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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啊!”
“又不是没看过。”他脸红红的样子,也挺可爱的,头发很黑,眼瞳也是深咖的颜色,单眼皮,乍一眼看去或许会有点性冷淡,但皮肤却称得上白,给人一种极为矛盾的诱惑感,“还吃过呢。”我不怀好意地勾起了唇角。
啪嗒,绵软的白色枕头砸在了我的脑门上,并没有用太大的力气。
“你这个人,说这种话的时候也这么理直气壮吗?”向梧说完,便冲到浴室里洗澡去了。
而我则凝视着他离开的方向,心中有一种很空茫的感觉。
老实说,在同他重逢之前,或许是因为孤独,我一度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觉得生活无趣,周围的人都庸俗不堪,虽然我知道这样的想法是不正确的,并且我自己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但耐不住内心就是会充斥着那种深深的厌世感。
我重新变得“热爱生活”了吗?老实说我不知道该如何定义那种感觉,于是便自行将它解读成了初尝纵欲后的沉迷。
那天晚上我再次吃到了那颗咬不下的粉色小果实,看着它在动人的旋律中逐渐涨大,到最后被我欺负成樱桃般的模样,我的内心竟泛起了一种极度充实的感觉,向梧一直在叫着我的名字,那声音就像是爱极了我,而我喜欢那种被需要的感觉,所以更加肆无忌惮地欺负他。
对于我的所作所为,向梧是纵容的,虽然偶尔他也会轻声抱怨两句,但第二天还是会老老实实穿上衣服,遮盖掉一切不该有的痕迹。
看着他赌气地走到前面的背影,有时候我会幻觉自己回到了学生的时代,那个时期的向梧又会是什么样的滋味呢?倒不是说想要比较,只是都想要拥有罢了。
而大学的时候……享受着向梧喜欢的我……又在做什么呢?
略略勾了勾唇角,像是对曾经的自己施以嘲笑,走在前面的向梧拧着眉头转过身来,“知道我在等你就麻烦加快脚步啊!”
他急,我喜欢看着他急,所以我没有按他说的做,而只是笑着缓步走到他的面前,问:“拿着相机不累吗?还有稳定器,我怎么不知道你臂力这么好?”说着,我向他伸出手,本意是帮他拿,或者帮他拍,可他却沉默了片刻,才将东西交到我的手上。
之前说过了,我并不是一个有什么共情能力的人,但是我善于观察,那不到两秒的沉默,从向梧的眼睛中,我看到了一些他所想要隐藏的东西。
“怎么?如果想起了不愉快的事,也可以找个时间倾诉给我。”我从没想过自己会对别人报以如此超乎寻常的耐心,其实一般情况下,我都是对别人的经历不感兴趣的,那些一把鼻涕一把泪在我面前诉说自己苦难的人,我会手撑着下巴,构想着将他的经历拍成一部电影的可能。
当然,必要的时候我也会展现出适当柔软的情感来博取对方的信任,这样会让对话进行得更加顺利。
其实我想表达的是,我虽然对他人是惯常性的虚情假意,但起码那一刻,对于向梧的关心,我是认真的。
但那时向梧只是摇头,告诉我没什么,虽然后来在跟他同居的日子里,通过一点一滴挤牙膏式的对话,我知道他在退学后去剧组当过临时小工,平日里的工作就有举起手臂援助拍摄,很多时候都要拿着话筒和摄像头,在原地站很久很久。
他在大学的时候的确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类型,但到了社会中,那些硬性的要求将他的身体硬生生练上去了。
“那是一段不那么让人愿意回忆的日子。”向梧抱着膝盖,窝在我的怀里,他声音很小,但因为夜色足够安静,我听得格外清楚,我甚至好像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紧紧地贴在他的背上,逐渐跟他的频率相同,“我明明那么想进入影视圈,可当我好不容易稍微挤进了里面,却发现它跟我想像得完全不一样,虽然这么说可能有点太学生气了,也有些矫情,但是某一瞬间,我的确好像听见了梦破碎的声音。”
我知道他曾为了生计去写过一些三流的小言剧本,过着每一个字都在别人的监管下创作的生活。
“其实那根本已经不能称为‘创作’了,我不过就只是一个枪手,毫无灵魂地,将别人脑子里的东西搬运到文本框内,虽然能拿到一些钱,但我不喜欢那样的感觉。”
当然,在初到那个小镇的时候,这样的对话还未曾发生在我们之间,向梧先是带我去了一家他小时候经常光临的餐馆,后又带我体验了他们当地的。
我看着他开心的样子,一时间连到这里来的初衷都忘记了,只觉得人生好像变成了天蓝色,伴随着清风,有一种说不出的美好。
然后我就问他,为什么不带我到你家去呢?
他愣住了。
我知道他在这个地方是有家的,房子没有卖掉,甚至未曾出租,而向梧好像已经忘记自己是跟我提起过这茬的,他先是露出了困惑的表情,后才无奈地笑笑,说:“那带你去看看吧。”
刚开始其实我有些想不通他为什么面露犹豫,后来在去他家的路上,他才舔着冰棍颇有些不好意思地告诉我:“其实是因为,有点自卑吧,像你这种住惯了大房子的人,可能……”
“怎么会呢?”我不禁失笑,这个人究竟把我想象成什么样了啊?“我也偶尔会拜访乡下外婆家的,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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