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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肚子上浮现出来的面孔愈加显得狰狞,它无声的嘶吼着想要进一步扩大亚空间裂隙,但再也没有更多的女妖出现了。虽说恶魔都喜欢进入现实世界来猎取凡人的灵魂,不过打通现实与亚空间的通路并不是容易做到的事情,普通异教徒需要献出大量的血祭才能召唤出寥寥几个低阶恶魔,而高阶恶魔也无法直接用简单的命令来驱使低阶恶魔,它的召唤同样需要付出代价,当它无法用许诺的祭品来满足被召唤者时,它所能付出的便只有它自己的力量。纵使女妖被杀死之后散发出来的混沌能量可以一定程度上做出弥补,但那远远不够它所付出的。
弗尔海姆怒吼着再次掷出一束闪电,击中了那摇摇欲坠的空间裂隙,将它击打的粉碎,掀起一阵小范围的亚空间风暴。
星际战士们排成弧形朝那恶魔逼近过去,蓄足了力量即将发出雷霆一击。我能肯定恶魔绝对承受不住接下来的攻击,它所占据的这个身体在之前的战斗中已经千疮百孔,方才为了召唤女妖又付出了巨大的力量,经过这段时间的拖延虽然勉强愈合了伤势,并且又多张出来两只手臂,可力量上的损失是完全无法恢复的,它的体型再次缩小到两米来高,跟个放血者差不多大,甚至比星际战士都要瘦弱一些。
之前那个由吞世者冠军堕落变成的恐虐恶魔亲王几次三番的逃跑已经给大家以足够的警惕,所以野狼们在进来之后顺便把这间舱室的门都给关住了,为了保险起见厄迪恩甚至把门缝都给焊接了起来,恶魔想要再次逃跑,恐怕只剩下遁入亚空间一途,那同样也是我们的胜利,毕竟恶魔是不死的,一次将它打败只是暂时将它驱逐出现实世界,将来它恢复力量之后依然还会想方设法的回来——这是个很让人沮丧甚至绝望的事实,但暂时的胜利已足以让我们喜悦。
眼下这个沙利士的恶魔当年却是坚持战斗直到倒下的,我猜测它应该干净利落的死掉不再拖拖拉拉的把战斗继续无聊的延长下去。但眼前的事实再一次让我刷新了对恶魔的印象,原来恶魔这种不死不灭的东西居然如此怕死。
身处星际战士的包围圈之中,恶魔突然像个壁虎那样循着墙壁攀援而上。这最后的挣扎看似徒劳,风暴卫士的远程火力立时朝它集火,其他战士们也启动了电磁靴上去追击,在无重力的环境中,飞檐走壁对这些钢铁巨人来说完全轻而易举。
恶魔承受着巨大的火力逃窜到了舱室的顶壁,一剑刺穿上面的一道栅格将它撕扯下来,钻进了后面的管道。
那是一根通风管道,其口径勉强能容纳一个凡人出入,恶魔要把身子挤得很是细长才能进去。而留在这里的一群星际战士,则都面面相觑,陷入了无语。
第一百六十二章 末路
我不知道,此时恶魔的逃亡还有什么意义。难道它还能找到更多的牺牲品来恢复力量?刚才艾迪通知我们,我们的人已经撤离完毕了,它再去哪儿寻找血祭的猎物?
但是,放任它就这样逃走也不是办法,我们很快就会派出人手来恢复战舰的运转,它的存在对于凡人士兵来说还是巨大的威胁,我们毕竟不可能为每一个船员和技工配备星际战士护卫。
看上去,只能由我继续追击了。或许单独面对面的战斗我依然很难战胜它,但我随时可以呼叫拥有传送能力的风暴卫士前来助战。
无需再多解释什么,我收起庞大的复仇女神巨剑,控制着自己飘飞起来,钻进那黑洞洞的管道中去。在这么狭窄的地方,我无需担心恶魔会回过头来对付我。
“祝福你的狩猎,孩子。带一对象牙回来。”阿夫特伦的传讯在我脑海中响起。多么陌生而又熟悉的乡音。
在我的家乡,一个男孩成长到十四或十五岁,他便可能被允许——一定程度上也可以说是被命令——在最严寒的深冬,随同那些老练的猎手们一起,长途跋涉前往北方的遥远苔原,去狩猎索根星球陆地上最强壮最凶猛的巨兽,猛犸。猎获一头猛犸不仅能够获得足以供整个家庭乃至整个部族熬过严冬的肉和毛皮,也意味着一个少年从此能够成为真正让众人认可的男子汉,从此有能力单独支撑起一个家庭,有能力养活自己的老婆和孩子。当然,索根的自然环境并非严酷到让稍微弱一些的人无法存活,力量和勇气不足以面对猛犸的也大有人在,他们在冬天也能用马铃薯之类的块茎和老鼠之类的小动物来勉强填饱肚子,但这些人通常是不会得到姑娘们的青睐的。
作为受到先祖祝福的萨满,我所承受的期望远非猎杀猛犸那样简单。事实上,年仅十二岁时,灵能刚刚觉醒不久的我已经可以用一根标枪轻易杀掉一头最强壮的雄性猛犸,那并非是证明我成年的事情。我的人生轨迹早已被长者们预定,只是到了我十五岁时,帝国用他那比长者们更加强大的力量扭曲了我预定的轨迹。
而此时,我隐约间感觉到,在间隔了二十年之后,我的人生居然转回到那被扭曲过的位置,此时,我重新拥有了一个机会,去证明我已经长大成人!
这感觉让我欣喜,同时又带来一丝恐慌。我曾经相信,我早已经成为一名合格的军人,以成千上万帝国之敌的血与灵魂来荣耀帝皇。我甚至相信,我完全无需依靠他人的认同来证明自己。但是现在,我却是那么的需要一个同族的长者的承认。这似乎是一种心灵上的软弱。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总算让我有一种离家近了一些的感觉。从军之后在帝国的战场之间漂泊了这么多年,我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这管道比我想象的还要狭窄,我不得不用匍匐前进的动作往前爬行——我曾经严格训练过这种动作,但在战斗中很少有机会使用它,很多时候,我得笔直的站在敌人的枪口面前吸引火力,同时刀枪不入的身影也能极大的鼓舞士气。幸运的是,至少我的双臂还有一定的活动空间,否则我就只能像个虫子那样蠕动了——如果一个星际战士脱了盔甲也钻进来的话,他就只能这样蠕动。恶魔的块头跟个星际战士已经相差无几,不过它的身躯可以变形,我猜测它或许变成了细长的蛇形——同样是沙利士的恶魔亲王,帝皇之子的基因原体弗格瑞姆据说就变成蛇的形状了。
很顺利的是,恶魔并没有掉过头来找我的麻烦,以它的块头,想要在这狭窄的管道里转身难度未免也太大了些。不过这并不代表我一路前行就能毫无阻碍,这管道并非一条直线,而是像迷宫般有着诸多分岔,我只能追踪着恶魔那强烈而独特的恶臭气息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行。一次比较大的麻烦是风,这管道似乎是用来供给空气流通的,原本处于真空中的空间突然有空气涌进来时,产生的飓风一度让我后退了数十米,并几乎击碎我身上的护盾。我完全无法顶着如此强劲的风力向前行进,不过在回想起风的形成原理之后我便找到了应对办法,我拆毁了身后的一段管道,操控着它扭曲挤压成一团,使得空气无法流出。当气压稳定下来时,风便自然而然的停下了。
而我也完全没有了退路——虽说我一开始就没觉得需要它。周围重新拥有了相对新鲜的空气,虽然依旧掺杂着经过无数次机械净化而产生带上的浓烈钢铁与污油气味,但毕竟可以让我无需再耗费心力维持护盾,得以片刻的安歇。
狭窄管道中的追踪很快就达到了尽头,从被蛮力撕裂的栅格窗口望出去,下面是一间不怎么宽大的舱室,亮着微弱的灯光,几台我不知道用途的机械安置在那里,并没有运转。我看到了恶魔的身影,它的身躯确实变得像蛇那样细长,但并不像蛇那样蜿蜒前行,而是用它的六只手臂艰难的爬行着。只是移动已是如此困难,我相信自己只需简简单单补上一剑就能彻底将它干掉。
但情况远远不止如此。在下面那间舱室里,地面铺满了鲜血,并且有更多的鲜血在从墙壁上一根水管中流出。这里是另一场血祭!
这里的亚空间能量浓密得令人窒息,我可以毫不费力的凝聚起庞大到难以想象的力量。但操纵这些力量却要困难得多,稍有不慎就会遭遇最严酷的反噬。而恶魔却能肆无忌惮的尽情吸收能量,在极短的时间内完全恢复它的一切创伤。
不过,眼前这场血祭显然不是专门为这恶魔准备的。在血池上方,一道亚空间裂隙张开着,从中涌出了成群的半透明形体。这些看似不过是低阶恶魔的东西,轮廓上类似张着双翼的鸟类或者蝙蝠。它们一出现在现实世界,立刻对那蛇一样的沙利士恶魔展开了围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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