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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自由而不是酱油（第1页）

婆婆手下的那些女同事，那些擦着胭脂水粉的花朵们，把话题引到了别处。“金宠画的画不错噢，真的很有天赋呢！”天赋是打酱油?一元钱一斤?画得像儿童一样。我有什么办法?他非要贴墙上。他只要不打人，贴在美国白宫我也不管。金宠情绪稍微安稳了下来，我没有再申冤下去，否则没等说完话我的脑袋先搬了家，那就更冤了。婆婆不停地说金宠是个不错的小伙子。xxx又了，xxx又赌了，金宠不管怎么说不不赌，打两下没什么，谁家都这样。我只能默默地点头，我知道金宠不是吓唬人，他手里的大棒子随时会结束我刚满22周岁的生命。我干燥了，在厕所里中蹲了一个多小时，大汗珠从脑门淌出来，掉到地上。我痛苦极了，，我用手一点一点地抠，抠出一个空间，就有一段大便从里面出来顶替这个空间，把接近的那一小点大便抠出来，如此这般。十多分钟后，又直的大便从羞答答地走出来，我好想亲它们一下。站起来时我的腿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婆婆说我是由于总闲在家里不外出走动的原因。婆婆做了丰盛的菜，这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一。饭后婆婆给金裘买了很多漂亮的衣服，还有各种小食品。她临走时说她明天还来看管我们，并吩咐金宠每周末双休日去她家干活，把我们隔开，免得我们吵架。

第二天妈妈来看我，我什么都没说，不想让她担心。反正事情已经过去了。而婆婆也如期而至。她先入为主地说：“这两个孩子打架了，把我气坏了。我一天没少操心，他们缺什么我给买什么，如果他们要我的心，我都会毫不犹豫地掏给他们。一天没事干，闲得两人打起来架来，真是孩子。不过两人打了几下又合好了。亲家母啊，你说我多不容易啊！”妈妈连忙称是，并数落我不懂事。吃完饭婆婆和金宠上班去了，我把憋在心里很久的秘密和盘托出：金宠有严重的疾病，我被骗婚了。妈妈哭了。眼睛看着房间的某个角落，已经不晓得用

手去拭脸上的泪水，就那么让它流淌。如果是伤心，就那不必劝了，劝也是无用的，这伤心注定一辈子跟随着我；如果是耻辱，还是赶快帮妈妈擦掉吧，耻辱不可以收藏，它会像耳鸣一样让人分不清光明在哪里。我用孩子的聪明、漂亮来安慰妈妈，后来妈妈不哭了，她又用孩子的聪明、漂亮来安慰我。爸爸也赶来我们家了。妈妈把这个不幸的消息告诉爸爸时，爸出奇地平静，让我以后忍着金宠。

爸爸回家了，妈妈留下来陪我。晚上我做了一个梦：妹妹和男友丁宁回来了，并且给我带来了牡丹、荷花、菊花、梅花。第二天早上，我把这个梦告诉了妈妈，妈妈意味深长地说：“这个梦如果是真的就好了。下午我在楼下的小市场买血肠，后面一个女孩问我：“你的血肠多少钱一斤？”我立即应道：“两元一斤。”听见背后有一男一女在笑，我莫名其妙地回头一看：“天哪，是妹妹和她的男友丁宁。我们笑了好一会。上楼时，他们走在我的后面，我走进卧室，他们俩站在卧室的门后面。我高兴地说：“妈，如果我说妹妹从外省回来了，你信吗？”妈妈看我笑嘻嘻的样子说：“别胡闹了。妹妹和丁宁突然从门后走了出来，我等待着那动人心魄的母女拥抱成一团的热烈场面。可是妈妈却转过头退到了窗台，捂着眼睛抽泣。过了一会儿，妈妈停止了哭泣，问他们：“什么时候回来的？还走吗？”风跟风在一起，吹拂在所难免，能吹出去，就一定能吹回来。归来的风，吹拂更加明确，反正怎么吹也没什么压力。反正吹错了，可以重新吹，吹小了，可以吹大点，吹大了，可以吹轻点，吹久了，可以歇一点，反正是风吗，风就是风的样子，有谁会指责风呢！妈妈同妹妹及丁宁一起回去了。再有几天就是新年了。我梦想着能拥有一个属于我的一家三口的快乐的日子。那一天我把房间装点得像童话中主人公居住的地方，干净、详和，天花板挂满五颜六色的气球，大小均匀，玻璃上贴满窗花，阳台上挂上喜气洋洋的大红灯笼，虽然不让

房间变得更大，但是确更美了，让房间成为一件艺品作品，让这个房间真正属于自己一次。我系着世界上图案最好看的围裙在各种食物之间来回地走，用一个叫味道的词语让不同的食物联系在一起，鞭炮的声音点燃了新年的热闹的气氛。当我正憧憬着这美好的时刻，婆婆来我们家下圣旨了：让我们去她家里过年。我的愿望落空了，童话中主人公的愿望也有时候也会落空，但后来作者都会安排给她们一个栖身之所，我的愿望从空中一下子跌落到地下室了。

婆婆杀鸡上供，尊敬的意义就是一只活生生的鸡以固定的姿势躺在盘子里？我不能苟同。我在跪在地上磕头，每次头磕下去，屁股就变成至高点，取代了头的地位。这个时候便对着天空，我觉得这才是大不敬。神用泥土造人就是站立的姿势而不是跪立的姿势，说明神不喜欢跪立的姿势。磕完头，婆婆命令公公在大门口外放一堆柴火，我们按竖列站着排一个挨着一个拾起向根柴火跑抱进院子里，婆婆口中念念有词：“保佑我们来年进财进财进大财。”婆婆将抱进院子的柴火点燃，让我们一一从火焰上跨过去，美其名曰“跨宏运”。跨过了火堆，我一边哄着孩子一边陪金宠他们玩扑克。金宠玩扑克玩到了舍生忘死的地步，不顾我的反对，拽住我一直玩到凌晨两点钟。婆婆一个劲地为金宠帮腔：“过年了嘛，多玩会儿没关系的，别扫了大家的兴！”孩子虽然被我哄睡了，可是他并没有因为今天是过除夕就不、翻身，我要不停地给金裘盖被子，防止他掉到地上。两点后他们昏然大睡，这才跟着睡着了，初一的早上我的眼圈黑黑的。初二是我和金宠回娘家拜新年的日子，婆婆和姨婆以帮我们抱孩子、拿礼物为由护驾同去。我心里不愿意又没办法阻拦。我们四人带孩子到了妈妈家，妈妈和妹妹做了些菜：一个木耳炒肉，一个蘑菇炒肉，一个白菜炖豆腐，一个凉拌黄瓜。盘子不大，菜又不是很满。而婆婆、姨婆、金宠又是视酒如命的人，结果酒没喝完，盘子全见了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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