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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气氛一下轻松了许多,他莞尔,“随意。kunnoils”
“哦。”我低下头想了想,将那片花瓣放到他手心里,咬破了指尖,滴了一滴血,在其上画了个图腾,借花之眼织就幻境,正好能看看这株杜若到底是从何而来。这在糜族里并不算是多么稀奇的术法,只是能感知到花的所见所闻,小时曾听姆妈说族中的大长老能够移步生花,掌握天下花期更是信手拈来,我那时年纪尚小,无缘见到那般绮丽的画面,或许是见过的,但也早就忘了个一干二净了。
第十九章反目
瑰艳秾丽的场景如一轴画卷般逐渐铺就开来,画面由模糊转为清晰。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昏黄的烛光,光与影交缠之间是各式各样的花草,无不被精心栽种在盆中,灼灼生姿。
原来这杜若花竟是养在室内的,我睁大了眼睛,复咬咬牙,从伤口处又挤了两滴血在其上,空间中充斥着的声音和气味逐渐明显起来,各韵花香夹杂着浓郁的酒香扑鼻而来,隐隐有推杯换盏的琳琅轻响,我嗅了嗅里头的酒香,不禁扑哧一声笑出来,对投来疑惑目光的小黑悄声道,“这家买的竟然还是咱们灵栖里的酒。”
他微微颔首,以示知晓。
我顾不上理会他的冷淡,只兀自调整了几番视角,终于能见到影影绰绰的人像,我漫不经心地瞥去,却差些吓得破了功。
这里头坐着的哪是别人,可不正是花堇花染两姐妹?这里竟是她们的闺房。想到花堇前几天赠与我的胭脂里头的杜若香气,也就不奇怪为何这株杜若花会种在她房里了。
惊讶之余,我又暗自舒了一口气,她们两个既然都在房里,那么方才那个唱歌的女子便铁定不是她们了,想来定是我听错了罢。心中负担总算放下了大半。敛了敛心神,我继续望去,桌上前些天花堇到灵栖里来讨的酒看起来已喝了大半,花染显然已经醉了,眼神已有些涣散,娇美的双颊因就醉了酒而泛出绯红的色泽,给温柔清婉的眉目平添了几分女儿家特有的娇艳俏丽。
花堇坐在她对面,头微低着,养得许长的墨色发丝在窗外时而吹进的微风中纠缠着,摇曳不定的烛光给她的五官散下一片阴影,看不清她的表情,只看得到她抱着酒坛安静地给花染满上一杯酒,又淅沥沥地给自己满上一杯,才轻轻地开口,“长姐,这杯还是我敬你。这三年来,长姐你一直照顾我,不惜延迟婚期,尽心尽力,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花染醉眼迷离地一干而尽,笑得恬静,“说什么话,我们姐妹十九年,长姐只是做了应该做的而已。”说罢又伸出手摸摸她的头发,沉静的眉眼里满是宠溺,“长姐是真的很希望你能有个好归宿……”
“是呀是呀,可我怎么会忘了呢,长姐你为我做了那么多……”花堇猛地抬起头来,她此时并没有在伤疤上敷上胭脂,左脸的疤痕一瞬间突兀地暴露在空气中,狰狞可怖。她打开了搁置在一边的胭脂盒的盖子,白皙的素手一点点地调匀了胭脂,温柔地笑着,把那一抹鲜艳欲滴的殷红点在对面女子的唇上,温软地笑道,“来来来,妹妹便为你做最后一件事。”
花染乖巧地微抬起下颚,任花堇圆润的指尖在唇上涂抹着,嘴里还咿咿呀呀地不知道在胡乱念叨着些什么,语气满带欢喜,显然醉得已经很厉害了。
花染的唇形姣好而流畅,唇色红润,如一块上好的玛瑙,本只要轻施粉黛便已够美,花堇的手指却是发狠般地挑起胭脂,在其上抹了一遍又一遍,明灭不定的烛火下花堇脸上赤裸裸暴露出的伤疤更显凄冷妖异,描画完最后绝艳的一笔,她才似大功告成一般,收回了手,拿起一边的绢子擦拭干净了手指,幽幽地说道,“我一辈子都不会忘。我会永远,永远恨着你一辈子!”
事情在一瞬间急转直下,我从未见过一向待人和气欢腾的花堇这副狰狞的模样,不禁一怔,只觉得心口一凛,郁郁得堵得慌。那坐在她对面的花染也是陡然浑身一震,惊异地望向她,却已动弹不得,僵冷的表情仿佛在一瞬间凝固,“阿堇你……”
“你知道吗,长姐,我恨了你整整三年,”花堇嘴边扬起的笑在燃着的红烛下渐渐消逝,描画着的半面残妆凄清而诡艳,“从小到大,你什么都胜于我,品性、功课、制脂,爹娘也更宠爱你些。但是我从来未曾嫉妒过你,因为我知道你对我有多么好,你可是我的长姐呀——”
没有得到回应,花堇用绢布擦干净手上沾染的胭脂,自顾自地说道,“三年前的那场大火,不知道你还记得吗?一定记得的吧,我本来是可以逃出去的……”说着,她“啪”的一下合上了胭脂盒,语气陡然激动起来,“是你,都是你!如果不是你在火海中推了我一把,我又怎么可能毁去这张脸变成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你真的以为我没有看到你当时的嘴脸吗!你还对我说‘花家的女儿,只能有你一个’,你难道忘了吗!为什么后来又要对我那么好!”
“我那时候也总有几时会觉得你是真心对我好的……可是你为何要装神弄鬼?想吓倒我?哈哈哈,你当我还是原来那个连水都不敢烧的小女孩么?”花堇骤然把遍布疤痕的左脸凑上她的眼前,“长姐,你知道吗,每一个日日夜夜,我看着镜子里这张脸,我的心早就已经死了,怎么会怕鬼神?如果真有鬼神,我恨不得把你挫骨扬灰,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让你也尝尝我的痛苦,我的滋味!你知道吗?我‘良善忠厚’的长姐?我想问你一句,你扪心自问,这些年来,你每日每晚睡觉……真的安稳吗?”
花染还是没有回话,只不断地摇着头,张大了一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只能不断发出“啊、啊”的声音,只睁大了一双美丽的眼睛,形状姣好的双唇涂了极其浓艳的口脂,却无法掩饰剧烈地颤动,随即又逐渐泛起慑人的乌青色,往日里似雪般白皙的脸颊此时却如颓败的死灰一般,令人惊惧。
终于,连那几声“啊啊”的声音也停止了,乍然间,一滴清泪从她眼中滑下,在面颊上蜿蜒出一道轻浅的痕迹。满屋金粉柔香蔓延间,花堇似乎感知到什么一般,突然歪过头来,对对面坐着的目光涣散、泪目戚戚的花染骤然笑得甜美如花,素手状若不经意掩上唇时只作娇声道上一句,“记住呀,长姐,这是你欠我的。”
——“这辈子怕是还不清了呢。”
——“不过无碍的,还有下辈子,你说对么,长姐?”
——“我们姐妹两个,自生来便是一起的,那么阿鼻地狱,我们……呵呵,大抵我们也是要一起下的。”
她讲到最后,兀自张狂地笑起来,如一把尖利的匕搔刮着耳膜。而后画面骤然抖动了一番,便是一路朝花镇迷离而熟悉的夜色,想来便应该是这片杜若花瓣脱离了主根后的模样。
感觉到手腕上骤然一紧,正沉浸在震惊中的我禁不住全身一抖,惊恐地回头望去,正是站在我身边的小黑。他严肃地盯着我惶惶然的双眼,压低了的声音清晰而沉郁,“那个姑娘中了毒,似是快不行了……你要去救她吗?”
第二十章一身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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