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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溪不计较的原因,一则她并不想在研习社长待,一心学好唱念做打的基本功便好转去层次高些的剧团;二则那些人并不明白她和符清泉之间的关系常年不睦,告状什么的,不是自取其辱么?)
中秋慢慢的近了,《长生殿》公演的各项准备工作也逐步就位,南溪虽只有三折戏,却丝毫不敢怠慢,尤其是重头戏的《惊变》。这一折的人选社里斟酌再三,最后由钟教授拍板定下南溪,面子上大家什么也没说,私下却有人说社长和钟教授拿重头戏的角色换研习社的经费,亦是不得已的事情。这话说得极明事理顾大局的模样,里面透出的酸味却是显而易见的,这种话若传不到南溪耳朵里,自然也就失去其诞生的目的。南溪自进研习社,便没少听这些风言风语,起先说这些话的人,还担心南溪听到了向符清泉告状,后来发现南溪看起来很像枚软柿子,便可着劲儿地捏起来。
南溪不予计较的原因,一则她并未想在研习社长呆,一心学好唱念做打的基本功便好转去层次高些的剧团;二则那些人并不明白她和符清泉之间关系常年不睦,告状什么的,不是自取其辱么?
杜绝这些闲言碎语的唯一方法,不过做好自身而已。
除开研习社的彩排,下班后南溪亦要照着早年贝家昆曲传习所的视频,琢磨自己的唱曲念白,连同手眼身步法都一样一样细细钻研过来。日子过得清静,偶尔也难免无聊,纪晨阳最初每天都有电话,后来被他那位阿粤师兄一脚踢到美国去谈一项什么收购,他有空的时候她要排戏,她下班后他又有连轴转的会要开,这么下来,纪晨阳也只好改email联系了。周末时符清泉来接她回家吃饭,符爸和南妈见南溪心情似乎不错,一心扑在研习社的公演上,也就不好多罗嗦她的个人大事了。符清泉偶尔也到她住的地方来,多数是下班后,偶尔也有提前的,顺带买两样小菜,炖两盅滋阴润肺的汤。
每回符清泉过来,南溪不免要疑神疑鬼,总觉得符清泉来的目的没他口头上说的那么简单。起初她不许他过来,他好像很不解地问:“一家人哪有不能在一起吃饭的?”南溪明明觉得他这坦荡荡的样子是装出来的,却又不知如何反驳,当初是她说要回到“亲情以内”,于是符清泉便越发一副长兄如父的姿态自出自入了。反倒是南溪,因前些天对符清泉说了一番重话,以为今后肯定要老死不相往来的,没想到符清泉每天和和气气的,倒让她伸手不好打这笑脸人了。
吃完饭符清泉还开电视看看新闻或财经节目,还把在公司没看完的资料带回来看,南溪赶他走,说自己要用客厅练曲。符清泉便挪开客厅的茶几沙发,专辟开一块场地,自己悠哉游哉地坐在沙发上,指着那块场地说:“来呀,你唱你的,我看我的。”
南溪心道你这么看着,我怎么唱得下去?偏偏符清泉还振振有词:“你要公演的,几千号观众,有人看你就唱不出来啦?”南溪不乐意了,也不和他讲道理,一味赶他走,既然他说要培养“亲情”,她便使出原来蛮不讲理的功夫,拿扫帚轰他。符清泉四处躲,脸上却乐呵呵的:“你要对观众负责的,我可订了整一百张票请朋友看呢,看看都不行?”
反正怎么说符清泉都有理,南溪便懒得理他,心想反正他素来对听曲这码事没什么兴趣,她只管不理他,唱半个小时他自然就受不住了。
谁知这算盘也落了空,符清泉不止耐下性子来看,偶尔还要发表意见:“哟,不是兰花指嘛,这花怎么只剩花骨朵了?”
南溪低头一看,她本该稍稍绽开如含苞初放的手,因紧张又攥得紧紧的,她有些不服气符清泉居然歪打正着挑中她的错处,微微恼道:“我唱你就听着,哪儿来那么多意见?”符清泉立刻乖乖噤声,老老实实从头听到尾,动都不动一下,南溪自觉身法不够顺溜圆畅,又不好意思开口再问符清泉,便瞥他一眼问:“刚刚不是挺多话的吗,现在又变哑巴了?”
符清泉但笑不语,半晌后笑说:“我怕我说了,你又笑我外行。”
“先说来听听咯。”
“不骂我?”
南溪暗地里咬咬牙,说:“不骂。”
“你说这杨玉环干嘛想不开,非跟着唐明皇啊?唐明皇有什么好的,刚开始见异思迁,好不容易感情好点吧,安史之乱一来,二话不说推杨玉环去送死!”符清泉说得还极义愤填膺,猛一拍沙发扶手说,“结果这杨玉环真没志气,这唐明皇天上地下碧落黄泉的哭了一回,她又心软了跟他月宫相会了!”
他心里还补了一句,那杨玉环要有你这一半的志气,都该把唐明皇给蹬了!
“不是这样的,”南溪撇撇嘴,很不屑地瞥他一眼,“所以说你外行,对这出戏的认识太肤浅了!”
“我本来就是外行,你答应不笑我的。”
南溪被符清泉这么将了一军,只好耐下性子来解释:“《长生殿》里的唐明皇和杨贵妃,和历史上的唐明皇杨贵妃是不同的。历史上的唐明皇,那就二话不说可以一脚踹死了;但是洪升写的《长生殿》的剧本,只选取了杨李二人的爱情故事、和家国之乱下的离乱情绪,来作为一出完整的戏曲。如果不考虑大环境,你完全可以把主角当作一对普通夫妇来看,头几出是唐明皇对杨玉环动情,但这时候两个人的感情还不稳定,唐明皇的态度有些轻浮,偶尔还要惦记一下原来的梅妃啊,还要勾搭一下杨玉环的堂姐虢国夫人,”南溪说到兴头上,看符清泉点头做若有所悟的模样,一时又有些恼,“哎呀我跟你说你也不懂的,你外行!”
“你怎么能这样呢?”符清泉认真道,“我是外行啊,那我也是一个潜在的可培养的昆曲爱好者,我不懂,你要是能解释给我懂了,唱得让我懂了,那不就说明你功力到了吗?”
南溪心底觉得像符清泉这种从早到晚脑子里只有生意经的人,想培养他听这种慢五四六的戏,难度实在比较高。然则符清泉都已把话放在这里了,她不挑战一下,好像显得自己怯场似的。这么一想,她只好继续给符清泉讲下去:“但是继续下去呢,两个人的感情就有了一些变化,尤其是唐明皇,对杨玉环的感情,从一般的喜欢慢慢演变成一种……”她思索半晌,终于想到比较合适的字眼,“宠爱、怜惜和疼爱的感觉。而到马嵬惊变,要处死杨玉环的这部分呢,戏曲里面做了很多处理,它把原本属于唐明皇的过错,都处理到那些权臣和奸臣身上,这样呢,戏曲里唐明皇的角色,就显得不那么可恨了。”
符清泉撑着下巴,听得很认真的样子,南溪不知道他到底是在听,还是打什么别的鬼主意,狐疑问道:“你听明白没?”
“听明白了,”符清泉很严肃地点头。
“真明白了?”
“真明白了。”
“明白什么了?”
“明白……明白这种感情,从一般的喜欢渐渐演变成一种宠爱、怜惜和疼爱的感觉。”
符清泉表情很严肃,很认真地跟她讨论的模样,只是低柔的嗓音里,不自觉地染着一种蛊惑味道,引人沉溺。
南溪脸上没来由的一热,舌头也跟打结似的,连话都不会说了,老半天后她才很不屑似的说:“你一点悟性也没有,说了也白说。”
说完她扔下符清泉,一个人进房看《戏曲表演艺术的基础》,半小时看过去,书页仍在讲身段的第一页。她心烦意躁地开门出来,却见符清泉正端着托盘满面春风地走过来:“姜丝枣蓉茶,喝了再刷牙睡觉。”
南溪又舌头打结,乖乖地被符清泉拉到沙发上,咕噜咕噜地灌下一碗姜丝枣蓉茶,又被他拖着塞进浴室刷牙。南溪含着牙刷,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红红的,不知为什么,好像这场景有些熟悉。
大概……很多年前……也有这么一回吧……
不行不行不行,过去了过去了,南溪努力止住脑海里的万马奔腾,叼着牙刷冲出来朝符清泉叫道:“我刷完牙就睡觉了,你赶紧滚回家去,免得待会儿爸爸打电话来你又跟他撒谎!”符清泉不回家吃饭是常事,在这边耽搁一阵,晚上总会回家,前天走得晚了,符爸爸电话过来,他张嘴就来说在“应酬”,恨得南溪牙根痒痒!明明什么都没有,被他这么一说,好像他们在偷情似的!听她开口赶人,符清泉也很从善如流,马上收拾东西回家,临走前再三检查门锁,确保各处都安全才离开。
等符清泉走了,南溪心里又敲起小鼓来,符清泉最近神神怪怪的。他突然变得和六年前一模一样,什么事都依着她,什么事都顺着她,好像这六年间所有的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似的。
想来想去都百思不得其解。
翌日排练时居然得到钟教授的夸赞,单单叫她出来,重唱《惊变》一折给他听。南溪起先以为自己哪里没拿捏好,战战兢兢的,钟教授却说:“没事,我觉得你今天比往日唱得好,想让你重唱一遍,看看我感觉错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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