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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1页）

上。&lso;易置于南&rso;是说养在门口最好，古人把大门都朝南开。&lso;子孙皆宜&rso;大概是

说会一直管用，保护这家房子的主人甚至后代。或者就是说这只黑猫的后代也行。

&lso;忌易动&rso;是说一旦养了就不能动，更不能换主人……&rdo;

我不耐烦听他掉书袋：&ldo;那现在怎么办？现在这只黑猫已经各儿屁了。它倒死

得轻巧，把我们搁一边了，我们怎么办？咦？它怎么会死？既然它是辟邪的，鬼怎

么杀得了它？&rdo;

&ldo;是啊，这也是我在想的问题。对了，那只猫多半是被溺死的吧？可怎么会出

那么多血呢？……那只猫的血怎么会在你手上的？&rdo;

&ldo;也许是被杀害的时候挣扎着跑出来想叫醒我做什么？说不好……&rdo;我胡乱猜

道。

&ldo;唔，也有道理，&rdo;磊摸着下巴出了一会儿神，&ldo;想不通。还得再查书才行。

得去查一点更老的书来看。&rdo;他站起身来，又回过头来：&ldo;你如果想到了什么，一

定要及时告诉我。恩？……易置于南，易置于南……&rdo;

他都想不到，我怎么能想到？我还没来得及将这话说出口他又自言自语地走开

了。于是我端起酒瓶。醉生梦死的生活又开始了。

磊继续日以继夜地查他的书。有时还站起身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口中念念有

词。大概是上一回查到了点线索给了他鼓励。我经常也一边喝酒，一边坐在他的身

边看他翻书。开始他还跟我说两句，我也跟着哼哼两声。过了两天他的书便翻得越

来越快，话却越来越少，眉头也越皱越紧。我知道，那意味着他没有找到更多的东

西。翻来覆去，还是只有&ldo;玄猫，辟邪之物。易置于南。子孙皆宜。忌易动。&rdo;这

几个字是有用的。问题是现在这句话已经等同狗屁，黑猫死了才知道有什么屁用？

我没有将这句话说出来打击他，只是冷着眼喝着酒看他翻书。每次我喝醉醒来后他

身旁的书都多出来很多很多。看图章大多是图书馆里的。房间里的空酒瓶越来越多，

书也越来越多，最后把客厅堆了个遍。后来我和他再没有出门，也没有回卧室一步，

两人睡觉吃方便面喝酒查书都在客厅的地毯上，就除了上厕所了。再到后来，他查

书骂娘的声音越来越大，我醉得也越来越频繁。

有一天‐‐到底是哪天已经记不清了‐‐磊忽然合上书本，说：&ldo;那狗日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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