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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变双盗华魁和那三才,丑名远扬,中原武林几乎无人不晓,可是他俩究竟生得什么模样,有多大年纪,却又没有几个人知道端底。倒不是没人见过他们,只是因为这二位的易容、乔装手段了得,常常是转眼之间,就已经是另一付嘴脸,当真是叫人难测难辨。
这双盗既不奸又不杀,单是利用各般奇诡手段,攫取豪门富户的金银财宝而已,也算得上有道之盗,故尔,混迹江湖十几载,树敌并不多,黑白两道都对他们都是睁只眼闭只眼。
此刻,这二位出现在襄阳城南门里的一条巷子口。乞丐模样的华魁蹲在那里,破衣烂裤,蓬头垢面,眼珠子则瞪得溜溜圆,仔细地数着手掌中的一摞崇祯通宝。那三才是一身流浪汉的装束,倚着墙,抱着膀子,压着嗓门儿,叽叽咕咕说个不停。
“老魁呀,今天晌午,我在南门外撞见一个公子哥儿,嘿,你说怎么着,那小子身上有好几样玩意儿,你见喽一准迈不开步。哪一件都值个百八十两,我上前试了试,嘿,你说怎么着,敢情是个练家子,功底怕是不在你我之下,可能是个扎手的主儿。我一直盯着他进了城南客栈。老魁,你赶紧拿个主意,咱们到底干还是不干?”
华魁把手里的二十几枚铜钱,放进肩头的破褡裢里,习惯性地用手在长脸上抹了一把,慢悠悠说道:“说不定是豪门世家的子弟,弄不好会惹火上身哩,可是这送到嘴边的肥肉,不咬他两大口也着实太可惜了,好歹也得试试,手法嘛,当然得来点绝的。”
“老魁,你就别卖关子啦,快说怎么干吧。”那三才矮了半截,把耳朵贴到华魁的嘴边。他的心智不大灵光,凡是作案,都是由华魁来出谋划策。
华魁又抹了把长脸,耷拉着脑袋闷了半晌,然后抬起头,飞快地向四周扫了一眼,两个人的头靠在一块儿,随着他嘴唇不停地歙动,那三才的脑袋不住地点着:“好、妙,就这么干,让那小子来个哑巴吃黄连,有苦也没处诉。”
如银的月色,轻印在窗棂,徐徐夜风,拂动庭中的几棵梧桐树,枝叶摇曳,沙沙轻响。已经将近三更天了,客人、伙计,都已进入了梦乡,整个客栈一片寂静。
吧哒,一粒石子打在窗户上,床铺上腾的坐起一位少年,只见他飞快地抓过外衫穿在身上,将枕边的紫金洞箫握在手中,把窗扇轻轻推开一道缝,机警的目光,向庭院中扫视,很快现梧桐树的枝桠间蹲着一个人,正朝他招手。
“会是谁呢?”少年一时猜不出,稍作犹豫,便翻出窗口,而树上的那个人已然跃向墙头并低声道:“姓林的小子,有种你就出来,我们武当派和你没完。”
少年不禁一头雾水,对方怎么会知道自已的姓氏?自已刚刚下山,又怎么会得罪了武当派的人哪?就算父母亲也绝不可能与武当派有什么过结呀,究竟是为了什么呢?满心的疑问,急于得到答案,少年紧随那人掠出客栈,尽展轻功,衔尾疾追。
几乎同时,一条黑影悄无声息地飘落客栈的屋檐,脚尖勾住瓦沿,翻入少年的房间。晃亮火折,找到少年的包袱,打开来,就着火折一瞧,登时眉开眼笑欣喜若狂,自言自语道:“乖乖,这回大爷我可是没有白来呀!”
行囊之中,有一件二尺来长的东西,用鹿皮套装着,解开一看,更是乐得合不拢嘴:“啧啧,好箫,好箫,这小子来头还真是不小哇,这箫可是贡品呀!”再看两件备用的衣服上,各有一块质地上乘,刻工考究的玉饰,还有一只钱袋,用不这打开,光是用手一掂,那三才就美得差点找不着北了,心里美滋滋地盘算着:“嘿嘿,这几样玩意加在一块足有三四千两,足够自已和华魁逍遥快活个三年五载的了。
他在这乐不可支,而他那位负责调虎离山的同伙,则是叫苦不迭。少年的内力精纯,轻功极佳。素以脚快而自豪的华魁,这回算是遇到了强劲对手,尽管已经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可是才奔出不到两条街,就让少年追了个脚前脚后。万般无奈只得刹住身形,掣出长剑,煞有介事地立眉怒喝:“林天涯,你这个万恶不赦的淫贼,糟踏了多少良家女子,贫道今天就要替天行道,取尔的狗命!”说着便抖剑欲刺。
“且慢!这位道长,你认错人了吧?”少年面色微愠,注目面前一身道服,神气十足的长须道人,正色道:“我叫林逸,可不是什么林天涯,阁下最好弄清楚再动手。”少年怎肯稀里糊涂地顶上淫贼的恶名,厉声自辩。
这也正是华魁设下此计的原由,因为他深知,不管对方是何等好斗之人,断不会受这般肮脏冤枉。当下故作惊愕道:“怎么,你不是那个采花大盗林天涯吗?”一边说着,一边手捻胡须,皱着眉头,上下左右把少年端详了好一阵,摇了摇头说道:“是有点不对劲儿啊,告诉我,你今年有多大了?”
“十七岁。”林逸不加思索地回答道。
华魁懊悔地一拍大腿:“错了,真的错了,贫道要杀的那个采花盗,作恶已有六七年了,眼下至少也得有二十四五岁。哎呀,实在对不住林公子,是贫道莽撞,这深更半夜的叫公子你受了惊扰,该死,该死,还望林公子宽洪大量,不要怪罪贫道才是……”
林逸无心听道士喋喋不休的致歉之辞,打断他的话头正色道:“这位道长,既然事情已经弄清楚了,在下就告辞了,希望道长日后行事慎重一些,若是杀错了人,可没处买后悔药去。”
“是、是,林公子深明大义,言辞衷恳,贫道一定铭记肺腹,从今往后,凡事一定三思而后行,以免误伤了无辜,铸成大错……”华魁开口又是滔滔不绝的一大串奉承和保证,其目的无非是拖延时间,好让同伙得以顺利脱身。
林逸给他罗嗦得不耐烦,一拱手冷冷地道了声:“再会。”便转身疾掠而去。
那道士呆了一呆,意识到同伙的处境不妙,慌忙摘下道冠,扒去道袍和长剑卷在一起丢在墙角,回手在下巴上一划拉,将胡子一根不剩地扯了下来塞入怀中,又掏出一个黑布面罩套在头上,再打腰间拽出一条九节钢鞭,拔脚向客栈奔去。
这当口,少年林逸已置身于自已的客房之下,正望见心满意足的那三才背着个大包袱钻出窗口,攀上屋檐。
“蟊贼,哪儿走?”林逸怒喝一声,一鹤冲天之势直纵屋脊,手中紫金箫排空而至。那三才的胸腹大穴尽遭攻击。方才还是欢天喜地,这会儿却已是地惨天愁了。
若论妙手空空,飞檐走壁,那三才可说是把好手,但是若动了真章,较量起拳脚兵刃,他又哪里敌得了世家名门出身,技艺精奇的林逸?眨眼功夫,便着了两箫一掌,最后被少年一脚扫落天井。
吭哧,那三才摔了个结实,正值金灯乱晃,昏天黑地之际,打墙根暗处猛的窜出一人,探臂膀就向他抓来。那三才本能地抡掌劈出,那人一躲,口中斥道:“混球,连我也打。”
“老魁,是你呀,那小子厉害,快走!”那三才惶惧地说道。两个人刚刚翻出客栈的南墙,却见少年林逸已经神态悠然地立在街心,拦住了他们的去路。紫金箫一指,笑吟吟地揶揄道:“两位,别急着走哇,”猜疑的目光投向华魁,打趣的说道:“这位新来的也该露两手才对呀。”
当少年的目光落在蒙面人的脚上时,忽的笑了起来,用箫指点着那双只有道士才穿的双耳麻鞋讥嘲道:“这位武当派的道长,不去追查淫贼林天涯,反倒与飞贼为伍,是何道理呀?”
华魁恨恨地瞪着自已的双脚,真是忙中出差,百密一疏,懊丧地扯下面罩,悻悻的说道:“好小子,真有你的,想不到你人小鬼大,不单轻功了得,手上功夫厉害,而且这脑筋也这么灵光,没说的,我们哥俩认栽了。”
那三才也泄气地摘下背上的包袱,抛了过去,口中道:“给你,物归原主。”然后用胳膊肘捣了一下同伴:“老魁,这小子的点穴手法可真够劲儿,你也该跟他过几招才对。”
华魁苦笑道:“好你个混帐东西,成心叫我难堪是不是?时方才我都看着了,你只接了他四招,我也好不到哪儿去。对了,这位公子既精于打穴,又姓林,莫不是飞篁客林台天、林老盟主的传人吧?”
“不错,那是家父,你们俩大概就是闻名江湖的百变双盗吧?”林逸好奇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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