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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他身边不是小麦,是一个从来没有看见过的男生,很斯文,个子也很高,眼神很生硬。阿瑟朝我哼哈:发什么呆?怎么今天你们班也在这儿上课?
我点点头:是啊,不会你们也在这儿上课吧?
阿瑟点头:是啊,东边的教室,来,给你介绍,他和小淫同班,俩人关系很好,佐佐木。
那个男生友好地冲我伸出手,我也回握了一下,阿瑟朝佐佐木笑:哎,这就是十八,你们不是成天吵着说不知道是哪个,很想认识吗?她就是。
佐佐木的脸上马上出现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开始有笑容出现,我估计是阿瑟这个大嘴巴已经把我的事情宣传出去了,罢了,爱说就说吧,我反正也豁出去了,谁让自己出这么糗的事情。阿瑟和佐佐木往前走了一段路,从他们后面我看得出他们在笑,佐佐木好像还回头看了我一下,不知道对阿瑟说什么来着。
上第二节课的时候,易名淡淡地问我:十八,你和阿瑟他们很熟吗?
我摇头:也不是,就是认识了,我天天跑步,他们天天打网球,然后大家经常打招呼。
易名转着手里的笔没有再问。
上午的经济课上得我有点儿不舒服,中午回到宿舍也没有心思吃饭,随手拿起之前和易名还有苇子和大雄一起照的相片,易名笑得阳光灿烂的,镜片有点儿反光,但是眼里的笑意很明显。现在已经是十一月的下旬了,这一年还有那么一丁点儿,还有一个多月就过去了,家教也快两个月了,我忽然感觉日历上的一三五和二四六变得很不顺眼,我唯一能休息的就是星期天。
最初的那个心跳(3)
下午还有两堂高等数学的微积分,正在愣神的时候,手里的照片被人抢走了,我抬头看见苏小月不怀好意的表情:十八,你是不是看上谁了?哟,这照片上全是帅哥,你看上哪个了?大雄也是辽宁的?我才知道耶,呵呵,有意思。
我慢慢坐起来:我看上他们三个了,怎么着?
嘟嘟看着我:十八到更年期了吗?怎么跟吃枪药似的。
我朝嘟嘟摆摆手:没到更年期,是荷尔蒙分泌过多了,这个时候我应该站在西班牙的斗牛场上,要么被斗牛杀死,要么杀死斗牛,不管哪种都帅呆了。
一飞朝我叹气:咳,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十八,你犯得着为了一头斗牛把自己一生的豪壮都赔上?那咱们大学的名气就大了,人家说人鬼情未了,你十八是人牛情未了,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牛生死相许啊……
一飞一个劲儿啰唆的时候,我重重地骂了自己一通,真是没有出息,为多大点儿事儿?往后还怎么活啊!我伸手从床边拿起一袋泡面,用牙齿咬开包装袋准备吃饭,苏小月拍了一下巴掌:完事了,十八能吃能喝的,没有什么想不开,大家齐活,吃饭。
下午上高等数学的微积分,等我到教室的时候,易名朝我招手,他旁边还是给我留了位子,不过我没有过去。不是不想过去,是因为易名的另一边坐着一个人,那个人就是千娇百媚的许小坏。许小坏是我们系里最漂亮的女生了,皮肤吹弹可破,精致的五官长得绝对是到位,身材也是玲珑有致,披肩长发,双眸如水一样,我就是傻到家也不能凑那个热闹。所以我选择没有人喜欢坐的前排,翻开教科书等着上课。
这一堂课我没有上好,我甚至在心里难过,我甚至在想,你许小坏是那么标致的女孩,全天下的男人多的是,你犯得着和我抢一个男生吗?何况易名并不是很帅,其实我知道这是我的胡话:一、许小坏并不知道我喜欢易名;二、易名并不知道我喜欢他;三、假使许小坏真的喜欢易名,易名也喜欢许小坏,我又能怎么样?
我压制着胡思乱想,上了两堂微积分的课,中间休息的时候我趴在桌子上睡觉。
我收拾了一下桌子上的东西,没有回头看别人,直接去二教学楼找朱檀,把我写的东西交给她。朱檀也是刚下课,手里还有粉笔灰,接过我递过来的资料说她晚上回去好好看看,看完之后再给我打电话。我告别了朱檀。刚出二教学楼的一楼大门,就看见对面综合楼的楼梯上走着易名和许小坏,易名不知道对许小坏说了什么,许小坏笑得前仰后合的,披肩发被风吹得很随意地摆着,易名的笑容像阳光一样灿烂。我呆在二教学楼的门口,看着易名和许小坏慢慢走远,心里空荡荡的。
距离晚上的家教还有两个多小时,我一个人慢慢悠悠地朝学校操场走去,想快点儿消除让自己不开心的情绪,我对自己说:放松,放松,再放松。
学校操场上的人大部分是男生,似乎所有的男生都偏爱踢足球,且不管踢得好还是踢不好,一个足球就能把所有男人的梦想中共同的成分给勾勒出来。我慢慢走到操场最边上的一个地方,一个最不显眼的地方,没有任何人会注意的角落,然后坐到栏杆上,摊开手里的高等数学,一页一页翻着。但是我的心思不知道到了哪里,我的手只是机械地翻着。我无意识地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两个多小时的时间竟然这么长?这个时候我好想给自己找些事情做,可是我找不到。
我愣神的时候一个足球朝我飞了过来,吓了我一跳,我没有想到这个没有人会注意的地方,连足球都不放过。我合上数学书,不想被人看见自己这副颓废可怜的样子,我跳下栏杆,远远看见一个男生跑过来捡球,我匆忙转身离开,然后我听见身后有人迟疑的声音:同学,你,你是,十八吗?
我愣了一下,但是没有回头,也不知道是谁,匆忙离开了。在操场转弯的地方,我手忙脚乱地和一个人撞到了一起,正好撞到我的鼻子上,一股酸酸的感觉顿时让我感觉有种想哭的冲动。我抬头,看见一张似曾相识的脸,是小淫,小淫也奇怪地看着我:哎,又是你,看来你走路从来不看方向,老师没有教过你吗?咦,你哭了?不会吧,我没有使劲啊?
最初的那个心跳(4)
鼻子被撞得很酸楚,我有点儿眼泪汪汪的,当然不是真的想哭,是鼻子被撞之后的连锁反应,为了摆脱自己的困窘,我慌忙说了句对不起,转身就跑。我一路小跑回到宿舍,感觉真是糗大了——平时自己吊儿郎当的事情误打误撞被人取笑也就算了,可是这会儿软弱得跟兔子似的被人看见太掉价了,今儿这是怎么了?
回到宿舍,嘟嘟看见我就说:十八,刚才小学生的爸爸打来电话,说是今晚不用你去补习了,小学生今晚要去奶奶家,他奶奶过生日。
我谢过嘟嘟,谢天谢地,今天我这种状态,估计教出的孩子智商绝对会有返祖可能。
。。
最初的讲课计划(1)
这是我做家教以来第一次在正常家教时间内不用去家教,我似乎有种幸福感,决定去综合楼上晚自习。我发誓绝对有很长时间没有上自习了,都是为了人民币,对不起知识啊,书本都没有怎么翻过,看来我需要晚上用功了,好在有充电灯。
我转了好几个房间,都有人了,综合楼五楼西面的一个房间人不多,靠窗的位置还有一个空着的位子,我推门进去,问位子后面的女孩前面有人吗?女孩摇头,于是我心满意足地把数学书放好,坐下,因为今天下午的课没有听好,所以我想好好复习一下,不然落得多了就不好复习了。
看了一会儿微积分,我还是被这个无穷那个无穷搞晕了,我叹口气,望着窗户外面,黑黢黢的什么也看不见,这里是五楼的窗户,能看见什么?能看见黑黑的天而已。我哼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我又开始想起易名,想起前些天从楼上看见他走出校外时的情景。那天我从楼上往下看,易名变得小小的,还是穿着浅色的运动衣服,那种感觉在一个有阳光的中午,好像变得很贴切很温馨,于是我破天荒地在日记中写下一段文字:
我偶尔伸了一下腰,懒懒地倚在窗棂上,望向窗外的世界。你漫不经心地抬了一下头,我不知道你是否看见了我,但我看见了你,并且一直在注视着你。真的,我已经下过许多次决心告诉自己不要去想你,因为我一直不明白我们之间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或者说应该是一种什么样子的关系。你走出校园,期间一直没有回过头,我并不希望你回头,因为更多时候,我想看的不过是一个背影,一个你的背影而已,真的,只是看背影。就算我无法忘记你,岁月也只会在我的记忆中留下你的背影,而洗淡你的容颜。
回想这段文字,我有点儿哑然失笑,可能这就是喜欢一个人?磨磨叽叽,有着敏感和心里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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