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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葭澜得到了她恳求的。并将付出沉晚意索要的。作为某种交换。实际上无可选择的交换。并不平等,更谈不上公正,只是在那人强势的进犯下,被抵到角落,局促地让步,蜷缩着承受。但所幸,她对此并无什么不满。因为她只需要一点点氧气就能呼吸。更何况,包裹她的那一小片空气里,不仅缠绕暧昧的甜意,还添进了沉晚意的气息。是会亲她的沉晚意。会哄她的沉晚意。会给她讲故事的沉晚意。无论哪个,都令她喜欢得不得了。包括现下这个,正欺负着她的沉晚意。在被浸软浸透的思绪里,林葭澜抬眸看向沉晚意。触及那道目光,她知道,自己得到了允许。终于,无需再克制身体的反应,就这样趴在沉晚意的肩头,以接连不断的颤抖,给出最诚实的回应。或许是刚才被压抑太狠的缘故,这一次袭来的快感似乎比过去任何一次都要激烈,都要漫长。像是连绵万里的黑云在同一瞬间落下骤雨。浇透她的全身,冲刷她的躯体。那不是一场甘霖,那是一场洗礼。一场,仿若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洗礼。摧枯拉朽,对上不堪一击。自然是毫无胜算,只能山崩水泄,任积攒的一切,喷在那人手里。汩汩地流。汩汩地流。林葭澜又靠着沉晚意哭了起来。她一边抽噎,一边抬手,不是去擦泪,而是去抱沉晚意。她在沉晚意面前哭过很多次,两人发生关系时尤甚。沉晚意似乎很喜欢在那些时候让她哭,常常是不将人欺负哭,就不停手。她要是忍住泪,反倒会被折腾得更狠。但要是去抱沉晚意,却多半能获得片刻的休息。于是她得以知道,怎样才能更加讨得沉晚意的怜惜。她学得很快的。似是为她的反应所取悦,沉晚意的动作果然缓了下来。埋在她体内的手指退让几分,不再无规则地四下深入,只停留在女孩体内,轻轻碾转按压着令她浑身颤抖的地方。于是翻云覆雨的浪化为了推波助澜的风。不为惊起再一次涟漪,只是继续延长连绵泛滥的快感。“阿澜乖。”沉晚意贴近女孩耳边,“姐姐在。”她的声音也轻得像是一阵风,似是怕惊扰了梦中的人。“嗯。”林葭澜应声。她不想带着哭腔说话,也不想不回话,只好嗯了一声。可这再简单不过的一个字,也带上了浓重的鼻音。听着实在可怜得紧。“阿澜哭得很厉害。”沉晚意低头瞧着女孩的泪眼,左手替女孩将一缕被沾湿的青丝重新挽至耳后。她捏住女孩的耳垂,刻意凑近了一些,和她对视:“上面和下面,都哭得很厉害。”耳垂在指尖下微微泛红,不知是捏的,还是羞的。怎样都好。反正,是因她而起。沉晚意的手向下滑去,停在那白到近乎透明的颈间。珍珠不该是规整的。白璧也不该是无瑕的。过于平薄又过于光洁的尺素,是该沾染几点墨痕。最好,是为她所点染。过于脆弱又过于白皙的脖颈,也该装饰几节锁链。最好,是为她所牵引。……当沉晚意抽身而退之时,林葭澜仍陷在情欲中,将出未出。怀抱陡然空下,失了身前的依靠,林葭澜便向后倚在墙边,等待自己的呼吸趋于平静。她目送沉晚意走上楼。她知道她去拿什么。林葭澜闭上眼,方才的一幕幕难以自制地重复闯入她的脑海。羞意后知后觉地漫上心头。和喜欢把她弄哭一样,沉晚意似乎也很喜欢说一些令她面红耳赤的话。轻易便能击碎她的羞耻心。林葭澜知道,那不仅仅是一种助兴的挑逗。如果没有按姐姐的心意来,多半是真的要挨罚。没有商量的余地。因为那不单是在调情,反倒更像是……决意要将什么东西敲碎磨平。这个认知令林葭澜不安。却同样令她……生出一种隐秘而微妙的情感。那感情并不复杂,但想要将它宣之于口,却是难上加难。因为……她似乎是愿意的。愿意接受令自己耳热的惩罚。愿意被完全掌控,双手奉上自己的清白和纯真。无论它们会受到怎样的蹂躏。只要,沉晚意要求。林葭澜甚至还从自己的渴求中,辨别出了一丝难堪的期待。对惩罚的期待。有那么一瞬间,她竟然想不听话地有意违逆沉晚意。然后就会被那人按在怀中,分开双腿,被狠狠教训,被拍打那处敏感。……实在是无可救药。“……姐姐。”林葭澜呢喃出声,有意无意地唤着不在她身前的人。那声音轻得近乎于无,带着不复曾经般纯粹的依恋。像是盼着再要一场温存。林葭澜知道,有什么种子正在破土而出。那是她的欲念。根植于她的内心深处,本就是她的一部分。它在生根发芽,并且迟早会被沉晚意发现,暴露在她的面前。而后为那人所浇灌。令根部向内扎入,蔓延爬遍周身。茎叶向外缠绕,开出一朵糜烂泛艳的花。开到盛时,养花之人便会来狠狠采撷。将它揉进春光里,揉碎在指尖。那是它的宿命。也是她的宿命。……脚步声自楼梯传来,打断了林葭澜的思绪,令她循着声音望去。触及沉晚意手中的东西,林葭澜偏了偏目光。她知道,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个开始。一场,更为强势的情事的开始。也可能是,堕落的开始。脚步声自上而下,仍旧在徐徐接近。平缓且稳定,以其固有的节奏拨乱了林葭澜的心。她控制住身体的战栗,闭目等待迎接注定要掠过自己的风浪。毕竟,她已置身其间,早已无从阻拦。可中途,它没有再接近,而是拐了个弯,轻易地渐渐远离。但林葭澜的心神并未因此放松,反而被牵扯得更紧了。她睁开眼,偷偷瞧着客厅另一边的沉晚意。姐姐在做什么?她想。……沉晚意在做什么?沉晚意什么也没做。下了楼梯,她瞥了一眼怕得闭上了眼的女孩,想了想,没有直接朝她走去,而是径直走到沙发边坐下,把玩起手上的东西。还是那只项圈,但被她勾上了一条银色的长链。方便她将人……牵在手心。沉晚意摩挲了一下指尖。墙边的小朋友终于睁开了眼睛,明目张胆地偷偷望着她,却又立在原地,不敢上前。像是在被罚站。可她没有罚她的站。“来。”她朝人勾了勾手指。人就乖乖地凑了上来。而后怯怯瞧着她手上的东西。她晃了晃手上的链子。女孩也跟着晃了晃盈着水光的眸子。像是某种……轻易就被诱惑吸引了注意的小动物。沉晚意在心中笑了笑。可她并不对女孩笑,只无声凝视着她。那目光沉静又幽深,像是能将人融进那双黑眸里。也融进令人沉醉的无边月色里。林葭澜对这眼神并不陌生。那是沉晚意要享用她的前兆。她需得遵循预示,引颈受戮。林葭澜的喉头微微发涩。但沉晚意并未行动,只依旧瞧着她。眸光依旧沉静,视线依旧专注。不会吞噬什么,似乎也无意侵占什么。却令等待的时间被无限拉长。长到,林葭澜似乎能听见从某处传来的水滴声。一滴,两滴,叁滴。分开滴落。粘连在一起。她侧耳倾听,想寻找声音的来处。却发现,那水声并不来源于外部。分明源自她的内心。只是被沉晚意这么看着,她都快要下雨了。“……姐姐。”她出声哀求。她没有往下说,但她们都知道,她在哀求什么。可沉晚意并没回应。她又看了女孩一会儿,直到将人看得几乎站不稳,才总算收回目光。她拿起手边的东西。
修长的手指绕过银链,指向地面。“跪在这里。”她说。……那四个字让林葭澜明显地停了一下。但她没有磨蹭太久,很快便垂下了眸。而后屈膝。那片刻的停顿,仿佛成了一个从未存在过的错觉。双膝触及了坚硬而冰冷的砖面,人就这样矮了下去。膝关节下那块微微凸起的骨头抵在地上,成为了支撑上半身的脆弱支点。有点疼。但大概,也没有更舒服一点的办法。“姐姐。”她抬头望沉晚意,“阿澜跪好了。”她的声音听起来很乖,像是听话的学生在向老师报告,说自己完成了昨天的家庭作业。沉晚意点头。“腿,分开一些。”她要求。林葭澜默了片刻,顺从调整了姿势。但这次,她没有再看沉晚意,而是低头瞧着地板。见她如此反应,沉晚意了然。她以项圈向女孩身下探去,不出所料地带出了一片新鲜的水泽,在皮质面料上发着刺目的莹光。又湿了。湿得厉害。在被她这样对待的前提下。沉晚意看着身前的人,目光闪动,不知想到了什么。她抬手,动作极为缓慢地将项圈上粘附的液体一点点在林葭澜脸上抹开。女孩微微睁大了眸子,却不敢避让,只是把头埋得更低了。但沉晚意偏要将项圈放在她眼前,还要点破她无可掩饰的事实:“阿澜又湿了。”林葭澜目光轻颤,非常缓慢地点了下头。沉晚意手向下移,将带着冰凉湿意的项圈贴在她唇边。林葭澜反应了一会儿,犹豫着张开双唇,将它和它上面残留的水泽一并迎入口中。而后看向沉晚意。似乎在确认自己是否做对了。沉晚意点头:“咬住。”女孩就用牙齿轻轻咬住。沉晚意松开手。女孩便跪在她身前,衔住了将被套在自己颈上的枷锁。还要用那双仿佛刚从水中浸过的眸子看着她。天真又信赖。任人欺负的模样。沉晚意闭了闭眼。由生涩,到迎合。是她教的。女孩学得很快,也学得很好。简直无一处不合她的心意。特别是,这副等待被欺凌的模样。沉晚意伸手向女孩身下探去。那花瓣下意识避了避,而后又反应过来,毫无保留地向她敞开所有脆弱。似乎丝毫不担心袭来的是狂风骤雨还是和风细雨。所幸,沉晚意的心情似乎不错,于是女孩得以在她的手下沐过了一阵春风。只是,林葭澜先前不知道沉晚意是要她衔住项圈,因此只咬住了边缘。现在,随着她的唇舌之间溢出难耐的呻吟,那项圈也一点点从她齿间滑落。直到“啪嗒”一声,清脆地砸在了地上。突兀地打断了沉晚意的动作。也打断了春风。沉晚意往地上瞧了一眼,捏住手下的那粒红蕊,微微用力。“不是让阿澜咬住吗?”她重重揉着软嫩的蕊芯,“不听话。”口吻像是在责怪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林葭澜目光颤动,不知是因为身下的撩拨,还是因为沉晚意的责问。“滑出去了。”她一边张开腿受着腿间陡然加重的揉弄,一边小声替自己辩解,“阿澜不是故意的。”但沉晚意似乎对她的解释不感兴趣,只问:“掉了,该怎么办?”林葭澜有些无措地看着她,身下遭受的折磨令她无法静心思考,一时想不出什么讨怜的话。沉晚意倾身在她耳边低语:“等着挨罚。”林葭澜身子微僵。更多的液体在沉晚意手中淌过。温暖,湿滑。“看来,阿澜很期待。”沉晚意松开花蒂,剥开吐着露的花瓣,中指向内探入,浅浅抽cha两下,又滑出。不作任何停留。只给女孩留下了更深一层的空虚。林葭澜的眼中染上朦胧,像是迷失在了什么地方,寻不到出口的方向。有一点迷茫和怅惘。花瓣牢牢闭合,像是要将被撞击过的触感闭锁其中。但终归留不住。远远不够。想要一点什么,将那里填满。“姐姐……姐姐……”她仰头,本能地唤着身前的人。那人揉了揉她的头:“又想要了?”林葭澜乖乖点头。地上的项圈被拾起,放到她眼前。“上面咬不住,那阿澜就用下面来咬。”沉晚意温声道,“让它给你高潮,好不好?”女孩颤了颤,她没有完全听懂其中的意思,不敢答应,也不敢拒绝。沉晚意手向下移,用项圈轻轻敲着她的下腹:“阿澜自己把xiao穴扒开。”林葭澜会意。那是惩罚。不是在征求她的意见。她必须要。她委屈地伸手向下探去,分开了进入自己身体的入口。又垂着眸,目送那只漂亮的手将项圈递到自己的腿间。向上触及花心。带着弧度的皮面向内浅浅抵入,卡入两片花瓣之间,其上缀着的银链悬在隐秘之地下小幅度地摇晃。像是多出来的一条尾巴。沉晚意在她身后重重拍了一记:“夹紧。”林葭澜呜了一声,小腹和身下猛烈地收缩起来。项圈果然被夹得更紧。腿间的银链也晃得更厉害了。沉晚意拉住项圈的一端,在女孩腿间轻轻推动起来。质韧却柔和的皮质面料摩挲过潮湿的花穴,抵在脆弱的花蕊,嵌在花瓣间被提拉。那动作,于早已被沉晚意揉软按开的花蒂而言是恰到好处,于不断收紧的甬道而言却是隔靴搔痒。无法让女孩从那里得到满足,却能让黏液自其间源源不断地流出。穴口变得越来越滑腻,林葭澜越来越夹不住腿间的项圈。结果便是一次次地滑出。每滑出一次,女孩的身后就会挨上一记清脆的巴掌,惩罚她没有夹紧玩弄她的工具。她不敢求饶,只能乖乖地将递回腿心的项圈重新夹紧。承受它对自己的下一次磋磨。在接连不断的拍击声中,花蕊由鲜红开到艳红,吐出汩汩的清露。女孩终于将自己完全浸没在了积水成渊的快感中,就这样跪在沉晚意身前,含着项圈被推上了顶峰。……项圈重新落在了地上。仍是“啪嗒”一声,砸在光洁的地板上。沉晚意侧眸朝它看去,瞧见其上沾满了水泽。都要被浸透了。她目光略往上移,低头瞧着泻出这些水的人。先前见女孩高潮时实在跪不住,她便把人拉过来,让她靠在自己腿边。现在人正得寸进尺地枕在膝头,歪头瞧着她。很舒服的样子。只是眸子带了些红意,看样子尚未完全平复。但非常不长记性,还是要有意无意地蹭着她的腿。像是在说……自己还没有要够。沉晚意以目光示意地上的项圈:“阿澜又没有咬紧。”女孩停下了蹭动。“怎么办?”沉晚意问她。林葭澜缓缓从她膝上挪开,不敢再没骨头似地倚着人:“给姐姐罚。”沉晚意仔细端详她的神情:“再说一遍。”女孩目光轻闪:“给姐姐罚。”看来确实没有要够,沉晚意想。竟然在期待。的确要被罚上一罚。罚到她……没有力气再闹人。沉晚意想起什么,指尖轻点两下,看着身下的人。“告诉姐姐,阿澜想要被怎么罚?”她俯身同女孩对视,目不转睛地看女孩的眼睛:“是不是,很想被姐姐打xiao穴?”林葭澜的心猛地跳动了一下。那目光贴在她眼前,分明一点也不冰冷,她却觉得,自己受到了解剖。从里到外,都无所遁形。看着女孩微微泛红的脸和刻意闪躲的目光,沉晚意更加确定。“阿澜想。”沉晚意凑近她耳边,“想被姐姐按在怀里,分开腿,重重地打xiao穴,打得喷出水。”林葭澜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沉晚意偏过脸看着她的颈后:“还想把姐姐的手指吃进xiao穴里,让姐姐狠狠地干打红了的xiao穴。”急促的呼吸声逐渐趋于破碎,像是走到了崩溃的边缘。“很想,是不是?”沉晚意问。不知何时探至女孩身下的手指重重向内顶入,准确无误地击中了最敏感的那一点。也击穿了最后的防线。林葭澜呜了一声,微微弯腰,将自己埋进了沉晚意的颈窝里。她……想的。很想。非常。方才那项圈进入得太浅,远远不够。想要……被沉晚意抱在怀里欺负,想要……被她完全穿透腿心。被她碾遍全身上下的每一处。“……想。”她蹭着沉晚意的颈窝,呜咽着承认,“阿澜想的。”“乖女孩。”沉晚意指尖点了点自己的膝盖。“趴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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