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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没有一丝云彩,头顶上唯有一轮烈日,没有一点风,一切的树木都无精打采地、懒洋洋地站在那里。
郑雁卿有些不明白这都十月底了,怎么还会如此闷热,也不知是老辈人常说的秋老虎还是满心的忧虑在作祟。
郑雁卿与堂兄在大管家福伯的带领下,七拐八磨地走到了一间颇为偏僻的院落,他依稀地记得福伯曾说过这里是二叔公闭关读书的净室。自从二叔公做官后,这里除了每天按例过来打扫的下人外,就很少有人过来了。福伯把辛妈妈派来递话的人安置在这里,不可不谓考量良多。
“兄长,你说这辛妈….”
郑雁卿趁着福伯前头带路的档子,刚想问下身旁的堂兄为何辛妈妈会挑这个时候派人上门,只是话刚起了个头就被堂兄用眼神制止住了。
郑雁鸣悄悄地打量了下前面的福伯,见他刚刚好像没有听到郑雁卿说的话,这才压着嗓子,小声说道:“雁卿,愚兄也不实在不清楚这到底怎么回事啊!前些日子,愚兄进城置办戒尺时,还曾路过楚袖馆,也没现有什么异样的,当时辛姐姐和秦婉儿还托愚兄向你问好呢!这才刚过没几天,怎么会派人找上门来了?”郑雁鸣像是自言自语一般,絮絮叨叨地说了一通。
郑雁卿见堂兄对此事也实在不大清楚,也不好再问,他寻摸着反正一会就要见到那人了,等见了面一切就能清楚了。
“不对!此事定有蹊跷!”郑雁鸣以拳击掌,像是想到了什么,赶紧压着嗓子向一旁的堂弟说道,“雁卿,此事可不大对啊!那辛姐姐虽是红尘女子,但向来知礼受礼,与为兄认识多年从来未有打探过愚兄家境情况,更别说派人上门这般突兀的事了!她今日派人前来,绝对是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自己无法做主,这才想到找愚兄代她撑腰的吧?!”
郑雁卿有些疑惑地打量了下堂兄,他实在不清楚堂兄与那辛妈妈到底是怎么的一种关系,她遇到难事怎么会求到堂兄这里,“兄长,你这话是否有依据?那辛妈妈遭难怎么能求到咱家这里,你之前不是还和我说过,你们只是泛泛之交么?难道兄长实在诓雁卿不成?”
“呃,这事儿说来话长,等得空了,愚兄自会慢慢与你好生说道说道!”郑雁鸣被堂弟问的面色讪讪,赶紧岔开话题,“唉!今个这天可真燥,雁卿你说这该不会下雨吧!”
郑雁卿实在懒得理会这个无量堂兄,气得“哼哼”两声权当是答应了!
大概又走了四五十步的样子,福伯领着郑雁卿兄弟俩从一个岔路口稍微拐了个弯,也就到了进了这个院子。郑雁鸣问清来人就在这个院子里等候,便让福伯暂时留在门口放风,他自己则带着郑雁卿走了进去。
这才刚进门就见到一个白嫩嫩、俏生生的小姑娘赶紧迎上来施礼,“纤纤见过雁鸣、雁卿二位公子!”
“纤纤姑娘,快起来吧!”郑雁鸣应了一声,便伸出右手微微虚扶,“纤纤姑娘,若在下没有记岔,你应该是伺候婉儿姑娘的贴身婢女吧?却不知,辛姐姐哪里可是出了什么让她为难的事故,这才命你前来给在下带个口讯的?”
纤纤面对郑雁鸣的询问倒也不会怯场,仍是大大方方地说道,“雁鸣公子果然好记性,奴奴确是辛馆主指给婉儿姐姐的贴身婢女。至于纤纤今日冒昧前来讨饶二位公子府上,着实是楚袖馆出了些变故,辛妈妈又实在忙的走不开,这才让奴奴代为向二位公子递个讯息。”
“果然如此!”郑雁鸣颇是得意地给一旁侍立不语的堂弟递了个眼色,那副尊容仿佛他能未卜先知一般,只是郑雁鸣权然当作没有看见,直让他的表情做给瞎子看了。
“纤纤姑娘,你既然是辛姐姐手下的人,到了在下这里就不必拘束,就赶紧直说辛姐姐到底遇到了什么难事。只要是在下力所能及的自当权力效劳!”
“奴奴谢过雁鸣公子体恤。”纤纤向郑雁鸣微微一福,便将藏在衣襟内的一张鎏金请柬恭恭敬敬地递与二人,“这是馆主让奴奴带给二位公子的,临行时还仔细交代奴奴,务必要亲手交到二位公子手上的,奴奴不敢怠慢,就一直贴身藏着,至于这帖子上写的什么,恕奴奴不敢知晓了。”
“嗯,有劳纤纤姑娘了!”郑雁鸣向一脸小心的纤纤微微点头,便接过这张请柬。
“兄长,这上面到底写的什么,你怎么都看入迷了!”郑雁卿见堂兄仔细看了半天,只是神色在变,也不出声,好奇之下便问了一下。
“喏!”郑雁鸣仍不肯说,只是将手中的请柬转而递给一旁的堂弟,“你自己看吧!”
郑雁卿白了一眼这个爱卖关子的堂兄,但手上还是接过了这张请柬,只是他看过这里面的内容后,不禁被气得直嘬牙花子,“堂兄,我上次不是与辛妈妈她们说的很清楚么!帮秦婉儿填完那阙《画堂春》后,就和她们再无瓜葛!为何今日还要送给愚弟这张请柬,她们到底意欲何为?莫不是真当愚弟是她们写词作诗的牛马,扬名立万的台阶不成!”
“唉!”郑雁鸣被堂弟一番质问的实在不好接话,只是面色讪讪地劝道,“雁卿,稍安勿躁!愚兄自会给你解释!”接着他又是换了一副颜色,收起了往日的浪荡不羁,正色地向一旁的纤纤问道:“纤纤姑娘,不知姑娘来时,辛姐姐是否还与你交代过别的事情要与在下说的?”
纤纤略略一想,便老老实实地说了,“回禀雁鸣公子,奴奴来时,馆主特别交代过奴奴说,本月二十四,她与婉儿姐姐必在楚袖馆扫榻恭迎二位公子上门一叙,还请您二位务必赏面!”
“嘿嘿!”郑雁卿像是被纤纤说笑了,有些玩味地盯着身旁的堂兄,直把他看的不大自在了,才戏谑地向纤纤问道:“纤纤姑娘,不知姑娘可否知晓为何你家馆主要在本月二十四主办这个所谓的淮阴诗会,而且还将雁卿摆到这场诗会擂主的位子上?难道真如家兄先前预料的那般,辛妈妈遇到了什么过不去的坎吗?”
“这….”纤纤见郑雁卿质问自己,先是看了看比较好说话的郑雁鸣,见他也是一副想要知道的样子,这才略有犹豫的解释到,“回禀雁卿公子,自那日公子来访楚袖馆并留与婉儿姐姐一阕《画堂春》后,馆主与婉儿姐姐就对公子赞誉有加,曾言公子乃是我淮阴之地百年乃出难得的风流雅士,我等姐妹可从来没有见过馆主能如此称赞过一个人呢!心中亦是对公子神往不已,只是苦于身份微末,而那《画堂春》婉儿姐姐又实在宝贝的紧,奴奴实在难以一睹公子雅作。后来不知何故市面上,渐渐流传出公子另作得《清平乐》、《长相思》两阙词,奴奴这才知晓公子竟有如此才华,比那宋人之词也是不差的!”
“呃!”郑雁卿见这纤纤啰嗦地说了一通,却只是在犯花痴权然没有说道点子上,不禁郁闷的暗暗扶额,“纤纤姑娘恕罪,你说了这么多,我实在还是不明白为何你家馆主会作出这般的事!姑娘能否略过这些个琐碎的,直接说出重心!”
“雁卿公子恕罪,奴奴今日难得再见公子本尊,实在有些失礼了!还请您多多见谅,不予婢子一般见识!”纤纤有些委屈地应了一声,稍稍整理下思绪后,这才重新说道:“雁卿公子,您或许不知,自打您作的《清平乐》、《长相思》在市面上流传后,可把好些人都惊艳住了,后来一些有心人仔细探查后,才知道咱们汝阴县出了个李太白一般的少年英才,大家伙可都还喜欢狠了呢。雁卿公子您词填的好,人也长得俊,还是咱们汝阴县的本地人,咱们淮阴之地青楼红坊的姐妹们自是乐得为您扬名,是故,这些姐姐们大都改了以往的曲调,全换上了您作的新词,也着实揽了不少的恩客呢!”
见着纤纤仍旧一副八卦的模样,郑雁卿实在无语极了,正要打断她,却听她说到,
“后来不知怎么的,西边的潇湘苑来了群外乡书生听到姐妹们都在赞扬你的诗词,其中一人很是不服气的当场写下一阕词说要挑战你。潇湘院的姐姐原本以为来了个厉害的角色,却没料到他的诗词实在比不过公子之前所作,后来姐姐们便把公子作得诗词与那人唱了听了,那人倒也是有些见识的,只才一听便知道自己多有不如,脸色就刷地变了。但是他又落不下脸面认服,只得扬言,公子所作的诗词全是抄窃他人的。咱们姐妹自是不服便当场与他辩了起来,只是他到底是个读书人,学问着实不是我等姐妹能比得上的,又仗着一张利嘴直把许多姐妹说的有苦难言!后来婉儿姐姐实在看不惯他如此行径就也出面与那人辩了起来,却没想到那人身边的几个友人也实在厉害,轮番之下婉儿姐姐即便祭出公子所作的《画堂春》亦是败下阵来,我家馆主实在看不惯那群读书人行如此下作行径,但腹中学问又实在比不过人家,便与那行人相约本月二十四于楚袖馆再战,这才向二位公子相求助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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