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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祈玉出了花扶侬院子之后脸色登时垮了下去。因着刚才青禾告诉迟杳杳她是在府门口碰到郭祈玉,再加上郭祈玉这幅沉思的模样,同郭祈玉并肩而行的迟杳杳更加确定他应该是来迟家找自己有事,遂主动开口询问:“郭大夫,您有什么事就直说罢。”
“刚才那个是你妹妹?同父同母的妹妹?”
等着郭祈玉说事的迟杳杳被郭祈玉这一脸认真八卦的模样惊了一下,但为了迟程的一世英名,她还是颇为实诚的摇摇头:“不是,我同扶侬并无血亲关系。她是我从外面带回来的。”
“三个月前你从万花窟带走的那个姑娘?”虽然郭祈玉自回帝都后就整日泡在酒馆里,但是对于迟杳杳正大光明逛青楼,还买了一个水灵姑娘的事情他还是略有耳闻。
迟杳杳轻轻颔首,顿了顿又顶着可能被郭祈玉暴揍一顿的风险,小心措辞问:“可是扶侬的身子有什么不好?”
郭祈玉耷拉在一起的眼皮猛地一撑,一脸欣喜望着迟杳杳:“你知道?”
迟杳杳被他问的云里雾里的,一时不知道该点头还是该摇头,只能一脸无措看着郭祈玉:“郭大夫,您有话直说。”
“那姑娘可曾同你说过她的身世?”
“说过,扶侬自幼被父母抛弃,是由师傅抚养长大的,但是在她七岁那一年师傅因病亡故,她一人在山中过活不下去,便出来自谋生路了。”
“那你可曾派人去查过她的身世?”
郭祈玉向来是个自扫门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的人,今日他却一反常态做了许多事。例如在看诊时替花扶侬把了两个胳膊;例如明明讨厌人触碰今日却还主动去接触花扶侬;再例如他从见到花扶侬之后便一直在喋喋不休打探花扶侬的消息。联想到昔日在泗州城时姜徐之一日醉酒后曾无意提起当年郭祈玉是因情伤离开的帝都。迟杳杳心下冒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想,小心组织着措辞:“那个……郭大夫,您可是觉得扶侬长的像您哪位故人?”
“长的像我哪位故人!?”正纠结在自己说还不说的郭祈玉冷不丁听到迟杳杳这般说,脸上愣了一下旋即明白了她话中的意思,声音陡然拔高了一个调,“故什么人?老子才刚过而立之年,哪里能生出一个二八年华的闺女?”
“嗳,您消消气消消气,我这不是……”话说到一半,迟杳杳脸上的笑蓦的凝了下来,下意识抬头便见郭祈玉冷笑看着自己,似是知道她想问什么,郭祈玉又咬牙切齿的重复了一遍,“你没有听错,我也没有说错,二八年华。”
“可是,扶侬她看起来明明……只有八九岁的模样,她……”迟杳杳只觉自己被突如其来的惊雷劈的灵魂几欲出窍,哆嗦了许久还是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她的身形容貌停留在九岁,但是她的骨骼发育程度确确实实是在二八至双十年华之间。”当年离开帝都时,郭祈玉便曾立誓不再插手旁人的事情。是以今日在替花扶侬把过脉之后他无意间发现她的骨骼发育程度绝对不是一个八九岁的孩子时,他一面纠结要不要告诉迟杳杳此事,一面又怕迟杳杳早已知晓此事,遂才百般试探谁曾想迟杳杳竟然还误会他。郭祈玉心下怒火腾的老高,但在拂袖离去前还是趾高气昂给迟杳杳扔了一句话,“若你不信我,大可去找个摸骨师来试试。”
郭祈玉的能耐迟杳杳不是不知道,其实从那场一梦华胥的虚妄梦境里出来之后,迟杳杳便对花扶侬起了提防心思,那日在得知花扶侬说过自己身世后,迟杳杳便已私下派人去了姑苏城查访,只是未曾想今日郭祈玉却先一步歪打正着摸出了花扶侬的骨骼发育程度是在十六岁至二十岁之间。而当日她从万花窟将花扶侬带走时,曾询问过她的年龄,花扶侬明明眉眼怯怯望着她答九岁。
花扶侬为什么要隐瞒自己的年龄?究竟是因为她身形容貌只有九岁很容易讨人怜悯?还是因为她来迟家别有所求?迟杳杳沉思的眸光无鱼见扫到自己腕间的结绳相思红绳时,眸光微的一颤,脑海中下意识浮出何遇那张悲喜不显脸。那场虚妄的梦境里,何遇曾说过花扶侬是他师妹,那么只要找到何遇关于花扶侬的一切疑问不都可以解开了么?
“小姐,长公主派了嬷嬷来,邀您过府商讨婚事的细节。”来寻迟杳杳的青禾刚转过园角,便见迟杳杳步履匆匆朝外走,忙不迭扬声喊道。
“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
“嗳,小姐……”青禾瞧着迟杳杳大步离开的背影,心下一哆嗦,急急转头身向身后那个面容嬷嬷赔笑解释,“嬷嬷您见谅,我家小姐是军中有事才着急出门的,绝对不是有意怠慢您的。”
迟杳杳循着梦境里的残存记忆,顺着蜿蜒曲折的巷子一路走到尽头,却发现巷子尽头的并不是梦境里那扇乌黑楠木门匾额高挂的食梦馆。三尺台阶上,漆黑描红的大门紧闭,廊下悬着明灭可见的绯色灯笼,有夜风拂过晃动着灯笼,暖色的光晕晃晃悠悠落在大门正中间那块匾额上李府两个大字。
“怎么还是忘了。”一路驰骋而来的迟杳杳从马背上下来望到那大门时,唇角才浮起了一丝苦笑。
当日她从安澜寺回到帝都时,第一件事便是循着梦境中残存的记忆赶来了这里,而这里住着一家李姓的四世同堂,丝毫没有梦境里食梦馆的样子,那日攀谈间李府那位热情好客的主人还曾说这座宅子是他们府上的基业,他们阖府上下一直居住在这里,也未曾听过这附近有一座名唤食梦馆的宅子。
迟杳杳独身一人坐在台阶上,手指细细摩擦着腕间的结绳相思红绳,向来清透的眸子难得有了迷惘之色。本来她有一个乖巧可人的妹妹,有一个疼她爱她的未婚夫婿,明年春暖花开时她会欢欢喜喜嫁为人妇,从此之后与夫婿琴瑟和鸣,鸿案相庄。可偏生那场虚妄的梦境却将一切都搅乱了。
她乖巧可人的妹妹有不为人知的一面,她清秀俊雅的未婚夫婿似乎也不似表面上那般淡泊名利。那些她从前未曾深究的因果,在那场虚妄的梦境之后逐渐开始在她心底生根发芽,推着她一点一点去划开那些那些平滑皮肉下狰狞的腐骨。
“何遇,你究竟想做什么?”迟杳杳单手撑着额头,怔怔望着已漆黑如幕的天际出神。
“公子,您是在等人?”一个抬着食担的老汉从迟杳杳面前经过时,好心劝道,“小老儿瞧您在这儿坐大半天了,您等的人若是来肯定早来了。这天寒地冻的,您在这儿等人您家里的人想必又在家里等您,既然等不到您想等的人,不如早些回家,莫让等您的人久等了。”
“多谢老人家。”被冻的脸色发白的迟杳杳这才回过神来起身冲那老汉道过谢,仰头看了一眼阴沉沉的夜空,大步从台阶上跨下来伸手利落翻身上了在一旁踱步的枣红色马匹身上。
嘚嘚马蹄声迎着夜风在青石巷子上渐行渐远,三尺台阶上紧闭的乌黑大门缓缓被人里面打开,有人一身水绿衣裳自府内款步而出,袍角摆动间露出里面以丝线绣成的绿桃花。
“公子,瞧这天色怕是要下雪了,您不妨等明日再走?”一个脸色憨厚的中年男人紧随其后从门里出来。
“不必,我等的人想必今夜也该到了。”那人骨节分明的手探入袖中掏出一张方子递到那中年男子手上,握着伞柄的手微抬起露出尖尖的下颌,声色寡淡,“新季香料的方子。”
“多谢公子。”那中年男子喜不胜收双手将那张洒金纸接了过来,恭声道,“公子放心,公子不在的这些日子,小人一定时常去馆内照看那些花草。”
“不必,若是连这点挫折都经受不住,那要它又有何用。”那人身影单薄,撑着红盖竹骨伞径自拾阶而下。
身后那中年男子弯腰恭敬朝他行礼,带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后,这才将洒金宣纸迅速塞入袖中,敛了敛被夜露打湿的衣袖转身回了府内。
嘭的一声,原本敞开的大门再度被人阖上,明灭可见的绯色灯晕下,黑底银字的匾额上李府两个大字格外引人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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