句:“你是咋知道的?”高教导员“哈哈”地笑了。晓慧疑惑地问:“莫非你也在......”智晓慧没往下说。

高教导员望着面前的智组长,讲道:“别费神儿了,等你看完我的日记之后,有机会再告知,好嘛?”副队智晓慧:“看来,我在你的眼里已经是出生的婴儿了。高教。”正在喝水的高剑“噗”的一声,笑的把嘴里的水都喷了出来。晓慧也讲:“我还真的说对了,你个坏教头,心眼儿里藏着心眼儿,我咋就没有想到呢?”高剑这才正面回答说:“我是提醒你,晓晓的妹妹;第一,我是干啥的?我可比你多吃了好几年的咸盐呐!”晓慧沉默了一会儿,像是自言自语,还像是冲教导员讲:“凭你的能力,在丰川市刑侦队里恐怕......本队不够你老连长施展的。”高剑:“你这话里有乾坤呐!是不是又有哪个空穴起风了?”智晓慧:“您这位智多星还能不晓得?沉着应战,坐镇不乱,胸有胜算。”讲完,智晓慧目不转睛地盯着高剑。看对方紧盯着自己,,高教导员就说:“还有后话吧?副队。”晓慧先是低下头,稍后抬起了头,说:“只是......”见她没往下讲,高剑就补充了一句:“有些许的矛盾,是吧?”晓慧此刻倒像是个犯错的小女生,说:“什么都瞒不过你这位高手。”

安静的办公室里,智晓慧副队长也不知道哪来的胆量,她看教导员无语,就直接问:“老连长,不介意的话,我问句话,可以吗?”高教导员把目光从一份材料里移到了对方的脸上:“开诚不恭吧!我尽量回答你,晓晓的妹子。但愿能允许我这样称呼你。”晓慧:“一言为定,求之不得。”高剑:“那你请问好啦。”智组长:“要是没有这桩《系列凶案》,你是不是就去政法委走马上任啦?”副教导员没有马上回答“是和不是。”而是对智副队说:“我曾经作为一名军人,经历过烽火硝烟的洗礼,尽管现在已经脱下了军装,但是,作为有着军人的血性和作风性格,已融入到了血液之中,那就是坚决完成任务,执行命令不打折扣,军人的福分,就是冲锋在阵地上,甚至倒在冲锋的路上......”智晓慧:“所以,你一定要完成发生在丰川市的此案侦破工作,做到有始有终,完美守宫,再去上任,对吧?教导员?”看着高剑点点头,智副队:“难怪政法委书记是那样的看重你这位战士啊!我也深感荣幸,光荣,真的,没有枉来此队你我一起共事啊!我这也绝非是拍马。”

“说句心里话,晓晓妹子。”讲完这话,教导员稍微用力地把水杯盖子“啪”的一声扣上,眼睛盯着案头上的卷宗,讲道:“我还真的希望把刑侦工作当成战场一样,不服输,冲锋在刑侦的第一线,同罪犯斗智斗勇地干一场。但是,毕竟有些事情不能遂人愿呐!自己是左右不了的。特别是在工作上,只有全身心的去努力,让工作任务来选择我,这或许就是人生吧!本身就充满着些许的遗憾,不过,又很正常,因为没有遗憾的人生就是遗憾呐!是不是啊?”晓慧想了一想,对高教头说:“你也有些许的遗憾,对吗?”高剑反问道:“难道你就没有遗憾?理想吗?曾然,你比我幸运多了,起码你赶上了好的时代,是个幸运儿,无论是天时还是地利,或是机缘巧合也好,都应该有个理想的结局......”

“叮铃铃”,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高教导员拿起电话一听,是门卫打来的,说是有位男同志找智晓慧副队长。高剑也没放下电话,就对晓慧说:“门卫说是有人找你,是请进来还是你去接待室?”说着,就把电话递给了智副队。智晓慧在电话里问清了对方的来意后,就走出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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