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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初知道池一清这话是说给他听的,然而他生性宽厚,本也无心因此报复刘述,其实并没介意。
“他虽出身于医学世家,奈何这些年族中没落,只剩他一人独支。想来他是见你治得我好转,怕你抢了他的风头和生意,因此才设下这等毒计陷害。刘述因这好名做了恶事,但也曾有善行,咱们姑且留他一命,只是委屈了遂之。你不必担心,我必不会让他好过的。”
陆元朗歉然地看向许初,倒让许初没来由地不好意思,于是赧然道:
“元朗好些了没有?此时可能让我诊脉了?”
“那是自然,我们还是到书房去吧。善后的事情就交给一清了。”
一路上陆元朗只管笑,二人走进书房,转入屏风之后,陆元朗脱了靴子,倚靠在床头,许初拉了椅子来坐下,陆元朗还看着他,眉眼弯弯。
许初经过方才一场风波,心中还未安定,不禁问道:
“元朗可是看了我的笑话?”
“岂敢岂敢!”陆元朗说着干脆舒畅大笑,故意行了个礼道:“我笑遂之堂上一番话说得快意人心,叫那老贼不能答对。可笑他仗着有几分资历,竟敢如此卖弄,甚至攻讦遂之!不瞒你说,我实在不意你竟能如此不卑不亢、刚强自守,古人说那乾坤之道自强不息、厚德载物,我今日方才见了。”
陆元朗说的是真心话,他见许初温和儒雅,原以为他失于柔弱,今日听他这番谈吐,不禁大为叹赏。
一席话却说得许初更加不好意思,连连拱手道:“元朗快别羞煞我了。古来医书上于这同行相忌一节,皆教人一个‘忍’字,要付之于无心,以孟子‘三自反’之道自处。我自问对于同行前辈,从来不失仁敬之心,不至于受人诽谤指摘。何况我今日才知,此事关系重大,原不是一个‘无心’可以应付的。刚刚我若不加辩白,使元朗误听了人言,不仅师父英名有损,元朗之伤恐怕亦难痊愈了。”
陆元朗听了这一席话,只觉得对许初又敬又爱,不想他危急之时竟还将自己的安危放在心上,只觉得他低头赧然的样子都更加可爱了。
许初已经将手搭上了他的腕脉,陆元朗却抽了出来,从怀中掏出一方白色的绢帕来,笑着递过去道:“遂之先擦擦汗吧。”
许初这才发现因为刚才的一场虚惊和陆元朗的谬赞,他自己竟然出了一身的汗,手心都是湿漉漉的。以为陆元朗感受到了自己指尖黏着的湿意,许初赶紧接过绢帕来,擦干了右手,又伸出手去号脉,帕子却紧紧攥在手里。
陆元朗看得好笑,拿过绢帕,伸手去拭许初额上那细细密密的汗珠。
许初呆住了,愣愣看着他脸上温温浅浅的笑意,心中蓦然一阵悸动,好像惊飞的水鸟,扑棱棱振翅,拍皱了一池春水。
这种奇异的感觉反而让他回过神来,赶紧接下手帕,自己又胡乱地拭了两下,这才开始诊脉。
烛火跳跃,满室静寂。
陆元朗的脉象已然平复,许初道:“你为何放心让他诊治?”
“我知道他没想要我的命。今天用了药的感觉就和前几日是一样的,即使不加治疗,不到半个时辰也会好的。他下的毒,他治起来更是轻车熟路呢。我也就将计就计,先假装上当好稳住他,等等一清那边的消息。不想遂之也被骗过了。”
许初无奈道:“你们几个人演一台戏,容得我不信吗?”
“诶,若不是那日遂之出手相救,我此刻恐怕已经化骨为泥了。这么多天的药用下来,我的起色是不必说的。你的医术、医德,早已有目共睹,不然也不会传出名声去叫刘述陷害你。如果这样我还要上他的当,那也太见事不明了。”
“医者一流,向来以年高为尊。常言道‘疏不间亲’,他是你家旧交,元朗就是信他胜于信我,也是人之常情。”
“说起这个,”陆元朗敛容问道:“你可是得罪了王列?或者王自远也嫉恨你的才能?”
许初一愣:“怎么讲?”
陆元朗把那日王列的话述了一遍。“今日看来,他和刘述必是串通一气,王列先来闲话几句,叫我生疑,今天再让刘述登门叙旧,‘恰好’赶上我用了药后身体不适,刘述照样一说,就不由得我不信了。”
许初没想到王列竟然如此狠毒,猜测他是想把自己从枕霞山庄逼走,以免自己挟势报复。可是……个中原委,怎么说得出口?
陆元朗心中早有猜测,看许初如此光景,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提着心轻轻问道:
“他不会想——”
许初一惊,连忙说到:“元朗就莫问了吧。”
“你别瞒我。这个人的行径,我向来有些耳闻!他是不是也想对你行轻薄之事?”
“……是。”
“这个混账!那你……”
“我没事。”
“那就好,那就好。”陆元朗这才放下心来,可仍是又悔又恨,叹道:“那日听闻你去拜访他,本想提醒你,只是想起‘疏不间亲’的话,于是没有明说,想不到差点害了你……”
陆元朗回想起来便觉后怕不止,话中露骨的关切却让许初不知如何面对。
“元朗不必自责,我正是听了你的话,出门时才带上了迷药。”许初扯了扯嘴角。
陆元朗本想说要报复王列的话,到嘴边又想起许初是个忠厚人,之前都未有举动,想来是要息事宁人。他陆元朗可没这么好性,更不会容王列再有作恶的机会。哪日许初知道了,他便说是因为王列串联刘述给自己下毒,不让许初心中不安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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