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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默。”这两个字从匡明玥的口中幽幽吐出来,原本狠戾的神色已经不复存在,只余下无尽的幽怨与悲哀。
“西域战神!是他……”那男子眼睛瞪得大大的,本来已经血色尽失的脸上更是灰败如游魂野鬼,扑通一声响,他身边剩余的另一个男子却已是翻身从马上跌落了下来,失魂落魄的摔倒在血花怒放的雪地上。
他径直走过来,那男子惶惶然用长刀卫护在自己的身前,他却恍然未见,只是骑着马越过那男子来到匡明玥的身前。
“为何如此……”他静静凝视着她的面庞,深邃似浩瀚云海的星眸中貌似宁静无波,“玥儿,为何如此?秦默伤你,负你,也可以用命来还你,”他的眸光中暗蕴一抹冷厉的痛色,“你为何去伤害她和两个无辜的孩子……”
他反手从身后抽出一枝长箭塞在她的手中,“你恨我怨我大可用我的箭杀了我,秦默违背了婚约,即便是死在你的箭下也毫无怨言!”
匡明玥脸色雪白,双目蕴泪定定看着他的面庞,失色的嘴唇剧烈的颤抖着,手握着长箭身体剧颤像风中狂舞的黄叶,衰败得毫无生气。
“好!秦默!你当我不敢?我就杀了你!”她终是爆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一扬手长箭刺出,在穆勒齐格发出的惊呼声中刺向了他,临近他的胸口处却手腕一偏,箭尖斜刺在他的肩胛之上,虽未中要害但是用力过猛,这一箭却也刺得颇深。
“你,你……秦默,你竟如此逼我……”她大睁着双眸盯着他的伤口,满脸绝望的神情,人已经崩溃,身体摇晃着好像随时都能晕倒。
利箭在他的肩头没入了一半,殷红的血液开始渗了出来,他却瞧也不瞧,只微微锁着眉心凝视着匡明玥,“我给了你复仇的机会,你却杀不了我,这一生秦默只能亏欠于你,玥儿,回长安去吧,嫁个比我好的人,好好的生活……”
他冷冷一咬牙拔出了肩头的箭,箭矢离肉,那创口处的鲜血便迸射了出来,瞬间染红了白衣。
“从今以后,秦默与匡明玥恩断义绝,男婚女嫁,各不相干!”说着,他一把拗断了那枝染血的长箭,掷在地上,扑通一声响,匡明玥也从马上栽了下来昏厥于地,面无人色。
他定定看了她半晌,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终于回过身来面对着那马队的头领,那男子还妄自举着长刀,神情像是见了鬼一般。
“你们是长安驼马队的镖师?”他语声冷冷,没有一丝的温度。
男子不自觉的点点头,悄悄的又后退了一步,他的那个幸存的同伴仍旧跪坐在地上两脚发软起不得身。
“面对妇孺竟能残杀无辜,为了一己私欲就随意杀生害命,若不是还有事要你们做,本该就取了尔等的性命!”他的声音在凛冽的风雪中冷得彻骨。
那马队的头领见有一线生机,慌忙抛下长刀,翻身下马拜倒,磕头如拌蒜,“小的们不过是在丝路上护镖讨口饭吃,匡大小姐花重金找了我们说是要寻个人,今儿雪大在路上失散了,好不容易找到匡小姐却不想冲撞了西域战神,匡大小姐是归德大将军的女儿,小的不敢开罪,再又一时利欲熏心,财迷了心窍,干起了丧尽天良的事情,秦将军饶命!”
“你们二人护送匡小姐回长安,把她安全交到归德将军匡煜的手中,若是有任何的差池,别说是归德将军不会放过你们,秦默便是寻遍天涯海角也必取尔等性命!”他的语声一高,二人吓得战战兢兢,忙连声应诺。
他们将匡明玥扶起用带子固定在马背上,一左一右环护着她,举着通明的火把,顺着来时的路匆匆离开荒原,抛下了十几具尸身,如逃离恶鬼索命一般,连头也不敢回一下纵马狂奔,不多时,三人三骑便已消失在茫茫雪原之中。
他一直目送着他们离去,直到他们的身影再杳不可及,才转回身来,墨染的深瞳中一抹令人心折的幽邃,穆勒和齐格哽咽着扑上去,他一手一个搂住了两个孩子,“阿笙,很抱歉我回来晚了,你有没有受伤?”
他打量着我溅满血迹的衣衫,神色凝重,欲上前来看个究竟,我却对着他摇摇头,淡淡一笑,“无妨,你回来得及时,我并没有受伤。”
我捡起那些人散落的火把堆在一处,火把上都淋了明油,显然是还能燃烧一会,当火燃烧到旺处时,我将他拉到篝火处解开他的衣襟,“你的肩头伤得不轻,须得包扎一下。”
那些人遗落下来的马匹零零散散在我们身边游荡着,有的马匹身上背负着行囊,江湖的镖师身上必是常带着金疮药品,吩咐穆勒齐格从行囊中翻找,果然找到了疗伤的药品。
他解开了衣襟,脱下了被鲜血和雨雪浸湿的衣服,放在篝火旁烘烤。创口很深,皮开肉绽,我撕下衣襟蘸着化开的雪水擦拭他的肩头,应该会很痛,他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脸上没有多少血色,只是用那碎星迸射的眸子幽静地凝睇着我,一语不发。
他修长坚实的身体在银白的月光下像是美轮美奂的塑像,每一寸的肌肉都是力与美的完美结合,紧紧盯着他的黑瞳,我微微咬了咬唇,手指缓缓从他的肩头滑落到他的后背。
一条从左肩贯穿到腰部的长长的伤疤在我的指尖抚摸下如蜿蜒的山脉迤逦而下,更像是一道横贯天际的闪电,径直刺到我的内心深处,痛得我再也无法呼吸。
我抑制住突如其来的心痛,深深吸了一口气,对着他款款的如花微笑,他的神情有了几分迷醉的恍惚,我的眼眸中却蓦然冲进了刺目的泪水,“你受过很多伤,我也是……”我为他的肩头仔细敷好了金疮药,用衣襟紧紧扎好他的伤口。
“我的右肩曾经被人一箭射穿,从此右臂再使不得力气……”我轻声说着,他眼中的痛意却再也掩饰不住,氤氲的雾气一闪而过,“我的右手飞刀曾经可以百步穿杨,几百尺开外能够射中豺狼的眼睛,可是现在连举剑自保都做不到。”
拿起烤得半干的衣裳为他穿上,一个个把扣带为他系好,月色下,抬头仰望着他,泪光滑过我的面颊,却掩不住我脸上的清浅的笑意。
“不过,现在我的左手一样的灵活,我曾经自命我的左手飞刀依旧能够百发百中,可是那一天我射了那人三柄飞刀却都被他躲过了……”
他在幽暗中静默着,我仰起头,踮起脚尖,抱着他的脖颈轻轻吻上了他的唇,他的唇凉凉的,几乎没有一丝热度,清浅的气流回荡在我们的唇齿之间。
“你是官,我是匪,技不如人杀不了你,不是我的错,但是爱上你却是我的错…”我在他耳畔轻轻说,泪水滑落在唇齿中,咸咸涩涩的味道,“秦默,你一枝长箭,我一柄飞刀,我们来结束过往的恩怨,活下来的那一个,负责将两个孩子安全送回野离部落。”
他的身子一颤,忽然握住我的长发拉起了我的面庞,眸影深深,月色下久久看着我的脸,目光一路流连在我的眼睛,鼻子和淡然若水的双唇之上,轻而笃定的说了一句,“好!”然后,他的唇就狠狠的覆盖了我的……
☆、第31章 飞刀问情
朦胧的月色,铺天盖地的飞雪,晨曦来临之前的荒原并不黑暗,萧瑟的风卷着落雪翩然起舞,像是扑火的白蝶绝望地悸动着娇柔的翅膀。
穆勒和齐格躺在毛毡之上,依偎着羊群靠近篝火慢慢熄灭的余烬沉沉睡去,齐格紧紧抱着自己的双肩,微微颦着眉心,小脸上依稀还有惊惧的神色。
毕竟还是孩子,这一夜的杀戮与恐慌只怕日后都会深深镌刻在她的记忆中,就如那个在我脑海中再也不能抹去的流沙坳的血腥夜晚。
这个飞雪飘零的荒原之夜让赫连云笙记起了从前的一切,生活在野离部落的阿默和阿笙就与那些人一起逝去在这个浸染了血色的风雪夜里。
脱下了那些死去的男子身上穿的冬衣一层层盖在两个孩子的身上,尽管有风雪侵袭,他们的体温应该不会过度流失,亲了亲齐格滚烫的小脸蛋,从怀中掏出了一叠银票塞进了她的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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