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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达成协议（第1页）

“嗯？”路易走近时，他漫不经心地说：“你决定做什么了吗？”

“是的。我有两个计划，其中任何一个都可能实现我们的目标。”

“我在听。”

路易斯默默地思考了一分钟，似乎在整理自己的想法，以便尽可能清晰、简短地表达出来。

“我的第一个计划，”他开始说道：“取决于你的同意。如果我向你提议完全放弃婚外情，你会怎么说？”

“什么！”

“如果我付给你一大笔钱，你会同意消失，离开蓝国，回到哥顿吗？”

“你说什么是好的整数？”

“我给你十五万卢币。”

“我尊敬的叔叔，”劳尔轻蔑地耸耸肩说：“看到你对我了解得如此之少，我很难过！你试图欺骗我，以智取我，这对你来说既吝啬又愚蠢；吝啬，因为它不能履行我们的协议；愚蠢，因为你很清楚，我的力量与你的力量相等。”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很抱歉。我理解我自己，这就足够了。噢！我理解你，我亲爱的舅舅。我仔细地看着你，这是不可欺骗的；我看透了你。如果你给我十五万卢币，那是因为你打算自己带着五十万卢币走。”

“你说话像个傻瓜，”克拉梅兰义愤填膺地说。

“一点也不；我只是根据过去来判断未来。在经常违背我的意愿向福维尔夫人勒索的巨额款项中，我从未收到过十分之一。”

“但你知道我们有储备基金。”

“一切都很好，但你有权保管它，我的好叔叔。这对你来说很好，但是对我来说不那么有趣。如果我们的小阴谋明天被发现，你会带着钱箱走开，把你忠实的侄子留在监狱里。”

“贪心！”路易斯咕哝着，似乎对他的门徒的这些不应有的指责感到苦恼。

“你碰到了我想记住的那个词，”劳尔喊道：“‘英格拉特’这个名字很适合你。但我们没有时间胡说八道。我将以证明你是如何试图欺骗我来结束这件事。”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听到你这样做。”

“很好。首先，你告诉我，你兄弟的能力不强。现在，我知道加斯顿的收入至少有六万卢币。你否认是没有用的；他在福维尔银行。总共七十万卢币。除此之外，奥洛龙的经纪人还接到了购买大量股票和铁路股票的订单，这将需要支付大量现金。你知道，我并没有浪费我的一天，我已经得到了我所需要的一切信息。”

劳尔的信息过于简洁和准确，路易斯无法否认。

劳尔接着说：“如果你承诺成为指挥官，你可能有足够的理智，知道如何管理你的部队。我们手中有一场精彩的比赛；而你，这张牌的持有者，却把它搞得一团糟。”

“我认为——”

“这场比赛输了？这也是我的看法，也是你的看法。除了你自己，没有人可以责备你。”

“我无法控制事件。”

“是的，如果你精明的话，你会的。傻瓜坐下来等待机会；明智的人会有机会。我们在哥顿达成了什么协议？我们恳求我的好妈妈帮我们一点忙，如果她答应了我们的愿望，我们对她的忠诚将是奉承和深情的。结果是什么？冒着杀鸡取卵的风险，你让我折磨了她。”可怜的女人，直到她几乎疯了。”

“急于求成是明智之举。”

“你是这样认为的，是吗？你想娶玛德琳也是为了加速事情的发展吗？这就使得有必要让她知道这个秘密；从那以后，

她就一直建议并让她的姑妈反对我们。如果她让她向福维尔先生坦白一切，甚至在警察局告发我们，我也不会感到惊讶。”

“我爱玛德琳！”

“你以前告诉过我。假设你真的爱她。你没有研究过这家公司的各个方面，也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就把我带进了这家公司。除了一个傻瓜，我亲爱的叔叔，没有人会去把他的脚放进陷阱，然后说，‘如果我只知道这件事！’你应该把了解一切作为你的职责。你来找我，说，‘你的父亲’“父亲死了，”这是一个谎言；也许你认为这是一个错误。他还活着；而且，在我们做了这些之后，我不敢出现在他面前。他会留给我一百万，现在我一块钱也得不到。他会找到他的情人，然后再见。”

“够了！”路易斯生气地打断了他的话：“如果我犯了错误，我知道如何弥补。我还可以挽救一切。”

“你能吗？怎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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