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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府其实就是食梦馆,只是府中是以宅中宅的形势建造的,从外面看是李府的宅子,但进了门之后却是别有洞天。食梦馆偏居李府的一隅有独立的府门可以通向外面,但是当日迟杳杳完成四桩生意之后,何遇便让李府的人将食梦馆的大门重新粉刷了一遍并用花藤遮了去,从外面看根本看不出任何端倪。
一路上闻人慕挖空心思想从迟杳杳嘴里打听纸条上究竟写的是什么,迟杳杳却是顾左右而言他,甚至还拿闻人慕欺骗她去了柳州的事情反击,偷鸡不成反蚀了把米的闻人慕叫苦不迭,只好乖乖将自己如何遇到何遇,又如何来食梦馆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
那天从摘星楼出来之后,闻人慕便直接去了城门口,谁曾想刚出城门口,一身水绿色衣裳单手擎着红盖竹骨伞的何遇,眉眼清冷立在冥冥薄雾中,水绿色的袍角上已被晨露湿了大半,看那架势便知他早已在此恭候多时了。
“那时我就想通你是故意骗我去柳州的,但是我知道依你的性子我若是返回了迟家,你肯定会把我绑起来让人将我送走,刚好那时何遇来找我,我就跟着他来了食梦馆。”闻人慕贱兮兮凑了过来,一脸“本公子很聪明吧”的模样。
迟杳杳凉凉瞥了他一眼,微微活动了一下手腕,眉梢一挑:“何遇找你做什么?”
“兑现他的承诺。”闻人慕下意识退到了一个安全地带。
“什么承诺?”
闻人慕朝迟杳杳抛了一个媚眼:“不告诉你。”
迟杳杳瞬间为之气结,还未等她举起手来闻人慕已先一步抱头蹿进了食梦馆内。迟杳杳仰头看了一眼大门两侧的茜红色竹骨纱灯,不知为何突然便生了一种近乡情怯之感,一双脚似千斤重怎么也挪步开地。
“两个破灯笼而已,有什么好看的,快快快,何遇还在等着我们俩呢!”闻人慕跑了两步见迟杳杳还立在那里,又回过头来不由分说拽住她的袖角将她拖了进去。
食梦馆内树木繁多,花草幽深,皆是往昔她在时的陈设,一路上走过去鼻翼间皆是花草树木的清香。他们此时走的这条路是去往尘梦馆的,以往都是她份引着客人去尘梦馆以梦回溯过往,而今日曾经自诩是食梦馆半个主人的她却反倒成了客人,果真是误把他乡当故乡,想想都觉得讽刺。
“早早,早早。”一把掐着嗓子的热情激动声蓦的响起来,迟杳杳还未曾回过神来,一道白色的身影已直直朝她扑了过来,眼看着要扑到迟杳杳脸上时,她身侧的闻人慕迅速张开双臂将那道白影死死搂住。迟杳杳这才看清楚是一只通体雪白额间有一撮红毛的鹦鹉,而这只鹦鹉貌似是她离开食梦馆前买给何遇解闷的那只。
“牡丹花,坏人。”那只鹦鹉在闻人慕怀中梗着脖子,声音尖锐,“早早,救命,老板救命,救命要死啦!”
迟杳杳正欲让闻人慕放开它时,冷不丁听到那鹦鹉这番话,噗嗤一下笑出声来。闻人慕的脸色登时黑了一个度,气急败坏冲着那鹦鹉吼道,“本公子今天不弄死你,本公子就改名叫饶命。”
话罢,闻人慕转过身正欲伸手去拔那鹦鹉的羽毛时,脖颈骤然一痛,他微微侧头便见迟杳杳举着手刀立在他身后,眉眼凌冽看着他,“对不起,闻人慕。”瞠目结舌的闻人慕还没来得及问为什么,两眼一翻整个人直直栽了下去。
“杀人啦……杀人啦。”闻人慕怀中的鹦鹉扯着嗓子尖叫,扑棱着翅膀朝屋内蹿去。
“不论我同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闻人慕都是无辜的,如今我来了,你放了他。”迟杳杳将闻人慕扶着靠在廊下的柱子上,转头看着不知何时立在门口一身月白绣了红桃花宽袖笼纱锦袍的何遇,檐下的八角竹骨茜红纱灯暖软的光晕兜头落了下来,似在他身上覆了一层绯色的轻纱,愈发衬的他整个人朦胧虚妄捉摸不透。
何遇就那么长身玉立站着,一双不辨喜怒的眸子静静盯着迟杳杳,一言不发。迟杳杳亦站在廊下,面色平静同他对视,心里那株已即将要枯死的大树在李府门口听到何遇的名字时已逐渐活了过来,直到真正见到何遇这一瞬间时才开始发芽抽枝开花结果。可如今的她早已不是食梦馆那个喜怒哀乐都放在脸上的迟早早,如今的她是那个何遇犹抱琵琶半遮面似的让她看了一半周遭人狰狞的面容之后,却要她独自一人收拾烂摊子的迟杳杳。
“你在怨我?”
“你想做什么?”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停了下来。迟杳杳神色微微一愣,旋即轻轻笑笑:“怨你什么?”
何遇抿了抿水红的唇角,有夜风旋动着八角竹骨灯上的大红流苏有一搭没一搭垂在他颊边,他伸出白皙修长的手将流苏拨开,长睫微垂,声色平稳:“杳杳,在这场恩怨里,所有人都是无辜的。”话罢,他蹲下身子将手中一个瓷瓶拔了瓶塞放在闻人慕鼻子下,原本昏死过去的闻人慕猛地抽动了几下鼻子,在何遇将瓶子移开那一瞬间打了个大大的喷嚏,然后悠悠睁开了眼睛。
“你同扶侬的过往,皆绕不开闻人慕。”何遇赶在迟杳杳开口之前,一句话便将她所有的后路悉数堵死。迟杳杳一直以为是自己连累了闻人慕,才会想着无论如何都要保全他,可何遇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她同花扶侬的过往皆绕不开闻人慕?
“杳杳,你又想丢下我?”闻人慕幽怨的声音在夜里格外瘆人的慌,心下发虚的迟杳杳佯装没听见,迅速抬脚进了屋内。
屋内灯火摇曳,熏香袅袅。
何遇坐在桌旁,他面前放着三个斟满酒的酒盅。迟杳杳和闻人慕皆知晓以梦回溯过往的步骤,谁也未曾言语只径自端起桌上的酒盅一饮而尽,而后见何遇将一个贴着眉芜二字瓷瓶扒开瓶塞,将一滴血滴入朱红雕花香炉中。
闻人慕在看到何遇抽出那个贴有眉芜二字瓷瓶时,下意识欲起身却被迟杳杳攥住了手腕,迟杳杳冲他微微摇了摇头。何遇将他们二人的动作悉数尽收眼底,眉心不着痕迹微微蹙了蹙,“此番你们是以眉芜的引路血回溯过往,所以只需滴一滴血便可。”
迟杳杳二人依言照做,看着自己的殷红血滴入香炉中被乳白的烟雾迅速吞没,不过须臾间馥郁的熏香中已多了一丝浓郁的血腥味,屋内的灯火逐渐远去,周遭的暗色愈发浓重起来。
耳畔隐约有风声滑过,夹杂着急促的脚步声,周遭黑的厉害什么都看不见,有冰凉的水落在她脖颈处,迟杳杳微微瑟缩了一下脖子,试探着唤了声:“何遇,闻人慕。”
“在。”
“我们已经进入眉芜的过往里了,很快便能看清楚了。”
闻人慕同何遇一前一后应声,迟杳杳略微安心了一点,循着应声的方向朝身侧摸了一把,指尖不欺然碰到了一个温热的掌心,还未等她反应过来时那只大掌已先一步将她的手攥在掌心,迟杳杳下意识想要将手抽出来,可那只大掌却攥的愈发紧了。在乌漆嘛黑的暗色里,她也不清楚握住她掌心的人是谁,但因着是三个人一起一时又不好意思出声,再加上她感觉他们好像一直步履不停在朝前走不知道要去那里,索性便也任由那人握着以免在暗色里走散了。
周遭的暗色缓缓褪了下去,迟杳杳这才发现他们是走在一条幽深的巷子里,正前方有一个身材臃肿头戴绢布的妇人,那妇人臂弯上挎着一个硕大盖着绣有百子千孙图小锦被的竹篮此时正疾步朝前走着,巷子里有人家檐前零星的灯光落在侧首查看身后是否有人跟踪的脸上,迟杳杳心下一惊,那人竟然是——冒充刘稳婆的眉芜。而更让她心惊的是,她身侧一直握着她手的人竟然是何遇,迟杳杳也说不出来自己现在心里是什么滋味,只是迅速甩开何遇的手,动作力道之大甚至让站在何遇另外一侧的闻人慕都侧头看了过来:“杳杳,你干什么呢?”
“没什么,活动活动筋骨。”迟杳杳装模作样的甩了几下胳膊,没敢抬头去看何遇,只快步绕到闻人慕身侧站定。
“那篮子里装着你上次在花家见的孩子。”何遇的声色一如既往的寡淡,但若细听甚至还能听出几分苦涩之意,但现在忙着脱离他的迟杳杳显然没注意,只是神色一愣,旋即明白过来,“所以她这是要去见买家?”
“你们当本公子是空气么?”听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的闻人慕不满的挥了挥手中的折扇,迟杳杳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袖,二人落后何遇身侧两步,迟杳杳语速飞快将眉芜冒充刘稳婆进入花家接生,并用一个死婴换了一个队龙凤双生子的事情同闻人慕说了。
“不可能,我师傅不会干这种事情的。”闻人慕语气生硬反驳,平日里嬉笑的脸此刻却皆是乌云笼罩。
一直走在前面的何遇不知何时停了下来,正侧头同闻人慕说话的迟杳杳一时不察,直直撞了过去拥了人家个满怀。鼻息间萦绕的皆是他身上熟悉的熏香味,迟杳杳面皮一热下意识欲朝后退眸光无意间扫到前方檐下时,瞳孔猛地一缩又登时怔愣立在那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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