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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把我送来离开后的第二天,爷爷就把门钥匙串在一条细绳上做成一条简单的项链,传家宝似的套在我脖子上,然后一头钻进中间的屋子里去鼓捣他的鸟了。
他是打过仗的老兵,退伍后在我现在的厂里做了一辈子普通工人,虽然是党员。除了养鸟他几乎没什么爱好,也从来不和邻居们交往。当那些激愤的同龄人站在马路上抱怨退休金,大骂改革开放的时候,他总是不屑的冷哼一声提着他的小鹦鹉远远的走开。
除了吃饭他也从来不管我,我和他隔着一间‘鸟房’的房间也几乎从来没进来过。我其他的亲人,叔叔、小姑都在外地,所以我一直处在无组织状态,这当然无所谓,反正一千多元的工资也够花。
第五章 不太美丽的初见
其实在很早以前我就见过小涵了,那时我的生活出了一点小岔子。当时没觉得什么只是有点害怕,而现在想想那应该是一个小小的转折点。
大约有一个月,我过着半隐居的生活,每天除了上班就闷在家里。看电视或者找闲书看,书也是麻雀定时给我租了送来。我尽量减少出门的次数,甚至皮肤都闷的白皙了,只是因为懒头发变的乱糟糟的,衣服也一直不洗。一个周末麻雀实在看不下去了,把我拉到镜子前,“走吧,咱理理发行不行!”我一看镜中的自己确实有点不象样子。
出门前我把所有的衣服都摆到床上,挑了半天才勉强选了一件不算太脏只是满是褶子的衬衣。我就这样出门了,头发长长的,胡子有两天没刮了,运动短裤,一件皱巴巴的衬衣。麻雀驮着我,可还没来得及剪发却被警察拦住了。当时麻雀不知去干什么了,我一个人在珠峰商场门前闲逛。检查身份证,我没戴,就被领到商场后门。那长长的站了一排,都是衣着破旧垂头丧气的外地人。我明白了,这是查暂住证的。新闻里一直说现在公安局正严格控制外来人口。可能是我的这身行头惹的祸,还有这一嘴的北京郊区口音。警察也不着急询问,只是不许我们随意走动,我有点嘀咕,别在是凑够多少人就关到局子里,或者干脆不问青红皂白直接遣返!麻雀这小子跑哪去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小涵也被带来了,就站到我身后。初见她时我吃了一惊,怎么这样的女孩子也被带来?她穿了一身白色的连衣裙,宽宽的白色发带把及肩的长发束到耳后,眉毛和眼睛都细细长长的。没有化妆,很自然的白皙,包括嘴唇,只是接近肤色的淡红。如果在雪地里一定消失了,除了眼睛、眉毛、头发其余都是白色的。怎么这样的女孩子也不放过!只有一种可能,那警察是个小色鬼,又不敢搭话才故意刁难。
我忘我的直勾勾的看着她,在刺眼的阳光下她白的有些晃眼,象个精灵。这可能是有点错觉,因为歇班我大 约三天没见阳光。她显然注意到了我无礼眼神,很敌意的回视着,看来心情不怎么样。
我凑近些轻声的搭话,全然忘了自己的这副尊容。这出于我的“职业习惯”,多冷漠的美女也不要怕她,多半都是掩饰,搭话就有机会相识。“你也没带身份证?”她很不耐烦的把脸扭向一边。“也住附近吗?”“这和你有关系吗?”还是那样冷漠,声音却放的很大,那十来个外地人以及警察都狐疑的看向我。但我并没灰心,压低了声音还用手挡了嘴说:“呆会你就说认识我,我把你带出去。”她不屑的哼了一声,意思是说,你还自身难保呢。确实,旁边警车里挺着大肚子的警察已经注意到我了,“不许交头接耳!”
还好,麻雀及时的出现了,问清了情况就去和警察交涉,还出示了身份证、工作证还有一个绿色的小本,没想到这小子连团员证都带在身上。胖警察笨拙的挪下汽车,询问了几句示意我可以离开了。我并没有离开,而是向着小涵说:“走吧!”胖警察立即反对:“没让她走!”我嬉皮笑脸的反问道:“为什么?”这倒把他问楞了,“为什么!她和你有关系吗?”“她是我女朋友!”我理直气壮的回答。蒋涵还是那样冷冷的看着我,未置可否。胖警察疑惑的看着我们俩,无奈的摇了摇头,突然眼睛瞪得老大凶神恶煞一般大吼一声:“还不滚!”。 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六章 属于我的时代
我正赶上学校包分配的最后一年,车间一同分进来十几个人,都是我们学校的,只不是同班。虽然和想象里的有很大差距,比如没有工作服,工作鞋,一切都要自己准备,更要命的是作为化工厂仅在车间里有两个古董似的挂满了尘土的防毒面具。还好同龄人多,管理也比学校里松的多,或者说除了生产基本就没人管。
记得第一天就开始打牌,而且一上来就赌。我不精于此道所以只做看客。第二天就没几个带饭了,找家小饭馆聚餐。那时候饭菜都便宜,AA制每人只要十元就能有菜有汤外加啤酒,而且还经常有赌赢请客的。曾经有一个满嘴标准的天津话却自称是山东人的瘦子一本正经的声明严格执行厂规,绝不饮酒,趁他去厕所的时候我就给他饮料杯里兑啤酒。吃完了再要壶茶水,热热闹闹得聊一会儿。下午一点准时摇摇晃晃的带着一张张小红脸儿进厂门。之后半个月,我们基本吃遍了方圆两三公里所有的饭店。
车间办公室就在大门前面一点,是去更衣室的必经之路,而且除了大风或严寒的冬天门总是敞开的。 第一次路过时我们还有些嘀咕,主任只是好奇的回头看了我们一眼,继续和几个段长打牌,安然无恙!后来一扫听,原来他自己就是厂里有名的酒徒。八几年车间还有食堂的时候,曾经一次采购白酒装满了一间仓库,成为厂里的佳话。可能是主任嫌我们天天聚在一起太吵,这样的日子没过多久就都被赶进班里了。
同来的只有麦辛和我分在一起,一有机会就跑来闲聊。他总是脱了鞋半蹲在椅子上,像刚从沙漠回来似的拼命灌一通我沏好的茶水,然后懒洋洋的往椅背上一靠,把一双熊猫似的黑眼圈炫耀的呈现在我面前。这是在等着我发问了,我心情好时会问一句,“昨天干嘛去了?累成这样。”他的精神会立即钻回躯壳里,诈尸一样的蹦起来,“别提了……”他说的都是在舞厅泡女人的趣事。有时候详细的像在描述黄片,怎么泡上的,长得怎么样,去的哪,怎么*……兴奋得吐的唾沫星子足有刚喝的茶水那么多,要是在冬天正好当加湿器了。
当然,他讲的也不总是这么顺利,偶尔也有倒霉的时候,不过更有趣。比如他刚开始泡歌厅的时候,有一次刚坐下就感觉屁股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凉凉的,拿起来一看竟然是用过的安全套!他脸上立即浮现出狰狞的恶心状,好像还心有余悸。“妈的,从那时开始我就养成了习惯,到哪坐之前都先摸摸椅子上有没有什么东西。”这倒确实是。因为那时候我们经常玩一种简单的整人游戏,就是趁人站起来时偷偷把椅子拿走,然后看他狼狈的坐到地上。还真没见过麦辛中招。
不过我一直怀疑,泡女人会这么简单!他总赌咒发誓的说:“哥哥,没问题!不信你跟我去一趟,就你这门脸儿,嘛拿不下?”
“滚!什么叫门脸儿啊!”
他立即满脸堆笑,“有兴趣来一趟!”上学时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我揍过他,所以他对我一直很客气,至少在语言上。
“得了,我可还是处男呢!”
这下他又来劲了,直接从椅子上蹦下来:“还是处男!你还好意思说!”然后很不屑的说了一句我认为很经典的话:“您出去看看,这都什么时代了!”
后来我对麻雀也说过同样的一句话,我指着他扣子一直系到脖子的衬衣说:“你看外面都什么时代了!”一向嘴笨的麻雀忽然说了一句很有点哲理的话:“属于每个人的时代是不同的,我的还是衬衣时代!”
我没以为他说的多对,却开始反省自己。我是属于这个时代吗?我走的路或者我的行路方式我的目标都对不对?我的目标又是什么呢!经过和许多人探讨,我发现我们中的大多数或者几乎全部都没有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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