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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帅比起那年朝见老佛爷‘独对’的时候,可多了不少白头发了。”茶水章看出他心事重重,知道他基本上相信荣庆的身分,但对“皇上”悄悄来到南方,仍有些疑虑。为了打消对方的疑虑,故意跟张之洞说起当年的宫中的事。
“当时你在场吗?”张之洞一愣。
“咱家还记着,您老磕完头跪安,把纱帽忘在地上了。李总管特意给您送到朝房,还蒙您赏了一千两银票呢。”茶水章笑着说。
茶水章说这话儿,无非暗示对方给赏银,这是宫中太监们的一贯作派。说到底,他并不贪对方几个钱,而是为了演活自己的角色,并以此证明荣庆就是当今皇上,果然,他这一说,张之洞连忙说:“我差点儿忘了”。一边伸手在身上四处摸钱,这时,正好站在月亮门边的马二爷迎上来,张之洞连忙叫着马老弟。马老爷跑过来,张之洞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马二爷连忙掏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递给张之洞。张之洞将银票塞到茶水章手里说:“别管多少,是点儿心意,买双鞋穿吧!”“这哪儿成啊?”茶水章推让了一番,终于收下了张之洞的银票。
张之洞躺在卧室那张宽大的桃花木大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无法入眠。一想到白天与光绪皇上在白云寺见面的情景,他心里便有说不出的紧张。特别那位章公公,连自己当年与慈禧见面时,他一时慌乱,丢了纱帽的事都记得清清楚楚,由此可见,皇上肯定假不了。既然皇上是真的,眼下这种时局,皇上独自微服南下,对外不肯张扬,这里头一定大有文章。
有关见到皇上的事,他憋了一整天,对谁也没说。连对他最心腹的幕僚马二爷也没透一个字。他想来想去,脑子越想越乱,最后索性从床上爬起,穿过后院,一路来到总督衙门签押房,想找马二爷商量一下,那怕什么结果也商量不出,吐一吐心思也好,要不闷在心里实在太憋气了。
正在这里值班的马二爷,一见张之洞走进,不由得眼睛一亮。尽管从白云寺回来,张大帅什么也没说,但从他恍惚的神情和一路默默无语的情况来看,马二爷深信庙里一伙人有着非同凡响的来历。他想到了,却没多问。他深知大帅到时候憋不住,一定会来找他的。只是他没想到,对方竟然憋了这么久才来找他。
“大帅!这么晚了还不休息?”马二爷由书桌前站起。
“睡不着,”张之洞在桌边椅子上坐下,一边烦躁地摆摆手,显然是让对方也坐下。等对方入座后,他才喃喃地说,“真是个难题呀。”
“大帅是说白云寺的贵客?”聪明过人的马二爷一语中的。
“对!”张之洞兴奋中透着紧张,“你猜猜是谁?”
马二爷沉吟片刻,说是个王爷。张之洞让他再往上猜。马老爷说是亲王,要不就是铁帽子亲王。当他听张大帅说,还得往上猜时,他顿时愣在那儿。心想再往上还用得着猜吗,除了当今皇上,还能是谁?马二爷猜出是皇上,却没敢说出口,说不敢猜了。
“其实我也不敢猜了。可是千真万确,我今天亲眼看见了!”张之洞盯着这位心腹幕僚,伸手理着下已上的胡须,说了他见到皇上的情况。
“真是皇上?”尽管他事先已经猜到,当由张大帅亲口说出,马二爷仍然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
“嘘!”张之洞慌忙将食指拦在嘴上,示意他小声点。马二爷连忙走到门口张望,见外面没人,这才关上门,重新回到书桌边,向大帅凑近身子问。
“您说真是皇上?”
“真不真,就难死我了!看那作派,太像是真的了。特别是那个总管,我好像确实见过他。那会儿,他还在皇太后身边儿。”张之洞一急便习惯地理着胡须,手指时不时敲着桌面。
“依小弟看,估计错不了。”马二爷兴奋地向对方抱拳,“恭喜大帅,本朝开国以来,从没有圣驾到过武昌。这回平添了大帅一段千古佳话呀!”
“佳话,笑话,还不好说呢。如果真是皇上,为什么这个时候来到两湖?皇太后三度垂帘,两宫势同水火。你是晓得的。特别前一阵子斩了军机处的谭嗣同,皇上好长时间没露面,这时候突然冒出来,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头啊!”
“会不会是皇上想重新亲政,把武昌当做行宫呢?”马二爷激动地问。
“麻烦就在这里。我张之洞虽说兴学校、办工厂,参与维新,对皇上的国策双手赞成。但话又说回来,真要让我独树一帜,和紫禁城唱对台戏,我还是诚惶诚恐啊!”
“不不,然而不然!再造新政,再创中兴,正是大帅建功立业的好机会。千载难逢,大帅千万不能错过呀!”马二爷也是个热血书生,对光绪推行的新政一向持支持态度。加上湖南湖北一带兴学办厂,本来就比北方走得快,一股革新的力量在这儿迅速发展。他和许多知识分子一样,对京城发生的事变深感失望,对谭嗣同等六君子血洒菜市口深为同情,且极为敬佩,因此他觉得要是张大帅能跟着皇上,扯起一面大旗,南方各省自然跟着一起上,挽回京城的局势,击败保守派的政变阴谋不是不可能。此事一旦成功,不仅张大帅是大清国中兴的功臣而名垂青史,自己作为事件的参预者,也将是一生的幸事。
“如果万一皇上是假的,那就大笑话了。”张之洞显然被马二爷的一番话说动了,只是经过一天苦苦思索,觉得白云寺来人有不少疑点。首先皇上微服南下,显然没有经皇太后许可。京师何等森严,一路多少关卡,他们主仆四人是怎么出来的?为什么沿途一点消息也没有?为什么总督府派驻北京机构里的人也丝毫没有察觉?
马二爷听张之洞说了一连串的为什么,当下建议,为了稳妥起见,由他出面,连夜给北京发个秘密电报。张之洞说这是个办法,叮嘱他不要在字面让人抓住把柄。马二爷要他放心,说电报可用暗语收发。
“那就发一份电报。”张之洞点点头,让马二爷立即去发电报。马二爷用暗语拟了电文,正要出门,突然外面有人敲门。马二爷上前开了房门,原来是电报房书记员。书记员手里拿着一份电报走进,说是京里来的急电。马二爷接过电文一看,原来是电报房刚收到的朝廷明发上谕,刚刚翻出文字来,上面写着一行电文:“立冬日祭天大典,因朕躬欠安,着令恭亲王代行主祭……”
马二爷立即将电文递给张之洞,张之洞看了之后,原先对皇上南行的怀疑,反倒变成对朝廷的怀疑。立冬本来算不上什么大气节,何况现在离立冬日少说还有半个多月,根本没有必要发急电。分明是面对四下雀起的谣言,朝廷欲盖弥彰,想借着个机会证明皇上安好,只是身体欠佳而已。
“大帅!这分明是假传圣旨,欲盖弥张呀。看来皇上出走的消息,皇太后还瞒着哪!”看见张之洞低头不语,马二爷忍不住对他说。
张之洞稳住神,扬起手中的电报,让马二爷立即将这些天的朝廷的上谕。邸报全找来,看看皇上究竟多少天没有露面。张之洞说完准备回房休息,让马二爷明天一大早再给他回话。
马二爷连连点头,从公文架上捧下一大叠近期的官电、公文,趴在书桌上逐一检查。原先打算回房休息的张之洞,忍不住留下,站在桌边等着,心想回去也睡不踏实,不如在这儿等结果。办事一向干净利落的马二爷很快查出,自从上个月初八至今,皇上就没上过朝,对内没召见过任何朝臣,对外也没会见过各国公使。
张之洞仔细看了近期官电和公文,情况果然如马二爷所说,皇上自北京发生变故以来一直没露过面。他正想说什么,电报房的人又送来一份急电,是总督府派驻北京的人发回的电报,电文写着:乾清门侍卫恩海等人,护送车轿,秘密前往武昌。并说所护大员身分不明,朝中要员近来均未离京等等。
“大帅!上头写得清清楚楚。王公大臣们都没有离京,离京的是谁,还不明白吗?”马二爷激动地说。
“果然是真的!”张之洞点点头,这到现在,他终于打消了所有的疑虑,让马二爷通知首府,派一哨兵暗中保护白云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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