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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戈将承影剑横握于胸前,利用剑身抵住那对锋利的牛角。可是在水中他始终像是个身无根基的浮萍,轻飘飘的,即便双手青筋暴起,所能够用出的力量在軨軨的持续冲撞下仍然只是蚍蜉撼树,很快便被顶了出去,失重般向着更深的地方坠落下去。
稳住身形后他刚尝试向上面有光的地方浮去,軨軨低吟一声,宿戈便深陷一个漩涡之中。軨軨趁着这个机会逼近,找准时机从背后一顶,牛角刺入宿戈的后背,在更加深入前被他挣脱。
得手一次后軨軨如法炮制再次进攻,正面直直击中宿戈的肋骨部位,好在水中环境特殊,一切攻击都被削减了力量,这使得宿戈虽然受伤,但不至于骨折。
軨軨心有不甘,有意置宿戈于死地,回身再度袭来。
这时,承影剑从宿戈手上脱离,金光迸现,自发地阻截軨軨。比起之前面对奢比尸时很快被压制的无力状况,这次剑灵离歌显然游刃有余,不仅为宿戈挣得了喘息时间,最后更是一剑将軨軨捅个对穿,驱散虚影的同时令周围恢复了原样。
宿戈对离歌说了声谢谢,戒备地看向从天而降的一团火焰,火焰中包裹着一只大小跟丹顶鹤差不多的鸓——状如鹊,赤黑而两首四足。
鸓的出现让周围变得十分炎热,它一扇动翅膀,周身的火焰就一团团落在地上燃起熊熊的烈火,这些不熄灭的火连成一堵火墙将宿戈围住,由外向内一寸寸蚕食还未燃烧之地。
咬牙忍住身上的伤痛,宿戈试着挥出剑气去攻击火墙,在发现剑气能够劈开火墙之后不免松了口气。只要能够劈开,即便火墙在短短一瞬后又合拢,也证明他有一线生机可寻。
宿戈在原地挥剑蓄势,至顶峰时一鼓作气向火墙冲过去,以片叶不沾身之灵巧迅速突破了包围,再借势朝着鸓攻去。
鸓见状立刻振翅飞到半空中,利用空中的高处优势砸下一团团火焰,时而趁着混乱俯冲下去用四足袭击。
受这个阵法的限制,宿戈无法以真身作战,而鸓又聪明地将自己的高度保持在承影剑无法触及的距离之外,因此他只能被迫还击。不过再谨慎的人也有疏漏时,来回几次摸清鸓的行动规律之后,宿戈不动声色地握剑蛰伏,待它再一次俯冲,一跃而上刺穿鸓的腹部。
虚影消失,宿戈刚落地站稳就被不知什么东西撞飞出去,即将落下的地方冒出一排尖锐的土刺。他在半空中借力翻身,向下挥剑,数道剑气齐发削去突起部分的顶端,最终平安落地,翻滚一圈后以半蹲的姿态稳住身形,抬头望向不远处袭击自己的那个肥硕身影。
狸力,其状如豚,有距,音如狗吠。猪身鸡爪的狸力看起来身重脚轻,尤其是那对外翻的獠牙,长度几乎赶上象牙,冲撞起来很容易造成伤害。
狸力的攻击十分急躁,几乎就是简单的横冲直撞,可是它又保持着谨慎,身上总是裹着厚厚的泥土,时而冷不丁放出几个土刺,让宿戈好几次发起突袭失败。
连续的失败令宿戈心情浮躁,他困在阵中感知不到时间流逝,关于五行的想法也只是推测,不知何时才能找到出路,行动不免多了几分轻率,反倒让狸力抓住了机会,双脚陷入后者制造的流沙中,越想要挣脱却陷得越深。
狸力低吠几声表达了自己的喜悦,后退几步再蓄足力往前冲刺。先前水中軨軨的一撞本就伤到了宿戈的骨头,狸力眼下这用尽全身力气的一撞直接撞得他两侧骨头开裂,在地上翻滚几圈后又在防备不及的情况下被土刺捅伤腰窝,狼狈不已。
宿戈捂住伤口艰难地爬起来,正要寻找机会反杀狸力时,却发现狸力消失了,且不仅虚影消失,就连周围虚构出的景色也消失了,他依然在北城中。
“你怎么样?身体还能不能动?”惠茗将沾满了鲜血的未名剑放在地上,半蹲在宿戈身边轻声询问他的伤势,“还好我在客栈里见到你的真身在这条街的上空出现便猜到你遇险,立刻赶了过来,再晚些怕是不妙了。”
宿戈发现惠茗皱着眉,显然是对自己的伤势十分担心,心口一阵暖意,想抬手抚平她眉宇间的忧虑,说自己没事。可是他的身体状况实在不妙,腰窝的贯穿伤还在往外渗血,被撞断的两根骨头更是如虫蚁啃食般隐隐作痛,整个人虚弱得连说话都成了件困难事。
惠茗一手从后颈搭上宿戈的肩膀,让他整个身体都靠在自己身上,扶起他准备去医馆疗伤。然而就在这个谁都来不及防备的时候,本该被一剑毙命的蒙面人老五撑着最后一口气站起来,回光返照般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双手举起沾染了自己鲜血的流星锤,拼尽全力向惠茗的后背挥了出去。
宿戈用力推开惠茗,后背硬挨流星锤一记重击的同时反手掷出承影剑,剑身贯穿老五的胸膛,彻底了结他的性命。
惠茗接住往前倾倒的宿戈,双手有些无措地捧住他的脸,感受到他的呼吸由急促转为绵长,气若游丝,一种说不出也不知从而来的恐慌挤压着她的心脏,令她开口时声音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不要闭上眼睛,宿戈,保持清醒。”
宿戈感觉到自己耳朵里仿佛有一万只夏蝉在嗡鸣,惠茗明明就在他的身边,说话声听起来却如此遥远,他不得不在疼痛中得出自己或许已到大限的结论。大概人在坦然接受死亡这个结局时心境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诸多遗憾中裹藏的浓烈情感在这个时刻急需一个宣泄口,他做了深藏于心底而一直克制着不敢的事情,拼尽最后一点力气抱住惠茗,静默地感受代表着生命的温热体温,又在这种难以言说的温暖中感受死亡。
他的心跳越来越缓慢,不知道何时会突然停滞,惠茗抛开脑中的一切杂念,将宿戈扶到墙边坐下,取出两个瓷瓶。瓷瓶中分别装着止血散和生脉丸,这两种药物都是用九天独有的药草碾碎制成,她先把一粒生脉丸给宿戈服下,再用小刀划开伤口附近的衣料,小心翼翼地把衣料和皮肉分开,将止血散倒在了伤口上。
伤口愈合的过程无疑是非常痛苦的,宿戈在忍受疼痛的过程中失去意识,闭上了眼睛。
惠茗用衣袖拭去他额头上的汗水,起身回望地上那五具蒙着面的尸体,并不想探究这些人到底是谁,只抬手打了响指。几簇明亮的火焰应声落在尸首之上,转眼间就将一切东西焚烧殆尽,地上只留下火焰灼烧的痕迹。
做完善后工作,惠茗看向右侧酒楼的屋顶,那里正有一个黑影蛰伏着,不知目的为何。她俯身从地上捡了块小石子,故意打在黑影身边,惊得这人十分仓促地从屋顶逃离。
惠茗抬脚瞬移到另一条街上截住他,后者亲眼目睹她从远处瞬移到自己面前用剑抵住自己的脖子,意识到明明看起来只是个普通人的惠茗竟然是神。恐惧与仇恨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交织在一起,驱使他不甘接受死亡的威胁,反而拿出藏在身上的匕首向惠茗刺了过去。
惠茗后退半步躲开匕首的袭击,眼见这个人转身欲走,遂伸手扣住他的肩膀,待他回身挣扎,再与其缠斗起来。
这人其实身手不错,好几次都差点从惠茗手上逃脱,可惜总是差那么一点,就好像希望近在触手可及处,却总是看得见摸不着。反复几次之后他明白这所谓的差点只不过是惠茗的戏弄,悲从中来,夹杂着抚不平的愤怒,到最后只能愤然地赌上一切去攻击,抛去对生死的计较。
作为对这种拼命的回应,惠茗毫不犹豫地用未名剑穿透了他的胸膛,用一种冷静到几乎变成漠然的目光注视着他吹响挂在脖子上的骨笛。
骨笛的声音十分急促,惠茗以为他是在向自己的同伴求救,便隐在暗中等待。可是直到这个人流尽了血死去,周围连风吹草动都无,惠茗只能再用火焰将尸体焚烧个干净,返回宿戈所在处。
半神的身体愈合能力十分强悍,再加上惠茗给宿戈用的都是极好的药,在惠茗离开的一段时间里,宿戈已清醒过来。
宿戈看着归来的惠茗衣裳上有新溅上去的血迹,有些焦急地问道:“是不是这五个人还有同伙?你有没有受伤?”
惠茗摇头,回答他:“确实有个身份不明的人,不过不太像跟他们是一伙的。”
“那……”
惠茗打断道:“我已经处理了,你不用担心,现在我们去医馆,你的身体还需要大夫瞧一瞧。”
两人离开后不久,收到骨笛讯号后立刻赶来的黎九和江篱出现在这条街上,看着血泊中被烧成黑色的骨笛,恍惚间眼前浮现出火焰将一切都吞噬的场景,久久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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