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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只是单纯的被繁重的任务和残酷的现实所压垮了而已。

从来都不是普通人哪里变了，只是从最开始的时候，她们就完全的，一丁点也没有走入过他的心里。

甚至要比最开始的时候面对那些恶意，那些嘲弄的表情的时候还要酸楚。就好像有一天忽然发现了自己的宝物并不是自己印象中那样。

或者并不是说宝物不是自己想象中那样，而是忽然有一天发现，宝物的碎裂和损伤都是因为自己的错误，都是因为她们完全没有观察所导致的，这种悔恨和酸楚让她的表情管理顿时失控。

一种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悲伤让东海帝王的眼角迅速的泛起了泪水，止不住的流淌了出来。

而对于小孩子突如其来的眼泪，普通人顿时吓了一跳，有些手忙脚乱的安抚了起来。

“怎，怎么了？谁欺负你了？你要不先进来一下，我们慢慢聊，好不好？有什么不能对会长说的事情你可以直接跟我说。”

“训练员……训练员……对不起……”

“你有什么好跟我对不起的啊？你又没对我做些什么？进去聊吧。”

看着那不知为何止不住哭泣的小女孩，普通人叹了一口气，安抚着将她放到了自己的房间里，给她泡上了一杯热茶，等待她情绪逐渐稳定下来再说。

第九十七章演技

“……原来你那时候都看到了啊？”

“对不起……”

“不，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的问题。让学生看到了老师不好的一面，从来都是老师的问题。真抱歉啊，让你看到了这个世界不太温柔的一面了。”

看着东海帝王耷拉着耳朵和尾巴，一脸委屈巴巴的模样，普通人递上了一杯热茶，苦笑着说道：

“不过不要对其他人说可以么？我还不想破坏这些人对于训练员的希望。至少我觉得不应该在这时候破坏。”

“为什么……明明训练员都已经这么苦恼了……”

“再怎么苦恼，我也是训练员啊。总要对得起这个纽扣和标志吧？训练员是给与赛马娘梦想的存在，而赛马娘是给予其他人梦想的存在，所以有些时候适当的演技也是必要的。”

“演技？”

“是，就是演技。”

摸了摸小姑娘有些干燥的头发，普通人看着这个眼眶有些发黑的小女孩露出了一个略显沉稳的笑容。

这个小女孩似乎看到了不是她这个年纪能够看到的东西。而且按照小姑娘的聪颖程度，普通人也没打算瞒过她。

既然圆满的舞台已经撕开了一个裂缝，固然用力弥补是能够弥补上的，但是大家都很清楚那里存在着一条不可忽视的缝隙。一些没有印象的人自然会选择忽略，但是对于聪明的孩子来说，裂缝就在那里。

普通人给自己也到了一杯热茶，看着东海帝王小口小口喝着茶，似乎没什么精神的样子，自己清了清嗓子，微笑着看着她说出了自己的立场。

“我认为，训练员是给马娘编制一个梦的人。”

“……梦？”

“是的。我认为训练员真正重要的不是那些理论，也不是那些逻辑，而是要给她们一个美丽的梦。”

抱着热茶坐在了椅子上，普通人看着坐在床上一脸迷惑的东海帝王，看着她认真的说出了自己对于训练员这个职业的理解和看法。

“赛马娘是远超人类的天才，但是同样的心思细腻而且感情丰富，能够从各种蛛丝马迹上找到适合自己的说法。注意，我这里说的并不是真相，而是适合自己的说法。”

“就像是紧急情况里出现的那样，马娘们面对训练员的危机时第一时间想到的并不是训练员居然出现了犯罪，而是想到了什么呢？她们想着训练员一定是哪里受到了冤枉，所以打算隐瞒，利用时间拖过去。”

“她们实际上很清楚自己的训练员到底有没有问题，事后你们看她们的决定也都知道，她们很了解的。只是她们会在无数的现实之中找到属于自己的较为有利的那一方面加以扩大。这是很可爱的地方，但是相对来说，也是一个致命的地方。”

“马娘们很多时候不被信任，证词供述和相关的事情都不被认可，也有这一方面的原因在。”

“……”

东海帝王既没有否认，也没有肯定，而是呆呆的看着普通人的脸，似乎在想着什么。

普通人也没有介意东海帝王心不在焉的模样，倒不如说面对这种美梦破碎的事情，东海帝王肯听他说话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事情了。

要是其他马娘来了一句我不听我不听之类的，那才是真正的让人感到麻烦的事。不过幸好，东海帝王算是那种能够听得进去人话并且理解的赛马娘。

虽然说年纪并不大，非常的天真烂漫又骄傲无比，但是那个天赋和敏锐的直觉摆在那，不论怎么说都很容易说清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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