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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嗓门的是列车长,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头上捂着毛巾的乘务员和两个穿着公安服的乘警,他们喊着查票,手上却粗鲁甚至有点野蛮的拽着那些蒙着脸的被子,甚至还蹲在地上看向床底下,很显然是在找什么的样子。
苗然有个毛病,那就是坐车的时候睡觉最香……
大概因为车子有规律的颠簸和声音,有某种催眠的作用,父母去世那段时间,她几乎要靠着白天的公交车之旅才能睡一个踏实觉,后来发现火车也有同样功效,她坐着卧铺从北京一路到了西藏,全程50个小时,除了吃喝拉撒,就是睡,好像是把那几个月失去的睡眠都补了回来似得。
所以前面车厢吵嚷的时候她才没能醒过来,这会儿被列车长一嗓子震醒,除了惊悚还有点迷茫,同她一样的,还有上铺的宋卫红。
“有知青把乘务员给打了。”矮胖男青年见两个女同志都一脸懵懂,张嘴解释了一句,从上火车就一直笑嘻嘻的脸色有点难看。
“我听说卧铺车厢不少都是干部,他们敢这么得罪人?”宋卫红一听说有八卦就清醒过来,掉过头扒着卧铺间的门板探头往另一头看,一眼过去,不少穿着列宁装,干部装的人都站在甬道抗议,不禁咋舌列车长的胆大。
“哪能呢,你没见掀开的都是年轻的像学生的,要我说这些人也挺厉害的,一眼就能约莫出对方的身份来。”高瘦男青年满脸的不屑,显然对列车长车乘务员都有些不满。
苗然没有说话,目光不经意的扫过上方的行李架,看到一双鞋,忍不住咳嗽了一下,从床底下拽出自己的皮箱,对着高瘦男青年笑了笑:“我皮箱里有怕摔的东西,能请你帮忙放到行李架上吗?”
高瘦男青年到底还年轻,听了苗然的话脸色一变,抬眼扫过行李架,再转头看看笑眯眯的苗然,不禁柔和了表情,点了点头,拎着苗然轻飘飘的皮箱挡在那双黑色的鞋子前。
他刚放好回来,列车长跟乘务员已经走到这边了,严肃又警惕的看着高瘦男青年和矮胖男青年,待查过票又看了床底,还特意翻了翻高瘦男青年和矮胖男青年卷着的被子。
“呸!神马玩意儿!”矮胖男青年有些不爽的对着几个人的背影小声的呸了也下,看到那个捂着毛巾的乘务员回头,还竖着眉毛瞪了对方一眼,都是因为他才闹的这么大。
“到底怎么回事儿啊?”宋卫红也不睡了,爬下来,看看靠坐着并没有躺下的苗然,嘿嘿的笑了一下,坐在她的脚下,拉着两个男青年问了起来。
“那个捂着脑袋的看不起知青,还耍流氓,查票的时候故意把一个女知青给推搡倒了,两边吵了起来,后面他非得要把几个没票的赶下车,这荒山野岭的小站,下了车都不知道多久才能等到下一趟,于是两边就打起来了。”矮胖男青年两句就把话说明白了,表情和语气已经证明了他的立场。
宋卫红以及旁边卧铺的知青都跟着谴责几句,其中一个刚从家回来知青说起了众人不知道的事来。
“明明是响应号召光荣下乡,不知道为什么,回趟家却跟做了坏事似得,在家待了五天,第二天附近革委会的人就上门了,问我是不是有什么委屈,还要安排我去再学习教导,我就是回家探个亲而已!”他比苗然他们还早些,去年(六八年)八月就下乡了,眼看一年了,才回去看看家人,结果被当做犯罪分子似得防备,惹得他跟家里人都不胜其烦,干脆早早的回来了。
“哎”有些人听过,有些人感同身受,人多口杂的也不敢表示什么不满,就只重重的叹了口气,这才刚开始,矛盾就已经初露头角了,往后没个期限的日子怎么办?
苗然也跟着叹了口气,默默的把油纸包里还剩下的两个包子和一个茶叶蛋递给高瘦男青年,用眼睛扫了行李架一眼,他既然跟乘务员打了起来,显然就是没买票那波的,那身上也肯定没什么余钱买吃的,既然做了好事就干脆做到底,算起来大家还都是一条船上的。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车厢里因为刚刚的事吵吵闹闹,苗然也睡不着了,翻出一本高中课本继续看,距离高考恢复还有七八年,这会儿看到那时候没准也忘光了,可如果不看高中课本,就只能看红宝书了,在外面,这两种最安全,相比几乎都能倒背的红宝书,苗然选高中课本。
晚饭苗然依旧去餐车吃的,本来想借着挎包从空间里翻出主食来,一摸兜才发现里面的苹果和杏眉,不自觉的挂上笑容,心情好的放弃凑合的想法,叫了一份茄子肉丝面,又掏出一盒自己熬的肉沫辣酱美美的吃了一顿,等回到位置刚好看到胖瘦男青年跟宋卫红也都在吃饭,干脆把自己的肉末辣酱递了过去,又把杏眉给了小男孩两个。
一夜无话,第二天再醒来,看到缺了一个口的行李架,想来那个人已经不在了,苗然松了口气,虽然知道知情被抓了也就是再教育或者干脆挨顿打,不会涉及到生命危险,可心里仍然盼着他能平安,这大概就是物伤其类的心情了。
万幸这次火车没有晚点太久,早上八点终于抵达了济南火车站。
火车进站的时候,大家就趴在窗户上看着满站台的人头涌动,亏得这辆车的终点是济南,否则苗然真怀疑自己能不能下去车。
随着人潮大军一步一挪的,苗然终于出了站,看着陌生中又带着点亲切的城市,满心感慨,以前她作为东北人来过山东,甚至还在海边城市旅居了小半年,现在她作为一个到东北插队的山东人再次回来,可见她跟这两个地方有着斩不断的缘分,当然未来还有有第三个城市,那就是待了几年的首都,她从没有犹豫过,她要重新回到那个城市去,重新回到那个大学去,做曾经自己的远古学姐,并尽可能成为以后自己的榜样。
苗家公馆的位置选的极好,周边环境优美不说,紧挨着的就是济南市公安局和财政局,碍于这两个衙门,苗家公馆才免于了那些红卫小将的打砸,后来苗爷爷又找机会把房子捐了出去,自己一家人挪到了一处独门小院居住,既避开了各种眼线,也得了清净。
苗然下乡之后,小院被她租给了一对无儿无女的老夫妻,也不要钱,就只要求他们保持着小院的干净整洁就行。
这回回来,她没打算去小院,因为身负秘密而来,她不想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所以只拿着介绍信,在距离苗家公馆两条街的招待所住了下来。
安置好行李,苗然便出了招待所,走到一处无人的僻静处进了空间,戴上长长的假发套,把眉毛画粗,脸上也刻意擦了暗色粉底,感谢现代的化妆品和视频美妆的博主们,发明了能够让亲妈都认不出的妆容出来。
片刻之后,土里土气拎着一筐鸡蛋的苗然出现在昔日金碧辉煌的苗家公馆前。
苗家公馆是民国后周边的老百姓给起的名字,其实对于苗家人来说,这就是苗宅。
如今的苗宅,哪里还有半分昔日光景,黑色铁艺的大门早已经投入了大炼钢的熔炉,灰瓦白墙被抹上白灰刷了红彤彤的标语,有几处更是残破不堪,成为另开的旁门,院子里杂物斑驳,精致的花坛已经全部被铲平,爷爷奶奶钟爱的牡丹早已经不见踪迹,如今被小块的菜园子和长长的晾衣绳取代。
苗然绕着宅子走了两圈,遇见一抱着小孙子在院子溜达的老人,便主动过去,磕磕巴巴的问起这里是否有位叫张丽红的人,老人原本警惕的看着她,上下打量了苗然好几眼,看到她篮子里的鸡蛋,忍不住眼睛一亮。
“楼里三十六户,没有叫张丽红的,你跟她什么关系啊?是不是找错地方了?”老人一边说,一边盯着鸡蛋咽了咽口水,虽然夏天到来,青菜供应稍微缓解,可肉蛋类的依旧是热门,限购不说,大多时候根本抢不上。
“怎么会呢?张丽红是俺姑婆婆,年前的时候给俺婆婆稍话,叫婆婆帮忙攒点鸡蛋,她儿媳妇差不多这两个月生了,捎话的人说她们家就住这个路上最大的宅子里的!”苗然一脸焦急,抓着老人又连连问了好几句,就连张丽红的儿子叫什么都说了,这会儿又围过来几个人,都摇着头说没听过。
“可怜见的,这大热天,又大老远的拎着这些鸡蛋也挺不容易的吧”不只老人,旁边的几个也都心有期盼,哪里有需求,哪里就有供应,虽然打击投机倒把,可在缺衣少食的时候,私下交易永远斩不绝,众人一边七嘴八舌的讨论周边有没有张丽红一家子,一边隐晦的鼓动着苗然把鸡蛋处理了。
“俺,俺再去周边问问,要是,要是……晚点我再过来问问看看。”苗然假装犹豫,那边见有门儿,连忙又小声的说了几句,苗然咬了咬牙,磕磕巴巴的算是应了下来,在众人殷切的嘱咐中,急匆匆的出了苗家公馆的大门,回头看着三层洋楼,慢慢的吐出一口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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