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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主么?”
那大脑袋汉子迟疑道:“你是说……?”那散发汉子道:“他敢随手就把那匹好马白白送人,正常人会这样么?定是穷小子猛然间得了……嘿嘿……”说到这笑了笑,做个有钱的手势。那大脑袋汉子一拍脑门,笑道:“也是,二爷的事要办,咱兄弟也趁机赚他娘一笔……,上哪去找人?”那散发汉子道:“哪处酒最香,哪家楼的姑娘最贵,哪里的赌铺最大……就朝哪里找去。找到人后,钱财到手,咱们就……”拿手比了个割头的动作,接着道:“二爷那里就推说是那小子想逃,咱们只有下了狠手。他白马已经到手,又见对头已死,此事也就了结了。”
那大脑袋汉子笑得双眼眯在一起,道:“还是你脑瓜子转得鬼精,这么多人,竟然谁也没想到。”那散发汉子道:“那是你们都不信有人会拿千金宝马去换一袋酒!可我仔细检视过那老头带的行李,都是些寻常干货,他的手掌又有粗厚的老茧,不像是有本钱买那白马的主。嘿嘿,你想想,一个穷小子忽然有一天得到一大笔想也没敢想过的财宝,你说他首先的反应是什么?”那大脑袋汉子笑道:“首先得发愁,不知道怎么使出去。咱们赶紧找去。”
那散发汉子道:“不急,我已打听过了,这城里最贵的姑娘就在背后那条街上,那小子多半就宿在这里,离起来时还早着,咱们先吃点热的去。”二人这才又迈步往前走,那大脑袋汉子问道:“若那小子昨夜没去嫖呢?”那散发汉子道:“十七、八岁,又嗜酒如命,怎能不嫖?何况就算不嫖,也必然会赌。总之你听我的,要找到人原也不难。”
张顺听得哭笑不得,耳听那大脑袋汉子连声说着“那是,那是”,已走过了他藏身的那条窄巷。他心中说道:“好吧,祝二位发大财,慢慢去青楼里找吧。”琢磨这两人为何竟会产生这样一番奇思怪想,想到:“看来这人若从善意出发,和从歹意出发,所想到的竟截然不同,相差万里了。”
他情知刚才会碰巧听见这二人私下这番话,一是机缘巧合,另一方面,却也说明二人才从那所谓的“二爷”身边离开,因此才敢拉开话匣子,那么,这“二爷”等人也必在拐角那条街附近了。而且这两人话中之意,这“二爷”不是临时碰上那老者、瞧见白马起的歹意,而是冲自己而来,脑中顿时闪过昨日在德阳城碰见的那精瘦汉子“镇川西”仇海山来。
他思虑清楚,这群恶匪的头领多半就是此人,心中更对那老者一家感到内疚。他转过街角,只见这条街道大小适中,沿道均是住户,院落都不算大。街道尽头一处斑驳门墙外拥挤的栓了十几匹骏马,当中一匹白马神骏异常,背驮金鞍,正是带他逃离唐门的那匹白马。一名仆童守在外面。
张顺四下一看,见身旁有座半人高矮的财神神位,泥塑的财神只剩下大半边身子,看来废弃已久,倒是个藏身的好地点,心想:“那个什么周幺娃的堂弟家看来也不算什么豪富人家,只怕照应不过来忽然多出的这些恶匪,他们冷了一夜,必然会出来找热食。”
此时街道上已渐渐有了行人。他见好几道门廊下都有衣衫褴褛的乞丐借地过夜,便在地上滚了几滚,面上沾上泥灰,再把头发扯散,钻进神龛中蜷着身子躲着。如此一来几与城中随处可见的乞丐无异,再不会有人多看他一眼。
片刻后果然瞧见十余名神情凶恶的江湖汉子从那家门户中结伴走出,转过街角去了。他稍一犹豫,想到:“我就算一死,也必须为老丈一家三口报仇!此时匪首带来的江湖好手都出来了,我不趁机动手先宰了他,更待何时?”
他胸中一热,早忘了生死。便要冲进去拼上一拼,忽然想起上次与唐门那两名“力部”弟子动手,明明自己占着上风,最后却被别人打断了右臂,都是因冲动所至。不由得心中一凛,暗道:“我生死事小,但老丈一家三口定在地下指望着我替他们报仇雪恨呢,可不能失败!”
他冷静下来,数那马匹数目,除开白马之外,总共有十六匹骏马,而刚才走过去的江湖汉子只有十一名,加先前那两人,也只有十三人,看来还有两名江湖好手陪在匪首身旁。他心想:“凡事果然冲动不得,倘若我刚才不顾一切冲进去了,就算能杀了那匪首,多半也难脱身,这些人中没一个好人,我须找准机会把他们全干掉。”情知要想成事,光靠勇猛不行,还得用脑,须得智勇双全,才能为那老者一家三口复仇。
那些乞丐陆续起身,把借宿的门廊打扫干净。这是不成文的规矩,乞丐趁主人家闭门时来,开门前起,求个稍稍遮风避雨的地方睡上一觉。早上起来时把借宿人家的门前打扫干净,主人家一般也就不会半夜开门来轰赶借宿乞丐,时不时还会周济一些残羹剩汤。
张顺默默瞧着,心想:“为何这些人只能做乞丐?为何青城山上的农户只能被唐门和官府压榨?为何唐门的人不种地却吃的比我们好,不织布却穿得比我们暖?为何官府抢了我们的茶叶,还要随意打我们、骂我们?”这些问题他当然还回答不了,但忽然有种渴望,将来一定要弄明白这世上人会分贵贱穷富,究竟是凭什么?
第九章 孤星血泪(三)
等到晌午时分,只见一群人自那宅中走了出来,众星捧月似的聚在当中一名精瘦矮小的汉子身旁。张顺一眼便认出此人,正是恶霸仇海山。那群汉子有说有笑,途经他藏身之处走了过去,转过拐角,竟无一人对他多瞧一眼。
张顺打定了不轻举妄动的主意,也不心急。钻出神龛站直身子,忽觉头晕目眩,连忙拿手撑在神龛上稳住,心道:“糟糕,我不吃饭,哪有力气动武?”他定了定神,暂缓过劲,跟了上去。只见转角街上再不是凌晨时的冷清,而是一派车水马龙的景象。仇海山一群人被一名锦衣少年带进了一家朱红门柱的酒楼。
张顺心里一喜,暗道:“真是天助我也。”想那周幺娃的堂弟既是地痞,也算不得是好人,此时这群恶匪全都出来用饭,正可趁机去他家里“借”点盘缠。
他快步来到这家门外,见那守马的仆童正闭眼坐在墙边,象是睡着了过去。当下也不惊动他,眼见院门虚掩,左右无人,悄然闪身进去。
这宅子不大,只有一进小院,里面竟没有其余的下人,也没有家里的老人、女人等,四处乱七八糟,堂门外丢弃着数只酒坛。他眉头轻拧,瞧这地痞家道似乎并不宽裕,也不知有没有值钱的东西。
他进入屋子,迅速翻看一番,除了高柜抽屉里有几十枚铜钱,其余再无值钱的东西,寻思:“青城县里那些地痞好多家里也穷,但平常偷抢拐骗,似乎从不会缺了钱花。这地痞既能被称为在此地‘小有名气’,再不济也不至于家里才留存着几十枚铜钱吧?”
他仔细观察屋子里能藏东西的地方,全都已经翻看过了,没有哪处遗漏,暗叹自己不是做贼的料,正欲离去,忽见高柜旁边的地上有淡淡的几道印痕。他心下大喜,移开高柜,果然瞧见下面有块木头盖子,上有细索相连,一拉便开,露出里面一只黑黝黝的大坛子来。
他探手进坛子里一掏,抓出一只巴掌大小的玉麒麟,接着还有数件金器玉雕,成色各异,另外还有两锭小小的金元宝。他从柜子里拿了两件衣裳,均是蜀锦面子,一件用来将这些东西一古脑打成包袱;另一件换下身上脏衣,虽稍稍显得短小点,却也能穿。又将头发理顺,抹了把脸,免得在别人眼中是个乞丐背着绸缎包袱的怪异模样,容易惹人注目。他将木块盖好,柜子推回原位,正要出去,忽听外面有人问道:“七少爷,是你在里面吗?”
他心知是那仆童进入院子来了,赶紧将包袱往背上一捆,躲在门后捂嘴说道:“嗯,你进来。”那仆童应声推门进来,被他从脑后一掌击晕。
张顺夺门而出,门外栓着那白马瞧见是他,欢嘶一声。他忽生一念,上前将马桩上的绳子全都解了,跨上白马,手里牵了另外三匹马的缰绳,催马往街道另一头行去,其余马匹失了栓套,也都跟在后面。
他拐上大街,催马小跑,引得人人侧目。不多时来到城门口,被守城的兵卒拦住询问。他跳下白马,轻轻一抚它的颈子,心道:“但愿你能遇上个好主人。”对领头那兵卒笑道:“我家主人说,要将这些马匹送给各位兵大哥,你们赶紧挑选牵去吧!”那兵士大怔,奇道:“你……胡说什么?”
张顺道:“你若不信,不要也罢。今日我家主人娶媳妇儿,四个城门的兵大哥都有马赠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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