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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段文字取自于一位来自北方某处贫瘠小镇的治安官退休后所撰的回忆录。
“啊,那是在大约三个月前,适逢狮鹫之夜,镇子上的老铁匠发了疯,他在众目睽睽下掐死了自己的独女后将其强暴。真是个畜生。而鄙人作为小镇唯一的守护者,自然是在第一时间前往了现场,当时啊,老铁匠的铺子正向外冒出黑烟滚滚,那人的眼皮好像叫人给粘上了,他居然试图当着我的面对在场的群众图谋不轨,好在我及时阻止了这个畜生,才只造成了区区十几人的伤亡。根据我在此地执法多年的经验判断,这种罪犯是不应该被关进大牢的,为了执行正义的黄金律法,我当场处决了他,和镇上那群神棍判断的不同,他并非是中了斯特里戈伊的迷惑术,而待他死后的几天内,也没有出现任何转变成吸血鬼的征兆。但真正离奇的是那间本该熊熊燃烧的铁匠铺,居然在他死后不久便自己散去了浓烟,在后续的调查中,本人更是惊奇地发现,屋中的一切居然都完好如初,根本没有任何燃烧过的痕迹。更加奇怪的是,那天晚上,镇子上所有的少女全部失踪了。根据本人执法多年的经验判断,这两件事绝没有任何关联,说不定她们只是离家出走了,最近的青少年就是这样,用不了多久就会自己回来的,完全不用担心,根据本人”
黑雾在一瞬间消失了。羊人浑身都被点着了,它被爆风击飞,撞翻了餐桌,在银制餐具与桌布的拥簇下一头栽进壁炉中,两个足蹄抽筋似地颤动着。
“看来没那么简单啊。”狄米尔斯揉着眼睛,明晃晃的宴会厅中,伊芙并没有停下舞步。
“看来要解除她的幻觉要用别的办法。”艾诺基特游刃有余地闪避着伊芙的攻击,他已经摸清了她进攻的节奏。炼金师的双眼一刻也不离女管家腰间的小罐子,可机会远比他想象的更少。
“问问它本人不就好了。”狄米尔斯拍拍斗篷上的灰尘,径直走向壁炉,可坚硬岩石与木板迸裂的铿锵声提醒着他,这一切还并没有结束。只听一声炸响,木炭从壁炉后射出,克兰普斯的身躯居然在慢慢变大,越来越大,直到生生将壁炉连同后面的整扇墙壁撑裂,砖石倒塌,羊人头顶天花板,血红的双眼眯成两条缝,抽动着脑袋,露出了一个可怕的微笑。
“这手确实没想到。”狄米尔斯不由自主后退两步,艾诺基特暗骂一声,却根本抽不开身。
“你们两个,让我提不起什么胃口呢。”克兰普斯随手扑灭胸口的小火苗,若无其事地说道,“要不这样吧,你们去给我把镇上的年轻女孩全都带来,作为交换,剩下的人都可以活下来,包括那边那个跳大神的老太太,怎么样?”
“挺会开条件嘛”狄米尔斯看着眼前的巨大恶魔,那俯视自己的傲慢神态简直像一尊活脱脱的魔神。
“我很聪明的。”克兰普斯用手指在脑袋旁画了圈,然后忽然俯身将脸凑到了黑港商人眼前,只要一口,它就能将他整个吞下。狄米尔斯屏住呼吸,没有轻举妄动。
提里昂男爵曾在自己的巨著:《沃斯群岛游记—诺德莱尔与怀尔特古老传奇》一书中写下过以下内容。
“克兰普斯?啊,烛王在上,如果可以的话,我可是一点也不想在这本书中谈及那个恶魔。有一次我受到居住在高登的某位知名昆虫学者的邀请,陪他一同前往马瑟拉维群山脚下寻找某种稀有的竹节虫。人人都知道,诺德莱尔群岛的地势是北高南低,中部平缓。在穿过黑森林后,我们的位置已经深入到了能够抬头仰望著名的北天災巢。也是在那时,我们被卷入了一场本不可能发生的冲突之中。只见一处边哨岗上,不知何故,向来以友好建交的高登守军与斯雷勒家族的士兵居然在兵戎相向,一团黑雾席卷在战场上,直觉告诉我,无论如何也不能走入那片大雾中,但我却没能拦下我的友人,那位昆虫学者不知在何时已经没入了迷雾,并很快变得癫狂起来,他瘦弱的身躯被守卫的战戟斩成了几段,多亏了一位战士的相助,我成功躲过了大雾,却在不知不觉中来到了斯雷勒家族的领地。正当那位战士同我讲述黑雾的来源时,那家伙居然自己现身了,原来斯雷勒家族数年来一直在致力于灭杀那些可怕的生物。他们称那些家伙为克兰普斯,在他们的语言中,这是亚人之敌的意思。那怪物至少有十米高,如果不是他忽然动了起来,我准会把它当做一座小山。它浑身赤红,像只山羊,却又如亚人般直立行走。那怪物不断从嘴中喷出黑烟,那烟雾能从皮肤下侵入神经,让受害者产生幻觉,只不过碍于种族差异,那伎俩对我并没有生效。据说克兰普斯一族作为北天灾巢的代表妖物之一,常年侵扰着群山中的居民,在当地流传着一句话,白日黑天,羊人吞天。只要黑雾盘绕而起,就是一场不可避免的血案。不要问我是怎么逃脱的,请永远相信神奇硬币的魔法力量。”
“看来你不喜欢吃男人呢。”狄米尔斯看着羊人潮湿的黑鼻子,佯装镇定地说道。
“男人的肉很臭。我最爱吃的就是十几岁的女孩子。闻着味道来到这里真是极好的选择,好久没有遇到十几个好女孩聚在一起的时候了,真是最棒的前菜。”克兰普斯狞笑着张开了血盆大口,腥臭的气息化作一股热风吹过狄米尔斯,在那黑洞洞的食道中,依稀可见一颗随着小舌头跃动的人头。
“方便透露一下,您今年贵庚吗?”商人尽力挤出微笑,语气和蔼地问道。艾诺基特迷惑地用余光扫了他一眼。
“用你们的纪年法来算的话,我可真是活了好久好久了。我在群山附近抓牧羊女来吃时,黑森林还是片荒地呢。”它咯咯笑着,笑声震得天花板上的吊灯摆动起来。
“这样啊,那要是我没猜错的话”狄米尔斯嘴角抽动了一下,“克兰普斯并非一个亚人种群的名字,而是一个个体的名字,没错吧?”艾诺基特愣了一下,就是这个分身的间隙,伊芙狠狠地用尾杆甩向他的小腹,将他击飞了出去。
“你真是个有趣的人啊,让我不禁回忆起过去。出于对聪明人的礼仪,我想问问你,这是何以见得呢?”
“你的名字在北国可是父母用来哄小孩停止哭闹的必杀技啊。可是谁也没想到,那真的只是一个名字而已。你能自由操纵自己的身体,这意味着只要你想,变成不同的体型只是个念头的事。无论是北境带来的消息还是旅行者的目击传闻,被称作克兰普斯的智慧之羊总是以不同的形象出现在广袤群山的各个角落,所以自然而然地,人们默认这种食人恶魔不只有一头,而是一整个形态各异的族群。他们从北天災巢的狭间钻出,一刻不停地危害着北方山民的生命安全。”
“嗯哼?”克兰普斯将头外向一侧,两只磨盘大小的圆眼睛聚焦在商人身上,一滴冷汗顺着狄米尔斯的脖子留下,“但事实是,克兰普斯从来只有一只。你独占了这个名字,自己假自己之威风,营造出了自己并非独自作恶的假象。”
克兰普斯笑了起来,他的笑声与临终病人垂死的咳嗽非常相似,让人不寒而栗。“你不是第一个在我面前揭穿我的人,应该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没太早放你离开真是太好了,每当遇见你这种聪明的家伙,我就得逼着自己加餐。希望你的肉也和你的脑子一样优秀吧。”克兰普斯没有立刻扑过去,而是等了几秒,然后忽然发作,毫不留情地咬向黑港商人,狄米尔斯迎着袭来的羊头冲了过去,他反身一跃,踏在它的鼻尖上,借力旋转起来,第二脚正好踩在克兰普斯的脸颊上,再次借力,跳到了它的上方。他抽出火啮,瞄准了羊人的天灵盖,可是那根尾巴忽然伸长,像鞭子一般抽过,将他整个人在半空中击飞向墙壁,蛮横的力道使他半个身子都嵌了进去。
“无聊啊,总是有你们这样的家伙,以为自己是特别的。以为自己和那些普通的活肉不一样,以为只要稍微努力一下,就能和我掰掰手腕,但千年来,无数像你们这样的活肉都进了我的肚子,这其中不乏在战场上立功无数的骑士、或是平息了某场灾乱的英雄、被国王选中而远征的勇者你们都以为自己是独一无二的,至少有别于那些什么都做不了的平庸家伙。但实际上啊,你们这些人类在我眼中就是块会动会说话的肉块罢了。你们在吃饭时会在意嘴里的牛排活着时踩死了几只蚂蚁吗?”
“我啊我,几百年前就看明白了。”克兰普斯随意一挥手,直将伊芙整个打飞出去。他探到艾诺基特面前,后者正狼狈地试图起身。“我可以不是特别的,虽然我从一开始就注定是特别的。说白了,我之于你们这些活肉的存在,大部分时间里都只是一个名字而已。任何时候,一只狮子都不可能主动向一整群鬣狗发起挑战。这就是猛兽为什么必须成群而行的原因,不仅是为了散播影响力,更是树立统治力。同时,也会弱化你们这些自以为有些本领的家伙对我的恐惧,一整个族群的话,总会有老弱病残吧,总会有不那么强的克兰普斯吧,只要侥幸找到几只弱的就能回去复命,就能向天下宣布自己是杀死恶魔的勇者,抱着这样的心态,那些笨蛋总是成群结队地前往群山寻找‘我们’的踪迹,害我几乎从没挨饿过。要我说,你们人类种最大的独特性就是傲慢啊,哪怕不具备相应的实力,哪怕不拥有天赐的智慧,越是普通就越是傲慢,却一点也不自信,这大概就是自知吧。就像你这个可怜的炼金师一样,我能嗅到你身上的情绪,你一定是个以相当傲慢的姿态活着的人吧。我抛弃了独特性,所以我活了百年千年,并利用它来不断捕杀你们这些稍微强一些的活肉。还可以一直保留傲慢。”
忽然,他闭上了嘴,直起身子像条猎犬一样抽动起鼻子。“对对就是这个味道,我想要的就是这个你藏在哪了?快出来啊我的紫水晶”
火焰从壁炉窜出,羊人猛地转头,狂笑着扑了过去。可是只有一个身影从火中跑了出来,他刚跳出火焰便滚向一旁,躲开了巨兽向地面的砸击。卡斯抱着脑袋,惊恐地逃向门边。
狄米尔斯和艾诺基特的视线没有在突然出现的少年身上耽搁太久,他们不约而同地看向火势正凶的壁炉,炼金师啧了一声,拼命站了起来,黑港商人也跳了下来,他仍看着壁炉,露出一丝欣赏的笑容。
“味道不对”克兰普斯看着少年的背影,忽然,他再次转头,这次是窗户边,一顶贝雷帽露出半个,那上面分明就是羊人渴求已久的味道。它再次兴奋起来,倏地扑向目标,可它还没有笨到主动将自己摔下去的程度。它在边缘刹了车,大手一挥,直接将整排落地窗击了个粉碎。另一只手抓握住半空中的影子,“终于抓到你了!”
“未必啊。”卡尔文摘下帽子,他穿着邦尔希的背带裤。
“什么?你又是什么东西?”
“帕帕!”卡尔文大喊一声,德林龙从空中飞过,将自己缩成一个球,撞向了羊人的一只眼睛,卡斯从后面匆忙赶回,手里握着瓶无色的药水,克兰普斯吃痛,巨大的身躯不受控制地向后倾倒,卡斯趁机将药水泼向了他的右蹄子,卡尔文顺势逃脱,他的手里也握着一瓶药水,他灵活地顺着羊人的大腿滑下,将药水留在它的左蹄子下。
“小东西看我活吃了你们!”羊人还要叫嚣,却整个跌倒向地面,他震惊地发现,自己的两只蹄子被什么东西黏在地面了,并且粘的紧实,根本无法挣脱。他愤怒地将巨爪砸向卡斯,一声枪响,狄米尔斯射出一发爆弹,挡开了羊人的攻击。
“干得漂亮。”狄米尔斯对着壁炉说道。只见一个身影从火里走出,她整个人都在燃烧,却好像完全不在乎的样子。
邦尔希双手捧着一把由破铜烂铁组成的手炮,“混蛋东西!尝尝这个!”她拿出三管开锁药水,倒插在手炮的输液管口,药水飞速流下,她扣动了扳机,三发水弹在空中旋转着汇聚成一发,正中克兰普斯的羊头。
“啊啊啊啊啊啊!!!”在可怕的腐蚀下,羊头瞬间融化地只剩下白骨。
“不是吧,这还不死?”卡尔文接过帕帕从空中递来的水桶就向邦尔希跑去,而卡斯则站在原地呆呆地看着邦尔希,完全出了神。
“紫水晶啊”羊头的骸骨似乎在笑,他空洞的两个眼窝后面,似乎仍有什么在紧紧抓着女孩。
羊人感受着这股灼烧的痛感,邦尔希在火焰中微笑道:“去死吧,混蛋。”狄米尔斯补上一枪,击碎了克兰普斯的颅骨。
以下是收录在科慕多尔大图书馆的最新档案:
“一直以来,人们对克兰普斯这一生物有着根深蒂固的误解。它是一只生活在黑森林与群山交界处的智慧生物。它的外观是山羊亚人的模样,红色厚毛,生有两支螺旋状犄角,外形酷似民间流传的恶魔形象。克兰普斯能够吐出一种强致幻的烟幕,十分危险,这些烟幕往往会先麻痹受害者的神经,让他们看到一些光怪陆离的超自然景象,在彻底进入幻觉后,受害者会沉溺在自己最深刻的中,并单纯地根据本能行动。此外,它还能自由地变化身体,这也是探险者们对它造成误解的主要原因,实际上,克兰普斯并非是一个族群,而是一只个体的名字。多年来,克兰普斯不断变化着外形,时而高大如山峦,时而瘦小如灌木,但它的基本外形从未改变过。补充一条,克兰普斯只会进食年轻的妙龄女性,并和双角兽一样,尤其喜欢完全纯洁的女子之身。不过好在,这只恶魔已经确认死亡,永久绝迹了,谁叫它只有一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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