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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长大,他们相信,他们负重已快爬上坡顶了。
最近,田智明又收到了一些战友的来信,他们说,这次中央政策很明确,中央军委下了文件,要给他们落实政策,安排工作,解决生活困难,改善政治待遇,还把文件编号和摘要抄录给他。以前,田智明也收到过类似信件,他想,既然中央有政策,就该按政策办才是。于是跑到南宁找信访办、军分区、军区有关部门,结果人家说中央没有这个政策。他的战友跟他说,现在这些办事的心里根本没有我们这些老兵,对中央关心军队复员干部的政策消极对待。你不要着急回去,不要太老实了,跟他们力争,我就不信中央有政策还解决不了。田智明虽然心动,但他谢绝了战友的好意,不好意思去磨,无奈地回来了。
现在来信与以往不同,信中把中央军委解决部队复员干部的文件讲得很具体,并举了一些得到落实政策的战友作为例子。这样一来,田智明的心思再次活动起来。自己参加革命以来,对党是忠心耿耿,从未贪生怕死,怕苦怕累,也没跟组织计价还价,多次受到上级表彰。对于党和人民给予的一切,自己是感恩戴德,不敢忘怀的。现在自己所受的不公正待遇,肯定不是党的意思,这里面肯定有名堂。他决定大忙过后,安排好队里的工作,再上南宁。
早上六点钟,田新家迷迷糊糊醒来,母亲已熬好一大锅粥和一大锅猪潲,父亲已出门割鱼草,他不好再赖在床上,打着哈欠爬了起来。每天早上六点半出门,用饭盒带上吃的,中午在田头吃完接着干,直到下午八点进家,晚上十点睡觉。夏季双抢,每天脸朝水田背朝天,头如啄米的鸡头,腰弯着,累得腰酸背痛。
社员出工,有按天拿工分的日工,也有计件按量拿工分的,这要依工作情况而定。像割谷子、插秧这样的活就计件拿工分,把社员分成组,十个人左右一组,全组依工作量拿到的工分在组内通过评议分到每个组员名下。
今天的活是插秧,在一块田里插秧时,按田的形状选择合适的起点,由一个体力好、眼力好、手巧的人靠边领头,其余人靠着领头人的右边依次排开,边插边后退。插秧从左到右,每个人依自己的能力一行可插柒到十五蔸秧苗,能干的人不但插得快,而且插出的秧苗依田的弯曲平顺变化,深浅合适,行列整齐美观。
三伏天,在稻田劳动,一会头上是火一般的烈日,脚下是滚烫蒸腾的稻田,一会黑风暗雨,每日衣服被汗水雨水打湿好多次。这些田新家都不觉得苦,他感到苦的是整天弯腰累得腰都直不起,有时实在累得不行,他就忍不住把左肘关节支到左边大腿上,干着干着,他都想坐到田里泥水中歇一下。晚上躺在床上,腰好象不是自己的,翻起身来都吃力。是啊,他以前参加队里的劳动,只算小半个劳力,可现在他初中毕业了,十五岁了,是个准劳力了,和社员们一样地干,开始当然有些吃不消。
有人计算过,一个人插秧要拿满一个日工,一般要弯腰二万次以上。
中午在地头喝粥,一个同组的大婶问田新家辛苦吗?大婶四十岁左右,壮壮实实,一脸和气,她男人担任公职,在仙岭公社农业推广站任站长。
“有点。”田新家回答。
“习惯就好了。”
“以后用上机械才好呢。”
“用上机械是好,但那费钱呀。再说我们这种沟沟坎坎的地方,不象电影里平展展的大块农田,大机器在田里跑得开。”
“我想以后应该有一种小巧的,适合我们的农机。那样我们就不用这样辛苦了。”
“那是你们后生人以后享的福了。我对现在的生活很满足了。一年双抢,就一个多月,眨眼也就过去了。旧社会才叫辛苦呢,我家也算中农,有十几亩地,但兵荒马乱的,我才几岁,我爸就被抽壮丁抽走了,从此再无音讯,我都记不清我爸长什么样了。那时吃穿都没现在好,很多人读不起书,我只读了初小,家里就没钱送了。现在的小孩,最少都是高小毕业,很多还上初中,甚至高中。你们碰上好时代了,这都是托毛主席的福啊。”
为了多打粮食,生产队收下来的稻草除了留些喂牛,其他都作为肥料还田了,社员家里烧的只有全靠上山解决,这是很大的一个问题 ,象田智明家,一年下来要烧四五十担柴草。
农忙过后,田智明家中剩下的山草已经不多。大儿子在公社水利工地上,妻子身体又不是很好,他决定上南宁前带上二儿子打几担山草回来。
这几天父母谈论上南宁的事田新家也听到一些,他有些兴奋。他没经历过老人们说的旧社会的悲惨生活,因此也没感觉到目前的生活是特别幸福的。他感觉到目前的生活是有很多困难的,虽然这个社会很不错。他没有改变初中毕业前夕明月下与刘一飞在溪流边的誓约,他对未来的生活充满向往。现在听到父母说落实政策的事情,他兴奋是因为感到幸运将降临在他们家,父母现在太辛苦了,如果靠自己奋斗,给父母较好的生活,这也许要十年、二十年。但落实政策,转回非农业,安排工作,父母就可以马上过上较好的生活。自己可以安心继续上学,有一个较好的生活条件和更好的实现理想的起点。
和父亲走在上山的路上,对于落实政策的事父亲一句不提,跟他说如果他能上高中,就安心去读书,家中的事不必操心,如果不能上高中,回家来好好种地,希望他在农村能胜过自己,创造一番前景来。
田新家想父亲真沉得住气,马上落实政策了,搬出去了,还要上山打草,跟他说这些。
往回走不远,父子俩感到肩上的担子太沉了点。其实,他们肩上担子和以往并无多大差别,父亲的担子一百多斤,儿子的担子八十多斤,只因农忙刚过,他们连日劳累,没有缓过劲来,故感体力不支。
天上是明晃晃的太阳,他们身上的汗衫已完全汗透,连裤脚都被汗水打湿了。
如果这时他们把担子上的山草解下来丢掉一部分,无疑会轻松许多,但他们谁都没有这样想过,费了这么大力气,半路上把东西甩掉,这不是他们的性格。
走一阵歇一阵,他们终于下到了山脚。他们所带的两盒米粥,在下山途中全喝光了。下到山脚,路好走了,这里到家还有五华里,所以父子俩虽然都松了一口气,但是还不敢停下歇太久,一停下来就感到肚子特别饿,喉咙干得要冒烟。
两人咬着牙,又起肩了。父亲走在前面,不说话,儿子在后面紧紧跟着。
如果现在就到家那该多好,喝上二海碗稀粥,跑到大榕树下,躺在那光滑凉爽的石凳上,微风徐来,多美呀。
田新家正想得美呢,父亲在前面把担子放下,喊休息。刚走几步路,就要休息,看来父亲太累了。“这鬼天气,实在太热了,口干得没办法,喝口水再走吧。”听见父亲这样说,田新家知道,这哪有什么干净的水喝,要喝只能喝路边稻田里的水。想想田里的水多脏啊!可不喝,出了这么多汗,太阳又这么毒,这人哪里坚持得住。
父子俩只好喝田里的水。儿子看见父亲的脸色发青,起肩的时候,非常的吃力。
“爸爸,我和你换着挑吧!”儿子上前,挑起父亲的担子。他给自己打气,一定要尽力挺住。望着换下自己担子走在前面的儿子,父亲感到自己老了,儿子长大了。他跟儿子说:“等下我们再换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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