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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不是说没找到二叔吗?那可是二叔随身携带的东西呢,就连爷爷,二叔都没舍得让他看。但我当时毕竟年纪小,不曾想的太深。
第二年,父亲将那昏暗的房子拆了,并在地下挖了一口双层的地窖,然后和姚叔带走了爷爷所有的遗物,一走就是几个月,回来后待上十几日便会再次离开。
于是,回来、离开便成父亲和姚叔的家常便饭。不过每次回来时都会带些镇上都买不到的好东西,我和栓子哥便会拿到小伙伴们面前炫耀。
但是那种兴奋只是暂时的,让我俩更高兴的则是晚上可以全家一起吃个团圆饭,孩子嘛,不都是这个样。
八五年的冬天,我十五岁,儿时的记忆早就淡忘了很多,甚至已经忘记了二叔的长相。
父亲和姚叔已经走了小半年,这是他俩离开时间最长的一次了。
今年的冬天特别冷,在我的记忆中比以往的每一年都冷,而昨天的一场大雪,又使得今天成为了这个冬天最冷的一天。村里人貌似商量好了一般,全部躲在烧热的炕头上,那里有着无尽的吸引力呢,谁又能抗拒的了。
他们或说、或笑,老少爷们三五成群打牌消遣,妇女则聚在一起纳鞋底,期间时不时的叫来自家男人或孩子对比一下尺寸,又是惹得一阵欢笑。
我紧了紧缎子面儿的对襟棉袄,出来的急,竟忘记了穿上外面的罩褂。这件棉袄可是母亲亲手缝制的,她的手艺在村子里首屈一指。前几日截的缎子面儿足够做两件,一件是我的,而另一件则是留给父亲。
母亲原打算等父亲回来以后再让我俩一起穿上,就当做过年的新衣了,可是这么久以来父亲一直查无音讯。我迫不及待的先穿上了,想让父亲回来后第一眼就看到我穿新衣服的样子。
眼看就要接近年关,急性子的人已经开始操持年货,只等着辞旧迎新的那一刻来犒劳一年的辛苦。如果父亲不能及时赶回来,我家这个年一定会很糟糕。所以,我只能天天到村口去寻父亲的身影。不过我并不孤单,与我一起的还有栓子哥。
我低着头加快脚步,生怕错过可以看到父亲的身影由远及近的机会。栓子已经在村头的老榆树下跺着脚眺望,时不时的搓搓手哈上一口热气,看样子很专心呢,连我踩在雪上的“咯吱”声都没听到。
“栓子哥,今天比我早啊!”
栓子回头:“呵,我也是刚到。”
可是地上已经踩成冰的杂乱脚印足以说明他至少来了半个小时,不过这并不重要,毕竟只要父亲的身影出现,我们马上就可以将这件事忘的一干二净。
很遗憾,今天又是无功而返,我们只能带着不甘各自回家。分手时,我与栓子一阵苦笑,这好像已经成了我们每天必备的表情。
母亲已经准备好了晚饭,见到我垂头丧气的回来,于是赶紧将那第三幅碗筷收掉,然后来到我面前报以大大的微笑。
“到过年不是还有一个月呢嘛。”母亲安慰我。
我也只能尽量笑的灿烂些,这样才能不让她为我担心。草草的吃过晚饭,我独自回房睡去,看来只能把希望寄托给明天了。
半夜,我被一阵嘈杂的声音惊醒,是父亲,我听的出来那个让我朝思暮想的声音。于是我赶紧披上棉衣起床,出了房门却发现院子里赫然停放着一个硕大的箱子,箱子外面裹着麻布,一头大一头小,怎么看都像是一具棺材。
它仿佛有着魔力,我甚至暂时忘却了父亲回来的喜悦,向它缓缓的靠近。当我快要触及到麻布时,身后一声呵斥:“住手。”
我一个激灵生生被吓得后退了两步,紧接着却是无比的轻松。我转过身,是父亲,此时正怒目圆睁的看着我。片刻之后他的脸色缓和一些,深深叹了口气走到我面前。
我不知所措,不知道哪里做的不好才惹得父亲大发雷霆。父亲伸手扶着我的肩膀,表情凝重。
“狗儿,从今天起,你就是咱们家唯一的男人。保护好你娘和这具棺材。”
说完,便招呼房内的姚叔一起将棺材藏到后院的地窖里。不问我是否同意,竟头也不回的消失在黑夜里。待我反应过来时,父亲已经没了踪影。
父亲走后,我辗转反侧,满脑子都是那具神秘的棺材。出于好奇,我带上煤油灯小心翼翼的从窗户翻到后院,见母亲房间里的灯已经熄灭,便蹑手蹑脚的来到地窖入口处。入口已经被父亲用土埋实,还铺了一层干草。
当我打开地窖的上盖时,一股与冬天不一样的寒冷扑面而来,我不禁打了个冷颤,之前冬天进入地窖总会有一股暖风袭来,今儿不知是这么了。我没有细想,心思全在棺材上。于是紧了紧棉袄,把煤油灯芯挑高了些,慢慢的下到地窖里。
我的手脚已经开始发抖,农村的孩子比较糙,大冬天穿单衣打雪仗也是常有的事,但是此时我却打心里往外冷的受不了。我抓紧时间打开第二层的入口,那股刺骨的寒意更强烈了。我不自觉的哈了口气,雾气粘到眉毛上,瞬间结成了霜。
下面漆黑一片,昏黄的煤油灯只能照亮很小的一片地方。我皱着眉头,尽量将眼神聚拢成一点,希望能看清下面的景象,但却只是徒劳。四周静的可怕,下面仍然伸手不见五指,我咽了口吐沫,咬咬牙,纵身跳了下去。
说真的,我从小就胆小,特别是亲眼见到那件事之后。父亲经常将我扔进山后的坟地练胆。更有一次,他不知从哪里找到一个将近五十多米深的洞穴,就这样活活的把我堵在里面一整天。从那以后,我觉得和黑暗比起来,父亲更可怕。而我家的地窖和那次的洞穴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温度已经低到我无法承受的地步,那种寒冷透过棉袄直接刺到皮肤上,任我把棉衣裹的再紧也无济于事。但是地上和墙上依然潮湿,在这种极寒的温度下却没有结冰的迹象,完全不符合自然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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