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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连反抗的余地都没,而且此刻全身发软,在他的触碰下身体在渐渐融化,若要牵强说我不愿意都难。他自然也发现了,只是没有放柔手段,在一掌而握的同时唇移至我的脖颈又到锁骨,牙齿轻轻磕咬着带来一丝疼意,也让我的感觉越加敏感。所有的神经度都倾注在他手上、唇间。
以为他会继续往下,可在锁骨处亲了一阵他又回上来,抵着我的唇慢条斯理地开口:“小愿,你在挑战我的耐心和底线吗?”
我喘着息,不知道要如何答他。
唇上一痛,被他牙齿重重磕了下,低令:“说话。”
突的莫名委屈涌来,挣动被固定在头顶的手,“放开我。”他倒也没继续强行禁锢,松开了掌却是身体整个重要都压在了我身上。被他黑眸锁定地无处可藏,索性闭了眼低声道:“这些天心绪难平,你忙得不见其影,下课后刚好经过‘时光’就回去看看。在时光吧里有一个角落是属于我的空间,我在那里作画能抚平浮躁,以至于太过投入而忘了时间。因为实在太晚了,所以何知许才开车送我回来。”
不管他是因为什么在恼怒,该有的解释还是得有,即使我并不觉得今天有错。
“心绪难平?我倒是不知道一个小小的咖啡吧还兼具安抚人心情的作用,改天带我去体验体验?”
听着这语调不用睁眼看他表情都知道是在有意嘲讽,我都懒得再和他说了。
可过得片刻却听他又道:“既然不看也无话可说,如此良辰美景别浪费了,做点什么吧。”话一落,他的唇就又覆了上来,刚刚还是单手,这回是双手快速攻城掠地。我原本的委屈无处安放,又被他这般压在身下肆无忌惮地侵占着,恼起来就伸手去抓他的头发。
柔软的发被揪在手中,根本不能阻止他,只觉他的掌一路下滑到了腹部在那轻轻一按,一阵酥麻蹿过身体。我再也忍不住睁开眼,却正对上那双冷静幽然的黑眸,没有半分的激动情绪在内。忽然羞怒交加,怎么会有人一面挑逗着别人,一面又克制着自己,然后冷眼旁着对方逐渐动情?
“古羲,你给我滚开!”我忍无可忍爆出低吼。
他也不恼,只伸手捋了捋我的发,用一种疑似宠溺的口吻说:“我的小老虎终于觉醒不再扮演猫了?咖啡吧里有个角落属于你,还能让你心情好?那把它移过来就是了。”
“又是威胁要把‘时光’整掉吗?去吧去吧,我反正也不是那里的员工,跟我又有什么关系。何知许少了一个时光吧,也不至于会饿死,他照样能在萍城生存。”
他闻言噙起一抹冷笑,语音凉薄:“对他你倒是挺有信心的,要不试试我能不能把他赶出萍城?”我凝着他的眼不敢再开口,即使觉得何知许并非泛泛之辈,但口上逞强是一回事,事实上却并不想两人真的因我而兵戎相向。
目光一移开就代表了我的弱势,虽然原本被他这般逼着气息完全包拢了也没什么强势可言。原本以为这一示弱他会更无顾忌,可下一秒他却将身体微抬翻身而躺在了旁边。
我难抑惊讶地扭头,见他平躺目视正上方,侧脸轮廓深邃在暗光里,幽黑的眼神中读不出情绪。只听浅凉语调微扬而起:“常愿,你是不是觉得,”顿了两秒,幽然再起:“我势必在今晚要将你成为我的人呢?”
这要我怎么答?老实说确实以为他会,可当他突然撤开了身又觉安然,他到底没有在这件事上真正来迫我。
听我沉默他也没转过眸来,只冷冷一笑后宣布:“明天就启程去云南,你可以不用再心绪不宁到要找别人安抚了。”
默了一瞬,我忽然问:“古羲,你是不是在吃醋?”
他回以重重一哼,于是我刚刚的委屈和不平,还有羞恼都在瞬间烟消云散。真是我后知后觉了,竟然到现在才意识到这个人发怒、惩罚、闹别扭,是因为在意。
想及刚才恼得去抓他头发时使足了力气,忍不住伸出手过去。手指落在他软发上的同时,他侧转眸过来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在那眸光之下说不惊慌是假的,不过这刻我心头是软的。尝试着把头靠在他肩膀上,起初感觉那处坚硬,但至少没有把我推开。
我说:“古羲,这几天我真的很焦躁,想找你说说,可是你好像很忙。除了大概猜测是在与岑家周旋,其余的都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明知这里面你必然少不得与岑玺接触,但我都不会去介怀,那是因为我对你信任。你也说把我这人都拿捏的里外皆透了,我的心思更是逃不出你这锐利的眼,所以,是否也对我多一点信任呢。”
那幽沉如水的眼里终于浮现了情绪,却道:“谁说我跟岑玺在一块了?岑家能说话的不是女人,她留给秦辅去应付就可以了,我比较喜欢跟老狐狸下棋。”
我暗松了口气,总算他肯转移话题不围绕在今晚这事上了,所以也立即随话而问:“老狐狸是岑穆北吗?”他挑挑眉:“除了他还能有谁?”
无论是岑穆北还是岑玺,我都有过直接接触。但相比岑玺的婉柔中藏着城府,会更惧怕岑穆北,这是一个连古羲都得严正以待的人物。那次火车站贵宾休息室里的对峙,仍让我记忆深刻,几乎是每一句话都带着玄机,那也是我第一次感到如履薄冰。
“那这几天还顺利吗?”我不懂名利场里的权利相争手段,问这问题其实有些牵强。只知道古羲对岑家抱着目的,想要从他们手中得到一件东西。
听他淡声而回:“不顺利能应承你明天去云南吗?”
我怔了下,刚刚以为他这句不过是气话,没料到他是在说真的?可是不过才几天,事情就都解决了吗?这其实也正是我感到焦躁的原因之一,因为无论古羲谋的是这萍城的天,还是图的岑家的物,都不是一朝一夕间能速成的,这必然需要势力的扶植和一方权利的稳固。他让我等,我怕会等得漫漫无期。
“正事在做,该安排的我自然也会安排,云南是个边陲之地,有些准备必须提前做好。”他将我的手从头上抓下来握在掌间,黑眸凝定,“记住你刚才说的话。”
“我说了什么?”
得来他的磨牙:“常愿,你明知故问。”我抱住他的手臂,嘴角弯起弧度。我说的话自然不会忘记:对他信任。这是入睡前最后的念头,原来他躺在旁边是这般心安与踏实的,居然挡不住瞌睡虫快速侵袭,很快就睡了过去。
隔日醒来时只觉窒闷难忍,一睁眼就看到一张放大了的俊脸。再目光环转,终于明白窒闷的原因了,因为这人就像八爪章鱼一般长手长脚的全挂在我身上,脸就埋在我的颈窝边。
之前有次他也曾睡过我旁边,可是却隔着好大一块距离。不由想,这是否意味着那时他对我还有着疏离,而这会却已经无所顾忌?想着这些就忍不住去看他,这时眉眼舒展的样子还当真是好看,碎发搭在额头上,刚好有一缕光打照在上,栗色中闪着光却衬得他的轮廓异常的柔和。
这是我第一次将这个词用在他身上,也从未见他有这种柔和的一面。大多时候,他都是乖张、甚至是跋扈的,不按常理出牌,沉静思考时自有一种睿智的魅力,以及指点江山的霸气,但与柔和两字完全不搭边。
事实上,在黑眸睁开的一瞬柔和就变成了假象,他那强烈的气息立即侵占过来。在意识到他眸色浑暗时,唇已经被覆住,直吻到我呼吸不稳才被他放开。
本在腰上扣着的手移到我的脖上轻轻摩挲着,突然感觉不对,一低头就发现原本他给我戴的那根粗链变成了细的,不但如此,好似链子上镶嵌了什么,被阳光照了会有闪光的晶莹,一看就价值不菲。我犹疑地抬起头去看他,见他魅离的目光正凝在那链子上,低问了句:“喜欢不?”
没有太过扭捏地去纠结其价值,只直白地点头。确实喜欢,相比粗链子,这根细链与那玉哨子似乎更搭配一些。甚至觉得链子上的光亮映到玉哨子上,使其光泽更有润感。
但我没想到的是,古羲下一瞬的举动竟然附唇上来沿着链条就在我缩骨周边细细亲啄。将那一圈都亲过后,他才抬起黑眸幽幽浅浅地盯牢我,那里头蠢蠢欲动的光芒比之昨晚更甚。
我几乎是在他幽暗的眸光里落荒而逃进了洗手间,得出结论:男人在早上撩拨不得。可问题是,我也没去撩拨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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