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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第1页）

看了看一旁还处在疲惫状态的佐助，叮嘱小狐狸先到一旁去练习。小狐狸狠瞪了佐助一眼，听话的跑到一旁练习去了。

看着有些低落的佐助，揉乱了他一头看似坚硬实质柔软的头发。“佐助，你是为了什么而想要变强？”强者，不是因仇恨，也不是因保护，而是因为无心和狠绝。只不过，世人都被感情迷失了自我。勾起嘴角嘲讽的笑着，心中有牵绊的人，绝对没有无情无心的人来的好。

佐助那双黑色的眼睛，变得更加深谙，仇恨依旧覆盖着他的心。“为了杀死那个人。”他就像那个人说的那样活着，就为了杀死他而活着。只是……生命中多了一个看似温柔的少女，可笑的是，他明白，其实最是无情的人便是她。

当你被仇恨覆盖的那一刻，已经跌入深渊，万劫不复。眉眼弯弯的摸了摸他的头，用灵力治疗了伤势和身体状态，“那既然如此，就好好努力吧。”我不是什么好人，所以，我会站在你身边，亲眼看着你堕落。因为这是你的选择，你必须承受这个选择所带来的后果，旁人帮不了你。

站起来，拍了拍衣服，看着不远处朝这边走来的北熙和西岄，轻笑。我身边还有他们，同样是堕落的他们。

我已经身处第十九层地狱，亦被染上了黑暗。当有人站在天堂俯视我之时，便是他堕落之时。

如果这个世界只有我一个人是肮脏的，那么我不会独自悲伤。我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肮脏了这个干净的世界，做为它遗弃我的代价。

柒夜就是如此极端的人……一旦冠上了卡俄娜这个姓名，除了极端，我别无选择。

站在桥上，周围是灰色的雾。迷茫的颜色，它会迷茫了人的眼睛。靠在北熙身上，眼睛懒懒的睁着一条逢。看着那一场观赏性的打斗，笑得无良。

“真是愚蠢。”

忍者的本质是欺骗，速度是本能。卡卡西，我不相信你不明白，那么你是在期待什么？忍者之间的对决，就是速度的比拼，谁下手快谁便赢了。那么现在，你们的决斗就像是一场花哨的电影。呵~，以良善为主题，正义为最后结局。

西岄撇了撇嘴，“确实很愚蠢，时间花太多了，招数太麻烦了，应该直接取他性命，不是吗？”他搞不懂这样的打斗有什么好看的，比起黑暗境界的战斗来说，太仁慈了。黑暗境界里，不论善恶，为了自己的利益，都会用全力在最快的时间杀死对方。

无聊的打了一个哈欠，摇着头笑了笑，“西岄，你就当是在看电影吧。”觉悟？！这种东西说起来简单，但其实很难。就连卡卡西都还没有觉悟的彻底，更何况……

转头看向另一边的白色冰堡里，皱了皱眉。“那个人，从他身上看不出一丝杀意。这样的不是太善良，就是太白痴。”当然还有第三种，那就是什么都无所谓，就如同我和海燕。因为无心，所以才没有杀意。但是那个孩子，我不认为他是这一种。

事实证明，水无月白确实是太良善了。面对敌人，他没有招招取其性命，只是在他们身上划上了丝毫没有性命之忧的伤口。他最终会被他的良善所害，如果当时鸣人没有那一丝犹豫，那他不但杀了自己，也杀了自己誓死要保护的人。

但是很可惜，没有如果，所以他很成功的挡在了桃地再不斩面前。他作为一个工具，很好的发挥了自己的作用。结束生命，便是如此简单。

看着那个雪白的灵魂，依旧默然的磕着瓜子。“西岄，等会去把小狐狸和佐助的伤治疗一下，我不想去。”要是他们伤了脸，那我看到了可能会很生气吧。生气？轻笑一声，不知何时，我也有了那种无聊的情绪。

就那么站在那里，靠在北熙这个专用靠椅上，喝着上好的花茶。眼神是两边都忙着瞟，一会儿看看卡卡西那边的情况，一会儿又要关心小狐狸这边的情况，偶尔还得注意小樱那边的问题。扯了扯北熙的耳朵，“真是的，北熙，你说我这是不是再给自己找事做？”早点杀了那两个人不就好了吗？只是有点可惜那个干净的孩子。但是，这是明显的歧义，小狐狸和小团扇重要多了。

北熙双手抱胸，靠在一旁的树上，轻蔑的笑。“没什么的柒夜，黑暗境界太无聊了嘛~~~找点事做也是不错的娱乐。”北熙那高傲的眼中，除了自己的主子谁都放不下。

抬头望了望天空，依旧是暗沉的。“北熙，你为什么就这么讨厌他们，犬夜叉是这样，海燕也是这样。”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总是这副样子。“就连现在的两个小子，也是这样。你和他们有仇啊？”

北熙哼了一声，骄傲的仰起头，“除了你，我谁都不放在眼里。”他是高傲的圣兽，所以不会对任何人屈服。但是她不同，她和他们，记事起便在一起，既是主仆也是亲人。

闻言，粉嫩的唇微微扬起，温润如玉，“北熙，原本的六个人，现在之剩下了五个。”最重要的那个人消失了，就那么活生生，血淋淋的从我们当中消失了，就为了当初那个软弱无能的我。

北熙有些惊慌的看着我，“柒夜，你想起来了？！”他不明白，为什么我想起来了，还是依旧如此平静。

天空开始下雪了，那个少年也如愿而逝，剩下的只需要我们去回收那个灵魂罢了。“北熙，我没有想起来，而是从来没忘记，只不过以前是一只或在自己编织的摇篮中。不过，如果我继续下去的话，怕是会辜负了哥哥。”他为我付出了太多太多，因为卡俄娜一族的诅咒和使命，为我付出了太多。

我的命，是哥哥的。我的一切都是哥哥的，我不会为自己快乐，但是这快乐却是要献给哥哥的。不能跟着哥哥一起走，那么就留下来，代替他用自己的眼睛去观看每一天的日出。

卡卡西班的任务已经完成了，那两个人也被埋在了山头上。站在墓前，冷然的看着那两个在徘徊的灵魂，轻笑。等卡卡西他们离开之后，静静的站在那个干净的孩子面前。

“水无月白吗？”

白抬起头，迷茫的看着我。“大人，你需要我吗？”他和我一样，在寻找自己的存在。

人的一生何其短暂，这一世死了，灵魂就会把生前的种种淡忘，淡忘不是全部忘记，只是对于白来说，再不斩在他心中的位置渐渐的变小。

我想如果不是这样，大概这个孩子也不会跟着我走。我说过，我不是什么良善之人，要得到的东西，会不择手段的去得到。

看着白，笑得优雅，笑得温润，“你需要我吗？”如果你说出来你需要我，那我便带你走。如果没这么说，那就说明，你不够资格。质疑自己存在的人，我不需要。

白的眼睛里，原本有些暗淡的光，变得闪亮，“需要，大人可以让我跟你走吗？”他心里那个模糊的身影，一直都无法消去，但是这并不能成为他放弃跟着大人的理由。因为，大人和他一样，都在迷茫，只是大人的存在已经被她自己抹灭了。

让北熙将白的灵魂保管好，然后跟着卡卡西他们离开。至于再不斩，让他去尸魂界或许是一个不错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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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木叶，就直奔宇智波家。还没到门口，就看到了海燕的身影，轻笑。“海燕，我回来了。”白色的和服划过，在虚空中留下一道亮丽的弧线。

“欢迎回来。”海燕抱着我，摸了摸我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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