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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谋顺势也将手臂搭在锦衣书生手上,面庞也挂上了和煦的笑容,双眼笑小的眯成了一条缝,开口道:“好好好,多年未见,如今‘侄儿’长大了,也懂事了”。
锦衣书生下车后小心将范谋从马车上搀扶下来,这一叔一‘侄’,一副长辈与晚辈之间久别重逢的和气模样,从范府正门谈笑而入。
下人们都听说老爷来了个侄儿,见到这位翩翩公子扶着自家老爷入府,下人们尤是年少的小侍女们都被老爷这‘侄儿’吸引,纷纷小声议论他英俊的面庞,直到老爷吩咐下来,自己与‘侄儿’要在书房好好一叙叔侄情,旁人不得打扰,才断了众下人看热闹的念想,纷纷散开,去忙各自手中的事务。
书房内,已经摆满了一桌新的酒菜,菜品全是江霖城内最大酒楼醉仙居的招牌菜,酒是醉仙居自酿的仙人醉,叔‘侄’二人于书房内坐定,范谋挥了挥手手,下人们掩门而出,只剩叔‘侄’二人在这书房内。
见已无外人在房内,范谋轻轻拿开锦衣书生扶着自己的手,踱步坐到桌前,伸手示意‘侄子’坐下。
锦衣书生望着一桌子的珍馐佳肴,见这位范右相不再装着叔‘侄’情深的样子,便也低头一笑,移步到桌前坐下,不顾自己的‘二叔’早已没了此前和蔼的笑容,此刻细长的双目正盯着自己。锦衣书生举起双箸,夹起面前一道葱爆羊肉,放入口中,细细咀嚼,面上露出一副享受的表情。
“恩,羊肉细腻却无半点膻味,不错不错”,锦衣书生仿佛沉浸在这美味之中。
范谋此刻面色阴沉,双眉紧蹙的望着‘侄儿’尝着这满桌佳肴,终是忍耐不住,抚须开口道:“阁下冒着如此风险来老夫府上,怕不是仅仅为了尝这几道吃食罢”。
“这道脆皮乳猪,肥而不腻,入口即化,甚是香甜。”锦衣书生又夹起另一道菜品,细细品尝一番,听的范谋的语气,笑着放下手中的双箸,端起酒壶给自己斟满一杯仙人醉,端起酒杯嗅了嗅酒香,未瞧范谋一眼,盯着杯中酒开口道:“怎么,右相大人这么快就忘了再下”。
“老夫何时见过你。”范谋此刻心中的怒火已快压抑不住,语气也变得急促起来。
锦衣书生见状,再度开口,可声音已不是年轻之声,而是如年迈老者一般沙哑:“范大人,如果是这番声音,你可就记得了?”
沙哑的声音出口,范谋已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这声音自己正是昨夜暗巷中,北晋而来的黑衣人的声音,范谋心中实在无法将沙哑的声音和面前这个面容俊俏的锦衣书生‘侄子’联系起来。
“看范大人这副表情,应是记起再下了”,锦衣书生端着酒杯,又变回了年轻之声,开口抿了一口仙人醉:“嗯,真是好酒,不过这齐云的酒太过绵柔,不似我晋国的烈酒让人沉醉”。
眼见范谋仍是一副震惊的模样,锦衣书生一手持酒杯,一手从披风中掏出如墨的漆黑令牌,正如昨夜范谋见到的一模一样。
范谋猛然回过神来,忙起身离座,在锦衣书生面前跪下行礼:“昨夜上使一别,范谋实是不知上使今日以此身份到来,还请上使恕罪”。
“不知者无罪,范大人,起来说话罢”,锦衣书生将令牌收好,举起杯中仙人醉一饮而尽道。
范谋起身,不敢落座,见锦衣书生将杯中酒饮尽,忙上前执壶倒酒,为上使续满酒杯,开口道:“上使昨夜已然交代了属下事务,为何今日却又去而复返”。
锦衣书生玩味的看着一旁倒酒的范谋道:“怎么,右丞大人不愿在下作客府中?”
范谋此刻心中已慌乱之极,自己这右丞府是何处,是齐云天子脚下,若是这锦衣书生的身份被人发现,自己这脑袋恐是等不到北晋的大军南征,便要被齐云皇帝给砍了去,可心中这样想来,面上却恭敬回道:“属下不敢,只是见上使去而复返,定是有重要的差事要属下去办,因此多嘴一问,还请上使莫怪”。
锦衣书生见范谋此刻的恭敬模样,也不再端着自己上使的模样,开口道:“昨夜你奏报的离间齐云两位皇子的计策,我已考虑过了,你的计策不错,可据我查知,这齐云当今的太子虽然是个废物,可他的弟弟宁王齐韬为人聪慧,处事机敏,听说这几年无论在朝堂还是百姓心中,威望日高,这齐云皇帝齐劭可不是瞎子,放着个聪明伶俐的儿子不传,非要传位给一个废物。”
范谋见上使赞同自己的计划,开口恭敬回道:“启禀上使,您有所不知,这齐云朝内,甚是看中古之礼法,这立长不立幼,纵然这宁王齐韬再受皇帝喜爱,终究抵不过这古之礼法,属下潜藏在齐云多年,如今也是齐云朝内言官清流的领袖了,前些日子,齐云朝廷中有朝臣曾上奏言另立太子一事,正是属下从中斡旋,这些清流言官们便以古之礼法劝谏齐云皇帝,就算是齐云皇帝最终也抵不过这书生们的悠悠众口,下旨不准在妄议另立太子之事”。
锦衣书生听闻范某所奏,开口笑道:“百无一用是书生,祸乱国家的必是这帮无用之人,范大人你做的很好。”
听的上使赞许自己,范谋心中的慌乱稍稍安定下来,向着锦衣书生躬身道:“上使,属下还有一事奏报。”
瞥了一眼范谋,锦衣书生开口道:“何事?”
范谋邀功似的近前一步,附耳说道:“属下之计策,乃一石二鸟之计,其一,让齐云两位皇子为了皇位心声嫌隙,其二这离枯荣之事,属下已用计将这差事推到了宁王齐韬头上,就算这宁王办成此事,恐怕这齐云皇帝也不会褒奖于他。”
锦衣书生饶有兴致的开口道:“哦?这中间有何玄机?”
范谋见上使来了兴致,便开口回道:“这位齐云皇帝心计无双,可他却也如所有的帝王一般,怕任何人威胁到皇权,此前朝中另立太子风波之时,就有吏部、兵部为首的朝中一班重臣支持宁王,这已是犯了皇帝的忌讳,此次若是宁王又收服了望离山庄,只怕这位齐云皇帝就会对宁王有所忌惮了。”
锦衣书生眼神微动,已然知晓了范谋之意思,却开口道:“范大人怎知不是皇帝有意培养宁王,让他多办差事,增加阅历?”
望向锦衣书生那狡黠眼神,范谋不顾他装傻的语气道:“若此前下官是猜测,那今日我再次入宫之时,看到严若海之子严青川端着天子剑,受命随宁王北上去望离山庄。”范谋只将宁王北上望离山庄的事禀报了上使,而刻意隐瞒了宁王还有北上查访北晋游骑劫掠之事,范谋知道真相并非北晋所为,而是自己那位王管家的侄子所为。
“‘神州凌绝榜’上的游龙鳞渊掌严若海?真是有趣之极啊!”平常人听到严若海的名头,都会不由起敬,而此番在这锦衣书生口中却是轻松之极。
望着眼前这位锦衣书生,范谋由心底升起一股寒意,昨日他一身黑衣无声息的就将自己掳至小巷之中,想必今日得知的九门卫被杀一案也是此人所为,且昨夜他曾说过,离枯荣走火入魔也是他所为,此人不过二十多岁年纪,便有此番武学修为和心计,身为北晋密探却敢孤身潜入齐云京城的这番胆魄,让范谋更想知道这锦衣书生的真正身份。
“范大人所虑何事啊?”,锦衣书生见一旁躬身而立的范谋没有继续开口,细长眼睛中眼珠乱转,心中不知在盘算什么,便开口问道。
范某此刻心中正思忖着这锦衣书生在晋的身份,听他开口问自己,便收拾心神,拱手回到:“严若海乃是跟随齐云皇帝多年的老臣,亦深得皇帝信任,让严若海之子持天子剑而非直接将天子剑赐给宁王,这当中的深意,想必严若海和宁王都心知肚明。”
“你的意思是说,这皇帝将天子剑赐给严若海的儿子,是有监视宁王之意?”,锦衣书生笑了笑,继续开口道:“你们这位皇帝,还真是有意思,既要儿子做事,又要防着儿子威胁皇权。”
锦衣书生见范谋不知该如何接自己此番嘲笑言语,继续开口道:“昨夜匆忙,未曾详细听闻你关于望离山庄的谋划,还有昨夜所说的那东西,你又如何弄到手,今日都详细说与我,我好回禀陛下。”
范谋开口道:“这两件事,说来繁杂,我府中人多眼杂,不如去一处安静之所,待属下详细禀来”。
锦衣书生笑道:“还有何地比你这右相府邸更加安全。”
范谋恭敬回道:“属下既在齐云朝中为官,自然有些对头会盯着属下,平日里与我那武林眼线都以信鸽往来,且密信中多以暗号传递,旁人就算取了秘信也无法明白其中寒意,但今日之事过于重要,这江霖城中有一去处,绝不会有人敢在那里布置暗探眼线,所以去那里最为妥当。”
“是,二叔,‘侄儿’这就随二叔去同去。”锦衣书生起身之时,面上神情瞬时变换为了进府时‘侄儿’的恭敬摸样。
范谋此刻被锦衣书生扶着手臂,全然没了适才进府之时的老爷摸样,二人推门而出,吩咐下人备好车马,‘侄儿’扶着老爷在下人们的注视中,‘叔侄’二人附耳笑谈着走出相府正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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