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你现在每天都在干嘛呢?上次找的那块荒地也没见你去过一次,连忘兮都去过几回了。”戌甲站在门口,看着躺在床上的邬忧。走进屋子,就看见邬忧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睁眼瞧了瞧戌甲,又闭上眼睛,说道:“不知道该练什么了,也不想再找人聊天了,好没意思……。”
搬开椅子坐下,戌甲问道:“那你以前在上面是怎么练的?”
也不睁开眼睛,邬忧就那么躺着,有气无力地说道:“师傅叫练什么就练什么,又用不着我操心。到这儿了,我还得自己琢磨要练什么,好烦,好烦。”
靠着椅子,戌甲说道:“随便练点什么也比躺着强,咱们可要在这里呆上半年,浪费了时间你就不着急。”
手往床沿一搭,慢悠悠地坐起身来,邬忧看向戌甲,说道:“能练出个什么来,这里的灵气太稀薄了,练上三天还不一定抵得上过去的一天,你没感觉到么?”
戌甲摊开手掌来,说道:“我当然感觉得到,可灵气稀薄归稀薄,又不是完全没有。这学堂里那么多弟子还不是练得好好的,他们以后得一直在这种环境中修练,也没见几个放弃了。
我聊了好些师兄弟,虽说都免不了说些丧气话,可该练的照样认真练着,你瞧你这样太不应该了。”
邬忧翻着眼睛,盯着戌甲,问道:“我想不通,是什么支撑着这么多弟子?他们心中哪来的希望?我不是没找周围的老哥聊过,就像你说的,都说过丧气话,这表示老哥们知道目前的环境和未来的前景。戌甲,换作是你,你还能坚持下去吗?”
低着头拍拍膝盖,戌甲回答道:“我不知道,或许这里的老哥本就没指望有暖春,只要寒冬别那么冷,他们就满足了。倒是我们这样的,在暖春舒服惯了,真遇上寒冬可不就难受了么。你想啊,那天与忘兮交手的那几个弟子,之前过得肯定比我们这样的还舒服,骤然一下被要求呆在这儿半年,心里肯定憋着火气。”
站起身来,拍拍邬忧的肩膀,戌甲劝说道:“好赖咱们比上不足,比下还有余,有什么不满足的?能上山来就已是十分的幸运了,山下亿兆百姓可是一辈子都吸不了一口山上的灵气。”
邬忧摇摇头,有些莫名其妙地说道:“唉,也是啊。那山下的亿兆百姓不光吸不上灵气,还得时常被抽取灵气。跟他们一比,咱们是不该不满足。”
站起身,看着戌甲那张满是疑惑的脸,邬忧说道:“我也只是听说而已,等过些年出了学堂,充了相关的役,或许就能确定是不是真的了。走走走,去荒地转转,说不定那儿的草地上躺着更舒服点。”
出了屋子没走多远,邬忧觉着两个人不热闹,问道:“不如把忘兮也叫上?”
戌甲反问道:“你知道他在哪儿?又没法联系上他。”
邬忧唉的一声,说道:“也没个消息镜,好不方便。”
戌甲却说道:“这学堂里的弟子怕是也没几个手里有消息镜的,咱们不在原来的学堂了,得换换想法和习惯了。走吧,忘兮要去的话自己会去的。”
等二人到了荒地,远远看见三个人已经在那儿了。走近些一看,原来是忘兮和另外两个弟子模样的人。看见二人,忘兮马上招手示意。
走到了跟前,戌甲朝忘兮问道:“什么时候来的?邬忧还说去找你一块儿来,我说你想来的话自然回来,这不果然就来了么。”
忘兮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说道:“才来没一会儿。对了,给二位师兄介绍一下,这两位是我的好友,汾芹和齐雍。听我讲了两位师兄师出名门,便想来请教一二,不知是否方便?”
邬忧好好一笑,说道:“什么师出名门,你看我俩有名门弟子那气质么?”戌甲也笑了笑,说道:“有朋友愿意来是看得起,我俩怎会不欢迎。不过,不是什么请教,我俩可没那本事,倒是想着能从你们那儿偷师点什么。不知二位主修的是哪一学?”
汾芹拱了拱手,答道:“我修的术学,齐雍和忘兮一样修体学。”
戌甲说道:“那正好,邬忧也是修术学,你可与他切磋交流。我修体学,可与齐雍、忘兮同练。”
几下商量,便各自结对互相讨教起来。观察之下可以发现,不论是齐雍与忘兮的拳脚,还是汾芹的诀步,都颇为干净整齐。若单论之,几乎找不出缺点。这必是无数次重复练习的结果。可练得虽好,用得却不好,想必是没人指点。但凡有过对练,都心知平时练得再好,临场用不好也是没有用。戌甲便将自己的一些心得说与二人,那边邬忧也教了汾芹几手术法的组合与变化。忘兮三人嘴上没说什么,可身上那股子劲头儿就足以表明他们心中的想法。
之后连着好些日子,几个人每日都会来这荒地一起修练。特别是邬忧,有了伴儿觉得热闹了,也不再觉得修练无聊了,有时倒比戌甲还积极。慢慢地戌甲和邬忧都觉着没什么能说给三人了,这三人学得快又练得勤,仔细瞧的话,有些细节反而练得更好。私下里,戌甲和邬忧也讨论过,都觉着这三人要是一开始就在他俩那学堂的话,说不定对练榜上能抢到位置。以前提起学堂里的某些弟子,二人多少会说些酸话,觉得那不过是得了长辈的荫庇,能用上不寻常的灵器和数不完的符篆。可是跟眼前的三人相比,自己也不过是机缘更好,被辛层挑中,还能有好师傅教授指点。连二人都看得出来,这癸层学堂内有天赋的弟子并不少,为何山上却把这么多好苗子都压在这儿呢?戌甲问过自己,隐隐想到了答案。又去问邬忧,邬忧当然比戌甲更明白,却并不愿多说。戌甲知道,邬忧每次越是不愿说,心里就越是明白清楚。
忘兮三人跟着练,确实得了好处,便也说与了其他相识弟子。渐有体、术二学的弟子往荒地
处寻戌甲和邬忧二人求教。每日来这里修练的弟子越来越多,一块荒地倒有了些教场的味道。人多了,互相熟悉了,各自能从别人那里学到的东西也多了。莫说其他人,就是戌甲与邬忧也见识了不少。哪怕一时学不上手,却也长了见识。今后再遇着了,应对起来便大小有个方略,不会慌乱而猝不及防。
之前给戌甲喂招的赵棠子也注意到这块荒地上的动静,不过并未当着众人的面前来,而是选了一个傍晚等候在此。戌甲来修练道法时,却发现赵棠子已在,连忙上前,拱手问道:“师叔在此,莫非是专为等我?”
赵棠子并未直接回答,而是问道:“你每日夜间便是在这里打坐修练?”
戌甲点头,说道:“这里夜间寂静,正好修练道法。”
环视四周,赵棠子也微微点头,说道:“确如你所说,夜深人静之时,外无打扰是以正好修练。只是此处风过地瘠,灵气甚是稀薄,远不比那辛层学堂。”
说完,赵棠子默默看着戌甲。左右看了看,再深吐出一口气,戌甲说道:“这里灵气确是稀薄,修练三天才堪堪比得上之前的一日。可学堂里那么多弟子,不也是每日这样练的么?”
捏了捏手腕,赵棠子又问道:“三天才抵一日,你心中不急么?”
戌甲答道:“要说一点都不急,那是假话。可从上山之日起,师傅就已教我急不得。这些年来,我也渐渐明白师傅话中之意,自己并没有足够的天赋去急,只能一步一步的来。”
哼哼笑了一声,赵棠子说道:“难怪那赵塚子放心把你安排到这里。说句老实话,不管是因为什么理由,但凡从上面下来的弟子,我就没见过有几个能在这学堂静下心修练的。暂时下来的就数着日子挨,长期下来的就自暴自弃。你若是后者,我不知道会如何。可目下作为前者,至少能看到你没让自己松懈下来,有一分还是攒一分,这就可以。”
说完,仍给戌甲几本书册,说道:“这几本兵器招式图谱是赵塚子托我交给你的,你想练哪本都行,一本都不练也行。另外,所需的兵器你自己去想办法。”
接过图谱,戌甲又问道:“师叔可还有要吩咐的?”
轻轻挥了挥手,赵棠子说道:“我只是来递话的。不出意外的话,你在这儿只须待上两个来月了,后面的日子你就好自为之了。”
拱手送走赵棠子,戌甲盘腿坐于草地,膝前并列几本图谱,其中分别描绘及详解了几种常见兵器的基本招式。赵塚子并没有没有指定戌甲学哪种,更没说全部都要学,这与之前对戌甲的一贯要求显然不同。琢磨了半天,师傅让赵棠子递的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青鸾仙族 《前朝独苗苗》 《他的小公主超甜》 《他看上去很好亲》 贫僧还俗了 《春水江回》 《穿成反派的娇滴滴[快穿]》 穿成师尊后,我娇养了病娇徒弟 《六十年代靠女儿发家致富》 被五步蛇咬了?别慌!后退五步 这个导演能刷属性 《萧玄的修仙大学》 大周小道士 迷雾世界大领主 男主都爱我 (快穿 剧情   崇祯的网购系统 《陆先生的闪婚甜妻》 我在异界长生 汴梁记 诡异降临:我为S级禁忌
前世孤苦一生,今世重生成兽,为何上天总是这样的捉弄!为何上天总是那样的不公!他不服,不服那命运的不公。自创妖修之法,将魔狮一族发展成为能够抗衡巨龙的麒麟一族,成就一代麒麟圣祖的威名。...
一个被部队开除军籍的特种兵回到了都市,看他如何在充满诱惑的都市里翻云覆雨...
魔族强势,在人类即将被灭绝之时,六大圣殿崛起,带领着人类守住最后的领土。一名少年,为救母加入骑士圣殿,奇迹诡计,不断在他身上上演。在这人类六大圣殿与魔族七十二柱魔神相互倾轧的世界,他能否登上象征着骑...
张湖畔,张三丰最出色的弟子,百年进入元婴期境界的修真奇才。他是张三丰飞升后张三丰所有仙器,灵药,甚至玄武大帝修炼仙境的唯一继承者,也是武当派最高者。在张三丰飞升后,奉师命下山修行。大学生,酒吧服务员,普通工人不同的身份,不同的生活,总是有丰富多彩的人生,不同的遭遇,动人的感情,总是让人沉醉不已。武林高手...
师父死了,留下美艳师娘,一堆的人打主意,李福根要怎么才能保住师娘呢?...
生长于孤儿院的少年刘翰和几女探险时偶得怪果奇蛇致使身体发生异变与众女合体并习得绝世武功和高超的医术为救人与本地黑帮发生冲突得贵人相助将其剿灭因而得罪日本黑道。参加中学生风采大赛获得保送大学机会。上大学时接受军方秘训后又有日本黑龙会追杀其消灭全部杀手后又参加了央视的星光大道和青歌大赛并取得非凡成绩。即赴台探亲帮助马当选总统世界巡演时与东突遭遇和达赖辩论发现超市支持藏独向世界揭露日本称霸全球的野心为此获得诺贝尔和平奖而在颁奖仪式上其却拒绝领奖主人公奇遇不断出现艳遇连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