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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受命（第1页）

按照刑侦队教导员高剑的指示，智副队和助手任丹两人制定出方案，这步棋分成两步走，且同时进行。一是由任副队协调境外警方物设一个雇主，做好工作，由雇主联系凶犯，雇佣案犯查找一个在内地的人，当然了，佣金也不会低，而且还要同寻找的目标人见面......另外，在本区域，利用钱建利这条线，来等待案犯上钩，联系钱建利，从而利用“大眼儿”钱建利所提供的信息，引诱凶犯入局，入瓮。同时，也要严密监视残疾人，包括吴善阳的电话等。所有这一切，都在有序的进行中......

这天下午，任副队和智组长二人来到了教导员高建的办公室。他俩刚进门一看，高教正在接电话，两人就坐在一边儿，一直等到高教导员放下了电话。任强也没有等高教问，就对他说：“据外方通报，雇主始终没有联系上此人，我也挺着急的，有点儿不放心，高教。”这时，关队手里拿份材料推门走了进来，还说：“你们继续吧！我还有事儿。”讲完，把材料放在高教的面前就出去了。

教导员高剑说：“你二位怎么看？”任副队想了想，说道：“有可能是案犯因为活儿多，顾及不过来，要是这样的话，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还有其他的雇主，或者就是有自己锁定的目标，真是那样就给我方追踪，缉捕增加了困难，案情也更加复杂化了。”晓慧组长：“该犯既然是职业里手，能不能有所警觉？”高教朝晓慧说：“你是说凶犯主动关闭了通讯联络？蛰伏或下潜了？企图掩盖他的行踪诡计？”任强：“对呀！”教导员：“我觉得目前罪犯不是可能不可能的问题，而且是肯定，一定的。他知道境内外警方都在抓捕他，与此同时，又借助着暗中得到的信息，这就为自我保护获得了有利的条件。”还对晓慧组长说：“凶手与残疾人和钱建利的所有通话都查了没有？”晓慧：“都查清了。”高剑：“再查查境内外是否用过这部电话。”智组长：“好的，我这就安排人去办。”高教导员同任副队讲：“你同境外仝探长联系，核查案犯所有的通话，查清楚后，与有关部门协作，进行实时监控和定位。”智副队：“现在就是有的我方尚未掌握的案犯的下线，和所使用的公用电话，还需要进一步的工作。”任强副队长在智组长说话当中，随意拿起了高剑面前的材料，快速地浏览的一遍，然后就递给了智晓慧，还讲道：“应验了你的想法。”高教导员从晓慧手里接过这份材料。这是上级传来的情况通报，内容是境外警方和内地的相关部门，根据掌握的证据情况，把有关的多起（包括本地区域）命案已经串并案了。

高剑对智副队说：“你再把残疾人吴善阳近期的活动记录给我看看。”智组长随手就把吴善阳近来的活动记录递给了高教导员。高剑：“好吧！今天的碰头会就到这儿，你二位去忙吧！”

办公室里，高教导员仔细地看着这本残疾人的活动记录。他重点是查看吴善阳近段时间以来，所通的电话，接触的人员，都去了哪些地方等......高剑为啥想起要查看吴善阳的活动记录呢？因为教导员觉得残疾人吴善阳不同于“大眼儿”钱建利。这个“大眼儿”底子潮，能够控制为我所用。可是这个吴善阳还未被我方完全控制，并且吴善阳在本起《系列凶案》中的直接证据还是有点儿不够充分。在凶手的眼里，残疾人比钱建利危险更大，原因就是，吴善阳熟知凶犯，知道的事情比较多。

在查看残疾人的活动记录时，高教导员基本上没有看出有哪些异常情况。这是由于吴善阳有残疾，行走不便，还是挺有规律的。只是看到吴善阳去本地的大型超市的记录，高剑的心里画个问号。这个残疾人既然行动不便，那他去大超市干啥呢？生活上的所需用品在自家附近不能买吗？记录本子上，写着吴善阳也没同什么人接触，更没有与其他人进行联系......这就是他吴善阳心里所想的什么，别人是永远都无法知晓的。而这也为有些不幸埋下了伏笔，甚至造成了无法挽回的损失和隐患。

几天之后，吴善阳接到一个电话，然后，他就去了一趟邮局，取回来一个邮包。回到家里，他打开邮包，一看，是“三嘎子”高洋寄来的衣物，又从衣兜里拿出一张信纸，还有钱等等。吴善阳看完信以后，就马上烧掉了信纸，这小子警觉得很，不留任何证据给警方。

虽然高剑他们无法得知信中的内容，但是，警方也想到了凶犯和吴善阳之间也改变了联络方式。可还是被我方查到了“山狼”大概的行踪，估计案犯此时在境内的某个小镇。

就在这之后的不久，吴善阳去参加了一次同学聚会。表面上看似平常，可是，当智副队汇报了此事之后，引起了高教导员的注意。他心里想：“这个残疾人从不怎么参与同学们的聚会呀？莫非要从同学之中收集所需的信息？”“看来，这个残疾人近期活动还是比较活跃的。”高剑在心里说。

教导员高剑终于等到了“大眼儿”钱建利打来的电话。这天，“大眼儿”来电话找高剑，高教放下手里的电话，特意问晓慧：“有事儿没？”晓慧组长立刻就明白了，起身就和教导员走出了办公室，开着警车去同“大眼儿”见面。高教导员把车停在了一处拐角，和智晓慧步行了一段路，看见了钱建利在前面，还戴了副墨镜，这小子冷眼一瞧，还真挺流氓。

高教看见“大眼儿”钱建利站在马路边儿上，就示意他去别处，在路边儿有点儿显眼，目标大。正好离这不远处有条明渠，人也不多，高教和智副队就引领着钱建利到了那儿。

高教导员：“那个人什么时候给你打的电话？使用手机还是公用电话？”钱建利：“大约是1小时之前，这是来电显示的号码。”他讲完，就把手机递给了高教导员。高教没有马上接，看了一眼身边儿的智晓慧，智组长一看，来电显示的是个外地的公用电话号码。高教接着问钱建利：“说了什么？”钱建利：“他让我打听罗老师的孩子现在的情况，还有就是姚连英（外号姚老道）和姚连杰（外号狗腿子）的孩子以及他哥俩的妹妹......再就是，有个残疾人吴善阳的，近期都在干什么等等......”高教：“你是如何回答的？”“大眼儿”钱建利：“我告诉他一定尽力，但我现在家里有事儿，在医院里护理老人。”教导员高教紧盯了一句：“你是这么说的吗？”钱建利被问的心里直发慌，赶紧说：“我不敢跟您说谎，领导，要是有半句假话，铁队能饶了我吗？”高教：“那好，你准备怎么给他干活儿？”钱建利：“我听领导的，是一个一个的干？还是同时干呢？”高教：“你听我的通知，目前，你就以老人住院为由，慢慢地为他干，从谁开始，你就等我的电话。还有就是不要告诉对方是如何收集，打听，是通过何人办的。再有就是，没有我的同意，绝不允许你提供给这个人任何信息，懂吗？”钱建利：“我明白。”高教导员：“对方不会让你白干活儿吧？”“大眼儿”钱建利：“他说要是没有时间过来，就给我汇款过来。”高剑：“这个钱我们不要，但是，什么时候取钱听我的。”还没等钱建利回答，教导员又问：“你母亲的身体恢复的怎么样？好些没？”钱建利：“好多了，谢谢领导。”高剑：“没什么，你有什么事情都可以说，只要是不违反原则和法规条文之内，我们都好办。”说罢，高教导员从兜里拿出两盒高级香烟给了钱建利，对他讲：“那你去忙着吧！”

见“大眼儿”钱建利走远了，教导员高剑和智副队才上了车。他俩要马上返回队里，仔细地研究一下的对策，制定出一个行之而有效的方案......

高剑开着车还没回到队里，就接到一个电话，说是让去局政治部一趟。当他进了刑侦队院里要下车时，手机又响了，他一看是座机，是市委宣传部的电话，就没有马上接听，和智晓慧一起走进了办公楼，但他嘴里还不停地讲：“整天坐在办公室里，就是不干正事儿。”智副队听见了，就说：“牢骚太盛防肠断啊！注意点儿，领导同志。”高教：“我这不是只是对你说说嘛！其实，咱俩真应该互换工作位置。”晓慧：“你又来劲儿了？”高教：“本来嘛！你要是50~60岁的老太太了，还能冲锋在刑侦第一线那？早该回家当奶奶了......”智组长：“还不闭嘴呀！小心我打你。”高教：“你还能打着我？智木兰女士。”

智晓慧和高教两人边说着，就进了教导员的办公室。她还没有坐下就问道：“如果要是两位强势的人结为夫妻，在家庭里，做家务事等等，不可能都是二一添作五，这是你说的。要是真的那样的话，你会怎么处理？”教导员回答：“你说的是指我，可我和谁喜结连理之好啊？”晓慧：“废话，明知故问。”高教导员眼珠转了转，对智巾帼讲:“那有可能是我让步呗，家务活我干，整天围着锅台转，最重要的是，我再生个娃娃......哎，要真是这样的话，我还结婚干啥？”智晓慧在一旁乐的眼泪都流下来了，还用手扶着腰，冲着教导员说：“你呀！你，你还有正行没有？说好了，就是你生娃娃了。老兵，你脸放哪了？知道不？”

坐下来以后，高剑就问道：“任丹和小缪干啥去了？再给相关的办案人员加点儿工作量，加些担子，做些调整，要是人手不够，就从铁队那里借调，但要申明纪律，不必透露过多的案情和有关细节。”停了停，高剑又想起了什么，讲道：“让任丹或是小缪回来时顺便去局里取回文件。”晓慧：“遵命，大懒支小懒。”

高教导员拿起暖瓶要倒水，可是暖瓶里是空的，晓慧要去打水，高教说：“不用，你对这个钱建利提供的情况有啥想法？”教导员说完，就拿着暖瓶出了办公室。

当高教导员打水回来时，见智晓慧正埋头写着什么，高教就没有吱声，先给她倒了杯水，放在了桌子上，又把自己的水杯倒满了，也趁着此刻，把“大眼儿”钱建利说的话从头到尾的捋了一遍......

“叮铃铃”的电话声，打破了办公室里的宁静，高教怕影响智副队的思路，他马上拿起了电话，刚讲了：“喂！”就听见电话里大妞那急促的声音：“高大哥，你好！”高教：“你好啊！大妞，好久没有联系了，最近忙不？”大妞说：“还行，我在丰川市医院呢！”高教一听，急着问了句：“怎么了？谁病了？快讲。”大妞：“你还记得插队时房东家里有个叫狗蛋儿的不？”高教：“急的，咋不记得呢？大冬天的，还穿个活裆裤往外边跑呢！他怎么啦？”大妞妹妹：“他现在都长大了，干起了贩运这一行，还在集市里有个摊位，干得挺好的。可是，总是有行霸去找茬儿，欺行霸市的。还勾结一帮所谓的黑道上的人，强制收取保护费什么的，狗蛋儿不答应，结果就被人打了，摊位也被砸了，他在这里也人生地不熟的，不知道该咋办，三娘为这事儿都病倒了，已经都好几天了。”高剑冲着电话，提高了嗓门儿说：“那你咋才给我打电话呀？大妞。”大妞说：“我前几天不在家，才回来就听说狗蛋儿这事儿，刚一到医院就给你去了电话。”高剑：“在哪家医院？”大妞说：“在市中心医院急诊科。”高大哥：“我知道了，马上就过去，你别着急，大妞。”

放下了电话，高教导员顺手把枪放进了自己的裤兜里，然后，他又抓起了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等对方接了电话，就讲：“黑子，你给我查一查，前几天，哪个区发生了伤人砸集市摊位，还有就是，在通往集市的路上，是否有路霸打人，收取保护费等等，都立案了没有？谁经手的，要尽快......听见没有？”铁队长在电话里一听“老连长”这口气，立刻打起了精神，就如同战前动员了似的，他知道这事儿大了，赶紧说：“我马上就安排人去办理，老连长。”高剑：“好吧！黑子，你就当是给我办的事情。”“黑子”铁达山队长：“老连长，你别折磨我了行不？你干脆枪毙了我得了。”“老连长”高剑：“行，不多说了，就这样，我还要去医院。”高剑和铁队的通话，在一边儿智副队听的是清清楚楚。高剑像是接到了作战命令一样，转身对晓慧说：“我去一趟中心医院。”组长晓慧：“你去吧！那边儿如需要我，请电话联系。”

丰川市刑侦队教导员高剑开着车，他先是去了银行取出钱，不一会儿就到了市中心医院。在医院的主楼门前，站在台阶上的大妞，一眼就看见从警车里下来的高大哥。高大哥哥还穿着一身警服，好威风啊！高剑同大妞妹妹打招呼，与她握手的同时，就问道：“狗蛋儿在观察室还是在住院处呢？”大妞回答：“在观察室呢！”高大哥哥又问了句：“三娘也来了？”妞妹子说：“是的。”

高剑和大妞二人来到了观察室的门前，按院方规定，观察室里不能允许有非医务人员。一位医务人员的人刚要阻拦，她想要说什么，高剑马上亮出了自己的警官证件，也不管对方是否同意，就走进了观察室。大妞妹妹领着高哥哥来到了狗蛋儿的病床前......只见狗蛋儿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微闭着双眼在休息。

教导员高剑也没说啥，就直奔医生办公室走去......在了解了狗蛋儿的病情之后，他就四下里寻找三娘，还不时地问大妞：“三娘呢？”妞妹妹：“哎，刚才还在外边儿的椅子上坐着啊？”大妞妹妹和高哥哥在观察室的门外等了一会儿。这时，就见走廊的尽头卫生间里，走出了一位农村老太太。这位老人走近了，这才发现大妞身旁还站着一位警察，老人家心里还直犯嘀咕，就走到了大妞和高剑跟前。高剑先上前扶着老人家坐下，说道：“您好啊！三娘。”老人愣愣地望着高剑。大妞对三娘说：“三娘，您还认识他不？”这之际，高剑又把警帽摘下了，说：“您先坐下，三娘，您再仔细看看，还认得我不？”高剑说完后，看三娘还是没有想起自己，又讲道：“我当年去当兵的那天，临走的时候，您为我煮的鸡蛋，我的兜里都装不下了，您这会儿想起来了没有？”听过了这番话，老人家的眼前一亮，用自己的双手紧紧地搂住高剑的胳膊，边哭着还拍打了高剑几下，一时的激动，流出了热泪......

看老人家太极激动了，高剑连忙蹲下身子，握着三娘的手，也很动情地说：“三娘啊！按理我应该早一点儿去看望您老人家，只是因为种种原因，一直没能抽出时间来，您也一定会怪我吧？”三娘用手抚摸着高剑的脸和警服，说道：“我还总是想，我这后半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呢！三娘的这把老骨头到时候，就少了你的一个花圈呐！”高剑：“三娘啊！今天咱们娘俩能见面，您得给我一次孝敬的机会，让我尽点儿心意，一点儿孝心，不然的话，我高剑今后都不能安心啊！您要是认我，就一切听我的，您就放宽心，别着急，有我高剑在，一切由我来办理，还像以前在生产时的那样，行不？”三娘：“谢谢！那就让我的儿操心，费力了。”高剑：“您可千万别这样讲，还不如您骂我一顿呢！三娘。”大妞在一边儿碰了高大哥一下，递给他手绢。高剑这才发现，不知啥时候，自己的眼泪也流了下来。擦完了眼泪，高剑又从兜里掏出了几千元钱，交给三娘。老人家一看就急了，说道：“这可使不得呀！我的儿。妞子，你快说说大哥哥，这钱咱可不能收啊！”高教导员：“您是不想认我了？还是嫌钱少啊！三娘。您要是这么客气，那我可真的生气了。狗蛋儿也正用钱等着治病嘛！”大妞急忙讲：“您还是先拿着吧！三娘，好多年没见了，这也是剑哥哥的一份儿心意呀！”

三娘听了大妞的这一番话，也无语了，可她还是在不停地瞧着高剑的身后边儿。等高剑一回头才发现，“黑子”铁达山和智晓慧副队不知道啥时候来了，这两人是一直看着高剑和三娘的对话，在教导员的身后也不言语。高教导员说：“你俩怎么来了？”铁队长：“我在队里安排完了，就过来了。在医院门口正好遇见了智副队。”高剑：“出事儿的人和地方在你的管辖区域不？黑子？”铁达山：“出事的路段，市场以及涉案人员均不在我们所在的管辖区域。”高剑：“敢这么胆大妄为，这样的嚣张，这么干的案件一定不能少，不管是涉及到谁，有什么背景，什么地位，给我立即收监，还要深挖，更是要倒查追究。出了事情，一切有我扛着，必要时进行异地审讯。”还没有等“黑子”铁队应答，晓慧就对铁达山说：“如果人手不够，需要我们的话，请说话，一定全力配合你们，铁队长。”“黑子”铁达山先表示：“谢谢！你们也挺忙的，我定会全力以赴，放心吧！”

教导员高剑这时才想起来，赶忙对对铁达山和智晓慧二位讲道：“这位老人是我去农村插队时的三娘，是老房东。”讲完了，又指着大妞说：“这位是三娘的外女，现在是村妇联主任。”还为大妞和三娘介绍说：“这一位是东海分局刑侦队的队长铁达山，这位女警官是我市刑侦队副队长智晓慧，都是我的同事。”大妞：“两位都可谓是警界的精英，冲着高大哥，我就不多说什么啦，耽误二位了，让你们俩费心了，等有机会，我大妞一定当面酬谢。”晓慧接话说：“你还是别客气了，我见过你。”妞妹子：“是吗？高大哥？”高剑：“是上次你来看我的时候。”大妞：“那你的记性太好了。”剑哥哥：“警察嘛！”

高教导员还要说什么，这时，手机响了。他拿起手机一看，是“大眼儿”来的电话，就问了句：“你刚才为啥不接电话？等着进号里（看守所）呀？”“大眼儿”钱建利：“没有，没有啊！领导，我哪敢呐！方才我在洗手间，回来看见是您的电话，这不就马上给您回了嘛！”高教导员：“你听好了，给我摸清丰源市场的行霸和通往市场的路霸等全部情况，包括人员组成，以及这帮家伙的关系网，关键是他们的底子潮到什么程度，潮水的深浅等，明白吗？弄清以后给我或是给铁队长打电话都行。如果要是涉及到你的人和事情，就早说。”最后，高剑又提高了嗓音，大声说：“听清楚了没有？”钱建利：“清楚了，我马上就去办。”

收起了手机，高剑对大妞说：“你跟三娘别在这儿一起熬着啊！轮班儿替换着休息，不然的话，谁都吃不消的。还有谁在这里护理？”妞妹妹：“狗蛋儿的媳妇，还有几个亲戚。”铁达山在一旁说：“我去安排就近的地方住下，休息吧！”讲完，铁达山刚要打电话，高剑讲了：“哎，差点儿忘了。”大妞说：“剑哥哥，你们先去忙工作吧！我们这事儿也不急。”“黑子”铁队长讲道：“那你得看是谁下的命令啊！”高剑：“那行，我长话短说，据了解，丰源市场管理所的一位副科长，他有个亲属在那里经商，因为一个摊位同别人争持起来，可能还动手了，没有得到好摊位的施某林就再也没有来，家属已经寻找了好长时间了，你们了解一下，看看是否报案了？哪个部门受理的失踪案及详细情况等。办的时候，注意保密，防止串供，看来是团伙性质的可能性较大。”“黑子”铁达山听了“老连长”这话，立刻就兴奋了起来，说道：“多亏没有发生在我们所管辖的区域，我保证完成任务。”

教导员：“这几起团伙案件，除我之外，仅限于你们两人知道。”见这二位还不想走，高教导员就对铁队说：“黑子，你先把晓慧送回去。”智副队一听，便说：“不用，我也在这里陪护吧！让老人和你这位妹妹回去休息一下。”铁队也在一旁说起了风凉话：“看看人家女士多会说话，多会来事儿呀！要是我，我也......”高剑：“闭上你的黑乌鸦。”铁达山：“在你三娘和妹妹面前，你还敢打我？”大妞一看，就说：“咱大哥哥不能，不过只能说明咱哥哥的人缘特别的好，在我们生产队的时候，就很招人喜欢。”“黑子”铁达山问道：“是男同胞还是女同胞？”几个人都乐了。大妞这时讲：“看在咱三娘的面子上，我就下回分解吧！哥哥。”铁达山的眼睛始终就一直没有离开大妞妹妹。“老连长”高剑在一边儿讲道：“你相亲呢呀！黑子，那也别总是这样盯着人家妞妹妹呀！”铁达山越看大妞，他的心里就越是在画魂，又不住地嘀咕着，他的脸上也收起了笑容，严肃地问了大妞一句：“你和柏荷军医是什么关系？”晓慧插言说：“她俩人是亲姨娘的关系。”铁达山：“怪不得呢！”大妞这时说：“我比柏荷年龄大点儿，但我那位军人妹妹可是比我好看，漂亮，是不啊？高哥哥？”“黑子”铁达山也说：“那当然了，要不......”铁队还没把话说完，就觉得自己的脚上被狠狠地踩了一脚，大妞和晓慧见了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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