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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行去了银平府衙拜访符天华的靳昊苍和蒲舸发现,这个符天华不是一般的有钱,他的富有程度已经远远超出了一个府尹应该拥有的了。
符天华为了自己的儿子付竹,一边想方设法地拖住前来查案的靳昊苍和蒲舸,一边着急忙慌地派人快马加鞭地去提醒付竹。
符天华拖人的办法,就是把人请到家里去做客,命令自己的妻妾家人们好生招待。不仅是靳昊苍和蒲舸二人,就连之后到来的随行的大理寺和刑部的衙役们也都被符天华奉为了座上宾。他甚至丧心病狂到想要把自己的女儿们献给靳昊苍和蒲舸,就为了收买人心。
而靳昊苍和蒲舸虽然暂时地被绊住了脚,但也因此彻底见识了符宅的财力--富丽堂皇的亭台楼阁,稀有上品的美味佳肴,甚至还有符天华为了讨好他们而从外面招来的艳丽舞女......无论哪一样,都是价值不菲,值得令普通百姓们为之而奋斗终身,可符天华却在谈笑之间就能立刻把这些全都捧到他们的面前来。
而一次偶然的机会,蒲舸发现了银平府衙里的一块不寻常的惊堂木--木质的材料只是用来伪装的外衣,而它的内里,竟然是一整块的纯金!
要不是那木质的外皮有了一丝裂痕,还真就被它给蒙骗过去了。
这得奢侈到什么地步,才会用金块来做惊堂木啊?
靳昊苍和蒲舸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这个符天华的财富绝对不是单靠着功劳赏赐和俸禄而得来的,也没听说过他的祖上是什么商贾巨富,那他的这些钱是哪里来的?
为了一探究竟,靳昊苍和蒲舸索性就收了来自符天华的贿赂,反正他们也急着先来找寒酥和宋景风,顺便也可以把符天华献上来的珠宝交给手下的衙役们,让他们先去查一查来路。
“所以说,”靳昊苍竖起了一根手指,“不存在什么受贿,一切都只是计谋而已,懂?”
“懂懂懂。”寒酥和宋景风点头如捣蒜。
“不过你俩真就拒绝了符天华的一切诱惑,坚决地要来查案了?”寒酥问道:“你们俩这么不上道,就不怕符天华从此彻底提防你们,以后给你们使绊子吗?”
“你当老子那么傻吗?”靳昊苍白了寒酥一眼,“不过说实话,这次真是瞌睡时有人递来了枕头,我们本来也正发愁要怎么把握好那个拒绝的度呢,没想到符天华派去给付竹报信的人倒是先回来了。我们躲在暗处听到了,那人来到江化县之后压根儿就连付竹的面都没有见到,付竹根本就不在县衙露面,晚上了也不回家。送信那人等了一天,实在没办法就又回去了。我估计符天华也是没办法了,这才下了重金跟着我们一起来却非要先行去见付竹一面,估计也是生怕自己那唯一的儿子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给作死了吧?毕竟符天华也年过花甲了,再想要个儿子那可不容易了。”
“付竹这个名字,不就是把符天华的姓氏上下拆开了嘛,也亏他想得出来!”宋景风道:“不过既然符天华只有这一个宝贝儿子,那为什么不直说呢?怎么对外还说那是他的小舅子?”
“确实奇怪啊,而且符天华为了这个‘小舅子’可真是用了心的。他家的六姨太还真的姓付,看起来也确实是挺得宠的,也不知道是因为有了这么个便宜弟弟所以得以鸡犬升天,还是有些别的本事,毕竟那位六姨太长得也就一般吧。不,应该说美则美矣,但是放在符宅里的那一大堆莺莺燕燕之间,就不那么出众了。”靳昊苍道。
“付竹给我说的是,他的嫡母,也就是符天华的正牌夫人,因为他的生母出身低微,就不允许他进符家的门。符天华虽然一时间没办法让他认祖归宗,但他身为符家唯一继承人,该有的待遇肯定是有的。无论是钱财还是地位,符天华可都没亏待自己那个儿子。”
靳昊苍点了点头,“懂了,私生子呗。”
寒酥打了个响指,“就是这么回事儿。付竹说他接管整个符家是迟早的事儿,现在就只盼着那个老女人什么时候赶紧死了--这是他的原话啊,可不是我要咒骂符夫人的,毕竟她也没惹着我。只是不知道这位符夫人究竟是什么身份,竟然让符天华也得忌惮三分,说不让他接付竹回去,符天华竟然还真就不敢接了,这一点倒是令我有些好奇。”
“符夫人的娘家是银平府的大户,”关于寒酥的这个问题,靳昊苍倒是提前做过调查的,“符赵氏的娘家从前朝开始就世代为官,在太祖开国之时也是弃暗投明尽过力的。更为难能可贵的是,后来论功行赏之时,赵家却急流勇退了,索性弃官从商,把太祖感动得心里那叫一个熨帖,因此给他们后来的商路也是行过不少方便的,以至于赵家很快就富甲一方了。而符赵氏,正是那个赵家的嫡长女,居长居嫡还受宠,符天华对她有个忌惮也不足为奇。”
“难怪,”寒酥冷笑,“那可不得盼着她早死嘛?估计不仅付竹这么期盼着,就连他老爹和他那个便宜姐姐也都是这么盼着的吧?”
“唉,这个符夫人也是可怜。”宋景风叹气道:“不仅要忍受丈夫娶那么多小妾,还要忍受丈夫找外面的女人生孩子,甚至自己的丈夫还每天都巴望着她早点去死。好好的一个娇生惯养的富家女,真是遇人不淑啊!”
“她已经不算很惨了,至少她娘家的地位还在那里,只要不在意男人的那些破事,这一辈子的荣华富贵都够她享之不尽的了。”靳昊苍道:“比起她来说,符宅的有些不受宠的小妾过得才叫一个惨呢,符天华甚至动过让那些姨太去伺候我们带来的那些衙役们的想法。这次因为我们拒绝了,所以她们才得以逃过一劫,但你猜之前有没有发生过相同的事情呢?”
宋景风简直瞋目结舌,“那......那是他的女人......他居然能允许......”
“可能因为那老匹夫已经占有了太多的女人,所以占有欲也就没那么强了吧。说到底,在符天华的眼里,全部都是他达成目的的工具罢了。”寒酥皱着眉,“比起这些,我们还是把事关性命的案子放在首位吧。接下来你跟草船打算怎么做?”最后一句话,寒酥是问的是靳昊苍。
“查案。”靳昊苍不假思索地答道:“这次我们就是为了单晴的案子而来的,山泉村我们势必是要走一趟,去会一会那个法霄仙翁的。这个诡异的江化县当然也要查,不过我们暂时都不好跟付竹和符天华直接撕破脸,所以得让几个得力的手下悄悄地去查才行。而且付竹大概率跟山泉村的案子脱不了干系,不然那个山泉村周琴为什么会在他的手里?我有预感,这次的案子估计会把整个江化县的天都给翻了的。”
寒酥点点头,“你们俩已经是明面上的人了,不如就让手下的人乔装一下,去找山泉村的村民们探探口风,尤其是那些势单力薄但是又宠女儿的家庭,他们肯定是最有危机感的,也最容易套出实话。”
靳昊苍:“行,我记着了。”
“那我们呢?”宋景风问寒酥道。
“我们也算是暗线,毕竟付竹还不知道我们也是来查案的。而且我们跟小靳伙计他们的关系好,付竹说不定还会想靠着我们来帮他求情,只会对我们更加不设防,这样对于我们来说也更方便。”寒酥道。
“......很有道理!可是我们要怎么告诉付竹我们跟靳大人和蒲大人的关系很好,但我们其实是站在他那边的呢?”宋景风挠头。
这时,靳昊苍笑了一声,“他今天已经向付竹展示过了,他不是又给我们请客又给付竹说好话了吗?”
宋景风愣了一下,这才想起了下午的时候在客栈大堂里,寒酥演得那一出浮夸的戏。
“这样做简直一举两得,”靳昊苍笑道:“如果付竹确实如你们所想,有派人盯着我们的话,那么他只要来跟你们开这个口,我们就能确认盯梢这件事确实存在了。就算他没有派人盯着你们--我个人认为这不太可能--你们也只需要稍微透露一点信息,付竹派人去一打听,今日大堂中的事情也一样会传入他的耳朵里。这背后说人好话的效果可比当面说要更加真实多了,他只会更加地信任你们。”
宋景风听着靳昊苍的分析,眼睛瞪得越来越圆,等到靳昊苍说完,宋景风就连嘴也张圆了。他看向寒酥,惊讶地问道:“你在那个时候就已经计划好了?可你也不知道靳大人他们会在今天到来啊?还是你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就已经想到这么深了?”
寒酥得意地撩了撩额前的碎发。
宋景风还是一脸的惊讶,感叹道:“不愧是雪花,心机就是深!这要是把你放到勾心斗角的后宫里去,你怕是要不了多久就能加冕为后了吧?”
寒酥得意的动作顿时僵住,半晌才从牙缝中咬牙切齿地挤出了一句话:“你要是不会夸奖的话也可以选择闭嘴!”
靳昊苍十分不厚道地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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